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很软,他的吻密不透风,这样的姿势在他面前就仿佛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抗拒不能,只能随着他为所欲为。
他轻而易举地进入她的口腔,拉着她唇舌共舞。
以前渴望距离他更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可是此刻陆言焉心中除了害怕再无其他。
情急之下她实在没有办法,直接咬了她一口,甜腥的味道蔓延开来.
他离开她的唇,俯身看着她,眼底一片讽刺,“陆言焉,我对欲擒故纵可没什么兴趣。”
他断定她回国的第一个晚上就迫不及待地和他睡,所以以为她现在的害怕与挣扎不过是欲擒故纵。
在他的心里她到底有多贱啊。
“官昭谏你弄清楚,现在是你把我绑在这里!”她气的发抖,“你去找陆绾晚,不用你绑她自己就能乖乖的送上来。你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渣难道舍不得动她吗?我说了,三年前是我的错,我不喜欢你了,昨晚也不是我故意找你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在床上报复一个女人你觉得很光荣吗?”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了他,官昭谏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像是要把她活活撕碎.
他冷笑,“你既然知道我舍不得碰她,当然是来找你发泄,不然不是对不起你这么多年的心思?”
陆言焉所有挣扎的动作一顿。
他和陆绾晚还没有结婚,他留着陆绾晚所有的美好,他说他舍不得碰陆绾晚。
所以他有这样的需求理所当然的来找这个惦记他这么多年,不要脸恬不知耻的她来发泄。
她一直都清楚,可是他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让她红了眼,但是面上还是那副不屑的模样,“官昭谏你人渣,找我发泄?在我眼里看来不过是我白睡你这么多年,我都没嫌弃你,我在外面找的牛郎都比你技术好。”
他怒极反笑,“那看来这么多年是委屈你了。”
陆言焉张嘴还想再骂,他身子一沉,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闯了进来。
她微微张嘴,茫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随即扭头把脸埋在了枕头之中紧紧地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官昭谏看着身下跟个死鱼一样的女人。
昨晚他的确喝醉了,但是还没有到不可控的地步,明明可是及时收手,但昨晚的她热情似火,他不知道她已经回来,只以为是一场梦,然后像三年前在一起的每一晚一样要了她。
自回来说的就没有一句他喜欢的话,他倒是要看看,是她能忍,还是他更持久。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疼痛之后是如同潮水般袭来的欢愉感。
陆言焉的唇都已经咬的出血,不知道做了多久,这样的感觉要把她逼疯。
官昭谏冷冷地看着她,紧扣住她的腰身,她不说话,他的力度就越来越大,仿佛要让她死在床上。
“不要这样……停下来,官昭谏……”
陆言焉再也招架不住,她哑着嗓子,明显已经带了哭腔,“停下来……”
生理的感觉让她觉得难堪,何况他并不想和她做这种事情,不过是因为陆绾晚,她委屈又觉得侮辱。
见她终于求饶,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眼底带了几分笑,“这就让我放过你了?不是说我技术不好吗,嗯?”
一改往日的讽刺与鄙夷,此刻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逼问下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就越来越重。
她在哭,想推开他,可是手脚动弹不得,只能服软,哽咽道,“不是,不是、你的技术很好。”
这样的话对于官少十分受用,虽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但动作也终于轻柔了下来。
他咬了咬她的唇,“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去激怒他,“你是,你是。”
他笑的玩味儿,“我不信。”
话音刚落,又是新的一轮开始,他用力地顶撞,像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啊、我说的是真的、啊,相信我……”
她眼睛都哭肿了,怕他不信,一边哽咽着一边摇头。
分明不过是她所说的气话,陆言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计较这些,但是此刻她脑子混沌,已经完全丧失了丝毫能力。
他这才满意,重新吻上她的唇,饱含情欲的声音在此刻仿佛掺着蜜糖的毒药,“陆言焉,喊我。”
回来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她就是带着讽刺意味的官少和姐夫,听的叫他想杀人。
陆言焉要被他逼得崩溃,此刻只能依照他的说,他说什么,她就顺从。
“官昭谏,官昭谏!”
她哭喊,手脚不能动弹,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张口去咬住他的肩膀,企图能减轻些身体上的痛楚和愉悦。
他不满,“不是这个。”
陆言焉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几乎颠倒,她只求他能轻一点慢一点儿,她委屈地喊道,“昭谏哥哥……昭谏哥哥、昭谏哥哥。”
她喊着这四个字,一遍又一遍。
但她不知道,官昭谏在这种事情上哪里是如愿就能放过她,耳边女人软的发媚的声音更是刺激了他,不仅没放柔反而更加凶残。
陆言焉见他不停又开始哭着求,哭着哭着嗓子都哑了,但是他并没有疲软下来的趋势,最后她直接晕了过去,整张脸都已经被泪水濡湿。
官昭谏发泄完,那钥匙打开手铐和脚拷,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仿佛是一个又一个烙在她身上属于他的烙印,唇角无意识地勾起,伸手抱起床上的女人给她洗澡。
浴缸中他把她搂在怀里帮她擦拭身体,陆言焉靠在他的胸膛上,意识模糊,小声呜咽,“哥,哥……”
陆言焉一直任性,陆予棠在的时候从来都是直呼其名,不在了倒是一声一声委屈地喊着哥哥。
只是……
官昭谏脸色一沉,刚从他床上下来就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低头又去吻她的唇,她像是有预感一般扭头躲开了,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之中,又开始哭“官昭谏,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