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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被怀疑

绝色倾天下 袁秋 3163 2022-11-04 17:16

  陈越也不出声,任他怒火冲天,屋内静的只剩呼吸声,好一会儿陈越才冷冷的说道:“你说要是我这几下用在你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被点了穴位的宴清是有口难言,心道:“今日栽在你这妖女手里算老子倒霉,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哪一天如果落到老子手里,非把你丢去做军妓不可”。

  陈越要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可能一气之下非阉了他不可。她气定心闲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想起司徒兰儿说过他十几个孩子中,只有一个男丁,她唇角微翘:“宴将军,你说要是这几下挥在你宝贝儿子的命根子上,还能不能传宗接代呢”?

  陈越的话令到宴清暗自打了个冷战,这,这简直就是个魔女。

  陈越终于自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惧意,她手一挥隔空解开他的哑穴,他沉声问道:“你我并无仇,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本将军有的,给你就是”。

  “宴将军果然痛快,实际上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只是讨厌好色的男人而已,只要你出家做和尚不再为害世间女子,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陈越说的他堂堂大将军简直就是个采花贼,宴清气的脸色铁青,他什么时侯为害世间女子了?难道和自己的妻妾亲热也是为害世间女子?

  陈越可不给他机会辩解,手里玩着那把匕首,继续说道:“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你还没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话,别说我没有给机会你哦。我有本事轻易要你的命,自然也有本事令你满门抄斩,如果不信,三天后见分晓,只是希望你到时不要后悔就是”。

  宴清自然是不信,他堂堂西晨大将军,岂是一个女子随便说满门抄斩的,今日只是喝了些酒,一时大意才会被她控制住而已。

  “记住,三天内哦”。陈越走到他身边轻嘲一笑,这才跨步向外走去,转眼消失在黑夜里。

  三天转眼即逝,宴清并没有听陈越的话出家,反而带着官兵在搜城,这也是陈越意料中的事,既然他敬酒不喝要喝罚酒,她当然只有成全他咯,只是可惜了那些珠宝。

  是夜,一道黑色身影自三王府西厢跃出,直接飞入将军府内。将军府看似寂静无声,却处处生满危机,陈越避开所有的暗哨,跃入后院的湖边停住脚,念动咒语自空间搬来三个箱子,这正是在皇后平阳殿里的失窃的珠宝。

  以免弄出太大声响,她小心的把箱子放入湖内,箱子眨眼消失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直接沉入湖底,陈越暗哼一声,这是宴清自找的。

  湖边就像从没有人来过般,再次恢复寂静,陈越见所有的事办好,足尖一点,消失在黑夜里。

  珏楼书房内,仍是灯火通明,上官珏轻按额角,继续看着案上这几日搜查回来的资料,全是些这些年在京城内有过作案纪录的人犯资料,他们似乎都没有作案时间。

  微风吹过,一道兵器划过夜空的声音传入耳内,上官珏站起来,发现门框上多了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匕首仍微微的晃动着,细看才发现匕首上插着一封信。

  他来不及细看赶紧追了出去,只看见一道消逝在暗夜里的背影,追出楼外早已消失了踪影。只是那道背影怎么如此熟悉?难道是她,她已恢复功力?

  上官珏回到书房,拔下那把仍闪着寒光的匕首,纸上只写着:“皇宫被盗之物在将军府后院湖内”。

  上官珏看完大喜,如果此事是真的,除了可以破案,还可以趁此机会除掉冯丞相的一颗棋子,实在是太好了。难道真的是她?这几日因为太忙,已经好几日没见过她了,原以为忙碌可以减去心头那份又爱又恨的痛苦,却不知思念反而疯长。

  他心内自我安慰,他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恢复功力而已,并无他意,但那走向西厢的步伐却是如此急促,越是走近,心越是不受控制跳的激烈。

  西厢一片漆黑,就像没人住的院落般寂静无声,上官珏故意踏出沉重的脚步声,接着屋内的灯着了好几盏,小牙披着件衣服走了出来,想不到半夜来的却是三王爷,那日的恐吓仍是历历在目,她一惊,赶紧跪下行礼:“奴婢参见三王爷”。

  上官珏手一挥,问道:“小姐呢”?

  小牙被他这样一问,有些一头雾水,小姐?这大半夜的,小姐当然在睡觉。

  上官珏冷冷看了眼地上的小牙,懒得再理这个呆头鹅以的小婢,提脚直接走进大厅,见陈越房门紧闭,门是自内反锁的,他轻手敲了几下,不见人出声,他使用内力弄断门栓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

  陈越躺在床上大气也敢出,他怎么来了?不会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吧?还好她刚好来得及换下那套夜行衣。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黑色布帘很好的挡住了院外月亮光线,但对于早已练成夜能视物了上官珏来说,如同白昼,只见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玲珑有至的身躯,他的心更是跳的狂燥。

  他在床沿轻轻坐了下来,看着那张双目紧闭的小脸,手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手指划过那凝如玉脂般的肌肤,小越越,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痛苦的缩回手,他恨她,是她害死了母妃,是她一步步设计才会令他掉入她早已设计好的感情陷阱,一切都是她。

  凭什么他夜不能眠时,她却过的如此舒适?他用力一把扯起她,令到原本装睡的陈越痛的叫了一声,睁开那双清冷的大眼,不解的望着上官珏,内心却是掠过一抹心痛,他真的变了,变的越来越陌生,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漆黑中他看着那张绝色的小脸,眼中划过无数种情绪,有痛苦有矛盾,最后想起此行的目的,手搭向她的脉搏,发现仍是一丝内力也无,内心闪过一丝失望,她的内力是他亲自封住的,连他也没有办法,她怎么可能打得开呢?

  陈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搭在她脉搏上的手就是最好的解释,他这么晚了过来,只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那个送信的黑衣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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