她疑惑的看着他,这点心铺子除了赚钱还能有什么用?
严伯道:“做好你的点心,这些事儿不要多问。小姐现在还没有多说,我也只是猜测,现在还不好说。”
张妈妈看他这样说,便不再多问,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事儿说完,她回过神来。
不满地道:“说了这么一会儿,你倒是说说小姐到底安排了些什么啊?”
严伯看着她又着急上火,无奈道:“替小姐办事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着急上火的。”
看他又开始慢吞吞的不说话,张妈妈推了他一把。
“这我自然知道,快说!”
严伯无奈,只得由着她。
“我现在这会儿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等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
看着他不说,张妈妈有些郁闷。
“好好的,你怎也学得说话说一半了!”
严伯道:“不是我不说,而是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看着小姐的安排,左不过十日我们就会和小姐去京城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妈妈看着他这般说,便知道小姐可能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法子。
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去京城的那一日。”
严伯点点头道:“铺子的名气已经打了出去,现在就看我们家的点心能不能留得住客人了。所以你就好好将点心做好就是了。”
张妈妈点点头,表示明白。
又想起她交待给他的事儿,便道:“给儿子的信送去了没有?”
见她提起自家小子,严伯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
“已经送过去了,若是快的话,再过两三日他就可以收到了。”
张妈妈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他在南方过得怎么样了。这么些年,见面的时候也太少了,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看着她伤感,严伯拍拍她的背。
“他会理解我们的。再说了,你不是说小姐准了他过来京城这边吗?若是他能在小姐身边伺候,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张妈妈眨眨眼,忍下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是了,只要小姐就他在身边伺候就好了。即便是在小姐府上做个小厮,咱们一家也就团圆了。”
严伯听得她的话,感叹道:“是了,这样也就一家团圆了。今年咱们过年就能一家团圆了。”说着对着她笑了笑。
这样发自肺腑的笑容,让严伯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将近一个下午,他俩就这样说说笑笑的说了些京城中遇到的趣事儿。
他们在这边说得开心,那边以瑶却在受着折磨。不过这是她自己自找来的。
云澈在别院后头,严厉地教导着以瑶的功夫。
这才一会儿,以瑶便满身是汗。
这冬日里本就不容易出汗,这会儿以瑶才出家一刻钟便满身是汗。可想而知,她这一刻钟里都干了什么。
即便如此,以瑶还是在按照云澈的要求完成他交给她的任务。
这些任务在云澈看来十分简单,但是对于以瑶这个三脚猫功夫的人来说可就是比登天还难了。
云澈最先交给以瑶的便是逃命的轻功。
一是因为轻功相对于其他功夫来说更好学;二是因为现在以瑶的功夫太弱,遇到她对付不了的人,轻功可以保命。
原本以瑶就有些底子,不需要云澈在交给她那些最基本的东西。所以对她最主要的训练就是尽快的提高。
这会儿以瑶正在拼命逃命,云澈在身后不停地追着她跑。
树林里的鸟,都被他们两人给吓跑了。不对,应该说都被以瑶一个人吓跑了,云澈的轻功极好这会儿正是身轻如燕的在林子里飞着。
以瑶一边在提起内力在空中飞着,一边看着身后,看云澈有没有追上来。
看着云澈没有在身后,以瑶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有松到底,就见云澈突然出现在她的身旁。
她看着身旁的云澈,惊得眼睛珠子都要出来了。这人是什么时候在她身边的,她都没有察觉到。
没办法,她只得提起内力继续往前飞。
眼看着就要摆脱他了,就见云澈的速度突然就快了起来,比她现在的速度还要快。
若是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他追上的。一咬牙,以瑶又提了速度,一下子就窜出老远。
后面的云澈看着她窜出老远的距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以瑶在前面拼命地飞着。快了快了,要到目的地了。
当以瑶看着那棵做了记号的树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
见到身后没人以瑶一笑,提速冲到树前。
刚要一掌拍到树上,就见一只宽大的手先她一步,一掌拍在记号上。
以瑶转过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要不是张妈妈这几天严格教导她,要时刻保持女子的仪态,她真是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算了。
他怎么每次都比她快,这都已经第三次了。
她跑得满身是汗,眼前这个面瘫还是这个风轻云淡的样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流过一滴汗。这人是不是不知道累啊!
以瑶叉着腰站在原地,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缓过来看着他。
“我说,你就不会觉得累吗?”
云澈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地道:“你的速度很慢,不累。”
以瑶听着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只觉得一口老血喷出。这人是故意来气她的吧!竟然这么说她这个女孩子。
她才刚刚开始学,即便是她学得慢也不用这么说她吧!
看着他走到河边坐下,以瑶追上去坐在他的旁边自顾自地擦着汗。
“你这个冰坨子,到底会不会说话啊?竟然说我慢,你要知道我今天才开始学,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云澈没有答话,只看了她一眼。
看着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不说话。以瑶更加不满了。
“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本姑娘这次比第一次快多了。”
云澈听见这话,不看她也不说话。
以瑶见他不理她,愤愤道:“不懂事的冰坨子。”
见到以瑶说他是冰坨子,他也没有什么意见,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以瑶见他这样,只好抓紧时间休息。
他们已经飞了三趟了,她也摸得了一些他的脾性。
等休息一会儿,他站起来到树边等着她,就意味着她又要逃命似的来回飞了。
等到以瑶平息了呼吸,云澈便又起身站在树边。
看着他的动作,以瑶自觉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到树边。
云澈抛起的铜钱落地,以瑶便一下子冲了出去。
又一轮的追逐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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