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么多次他也生过气,陆言焉觉得他似乎只是想打压她,只要她认错就出气就可以了。
可是似乎并不是这样。
陆言焉定定地站着,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抉择。
妈的。
跟他睡有那么难吗?又不是没睡过。
还是就跟她说的,她真的嫌弃他?
再也不喜欢他了?
她刚刚好像还说要找个人随便结婚。
官昭谏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是无尽的恼火,他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往外面拖。
“滚。”
她要是走了那妈妈怎么办?
陆言焉反应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抱住房门,“我不走。”
官昭谏看着她这个幼稚的举动,手上的力气更加加大了一些,陆言焉怕他真的把她扔出去了,那么他可能就不会再见她。
她干脆不再挣扎,一只手把被他拖着往外面拽,她一只手去拖自己针织裙的扣子,近乎是崩溃地冲着她叫道,“我脱,官昭谏如果你要的只是这样的话,我脱!”
她已经被他拖出房间外的走廊之中,保镖一听到上面的动静儿,以为出什么事情就赶紧跑了上来。
官昭谏的动作一顿,陆言焉却心无旁骛地用手去扯自己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胸口露出大片的肌肤。
“看什么看,我挖了你们的眼睛,给我滚!”
保镖听到他的吼声,不敢有丝毫的逗留,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官昭谏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把人带到了房间之中,“嘭”地一声甩上房门,直接把人压在墙上,微凉的唇就压了上去。
陆言焉一开始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推他,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放弃反抗,由着他动作。
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他的吻却火热,这样的冰火两重天,她不反抗是默认了他的动作。
不就是睡一觉,又不是没有睡过。
陆言焉这样安慰自己。
官昭谏着吻着吻着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隔着衣料揉捏着她的柔软,这样的触碰当她颤栗,却只是站的笔直,不说话,也不反抗。
安静的跟着死人似的。
官昭谏离开她的唇,看着她一副任由他宰割的凄惨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唇轻轻划过她的耳垂,俯首埋在她的颈窝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
“不继续道歉求饶了?”
“有用吗,我求饶我道歉有用吗,我说的话信过吗?”陆言焉漠然地笑了一下,“我只是没想到你什么时候居然变的这么卑鄙,居然会要挟人。”
“我信啊。”
陆言焉一愣,以为他这是打算放过她了,立即扭过头去看他,恰好与他四目相对,两个人之间呼吸可闻。
她还没有开口,就听得他低低地笑了一下,邪气十足的语气,“不过也许就像是你说的,我跟你做上瘾了。”
他知道她妈妈是她的软肋,他堂堂官昭谏,居然也沦落到用这种方式威胁一个女人,也真是新鲜。
陆言焉的脸在一瞬间变的通红,早知道她就不该用那样一番话去讽刺他。
“你说这些话,有考虑过陆绾晚吗?”
他声音喑哑,“人渣和变态需要考虑那么多么?”
陆言焉被他的话给堵住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忍受着男人不干不净的手,和他撩拨的吻,一字一句严肃地问道,“是不是只要我陪你,你以后绝不再动我妈妈?”
他咬了一下她的锁骨,“陆言焉,这是我第一次威胁一个女人,你只要乖乖的,我不会再卑鄙第二次。”
陆言焉听他这么说,抬起手来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淡淡道,“既然是陪你睡,官少又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我妈妈的医药费你负责没问题吧?”
她那么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是一个喜欢让自己吃亏的人。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看你表现。”
她的动作太慢,那针织裙到官昭谏的手里,扣子全部被他粗暴的扯开。
他压在她的身上,细细地吻着她的唇,似乎想要调动她的情绪,偏偏在这种时候,陆言焉除了觉得羞辱和难堪再没有别的情绪,她闭上眼睛皮平直地躺着,全当自己是个充气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疼痛感逼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他霸道地命令道,“陆言焉,吻我。”
陆言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抬起上半身朝着他性感的唇咬了上去。
对于官昭谏来说,她这微不足道地蛮横反倒更加刺激了他,他反客为主,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齿,她躲他就步步逼近。
“呃……”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陆言焉绷紧了身子。
官昭谏的动作从不温柔,有一种不弄死她誓不罢休的感觉,陆言焉狠狠地掐住他的胳膊。
这次和以往每一次不一样,是她自愿的。
就算是三年前,她觉得自己喜欢他,她是陆予棠的宝贝儿,这样的身份让她觉得自己和他是平等的。
可是现在,他要结婚了,她什么都不是,他们这样的关系,她是情妇,是在作贱自己。
“陆言焉,喊出来。”
他横冲直撞,她只能极力忍受。
按照之前多次的经验,陆言焉闭上眼睛,她喊出出来,太羞耻和为难她了,他当他们什么,另两情相悦吗,这种事情也能逼她?
陆言焉咬紧牙关。
“不会喊么?”
官昭谏顿了一下动作,随即更加用力地往前撞去。
“啊!”
她惊声尖叫,随即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不再让自己喊出声音。
官昭谏不喜欢她这个反应,他魅惑地勾唇,“这么不配合的话,那看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他幅度越来越大,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和精力。
人前禁欲冷漠,人后却是这样一副像是没有见过女人的模样。
陆言焉并不打算为难自己,反正最后遭罪的也是她,“官昭谏……”
她压抑地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官昭谏,官昭谏!”
回来之前没有想过他们会这样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还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喊着他的名字。
累晕过去之前,陆言焉听到自己用极小又虚弱的声音对他道,“期限,给我一个离开你的期限,你玩腻了的期限。”
他吻住她,嗓音低沉道性感,“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