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易迅熟练的点了几道菜,然后拿了菜单给白岑,做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随便点随便打,挑贵的,今天我请客,不要客气。”
白岑好笑的拿起菜单,挑了几样没吃过的,递给老板。
虽然是路边摊,但是上菜的速度很多大餐厅都比不上。两人点完菜没多久,老板就端着一盘菜品过来了。
胡易迅接过盘子,自然的跟老板聊了两句,看样子平时没少来这里吃东西。没想到胡易迅堂堂胡氏总裁,还会经常吃路边摊。
胡易迅仿佛看出了白岑内心的想法,神神秘秘的指着盘子里的菜对白岑道:“你可别看这里是路边摊,这盘子里的东西可比那些高级餐厅做的好吃多了,份量还足,管饱的。”
白岑被他故作神秘的样子逗笑了,“原来胡总也这么接地气啊,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老总都喜欢吃高级餐厅的山珍海味呢。”
胡易迅拿起筷子给白岑夹了一点菜,漫不经心的开口,“吃了那么多山珍海味,最后还是感觉这路边摊吃起来最有滋味,你快尝尝,我保证你吃了忘不了。”
白岑看着胡易讯对菜品如此赞赏,心里也有点好奇,夹起盘子里的菜尝了尝。果然如同胡易迅所说,味道很是不错。
胡易迅见白岑喜欢吃,得意的不得了“看吧,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是诚心给你道歉的,当然要带你吃最好吃的了。”
白岑笑了笑,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我能感受到胡总的诚意,那就勉强原谅你吧。”
胡易迅吃了几口,像想起了些什么一样,好奇的开口询问道:“你现在跟那块木头关系怎么样啊?他会不会还跟以前一样不解风情啊?”
白岑手下动作一顿,脸瞬间红了,她又想起昨天自己跟陆经年做的事情,羞怯不已。不愿意开口再提。
看着白岑的表现,胡易迅心里了然,陆经年那个冰山还是遇上能融化他的人了。
虽然心里并明白了,但他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询问,看着白岑满脸通红觉得十分有趣。
白岑勉强调整好表情,无视了胡易迅的话,尝试着岔开话题,“胡总,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啊,味道真的不错,还有没有这样的小店给我分享分享?”
胡易迅一听她对这个感兴趣,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己找到这家店的经历,“有一次我出门把钱包丢了,手机也没带,身上就几个零钱,当时我饿的不行,离家又远,正好看见这家店,价格便宜……唉,不对啊?你还没回答我对问题呢。”
胡易迅说了半天又想起白岑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不高兴了,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白岑却是再也不想说了,支支吾吾的应付了过去。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吃完了这一顿饭。
白岑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胡易迅结完账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了?”
白岑摇摇头,自己还是打车回去吧,要不然被熟人看见免不了闲言碎语。
胡易迅不放心道:“你是和我出来吃饭的,要是我不把你送回去,你路上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陆经年交代啊?”
“不用你不劳你挂心了,我的老婆我自己来接就好了。”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小摊对面响起。陆经年面色不悦,快步走了过来,手臂一伸把白岑从胡易迅旁边捞了过来。
“唉,你怎么来了?白岑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疑惑的开口。
被陆经年怼了一句的胡易迅道开口,“是我跟他说我们在这边的,我还以为按照他的性子是不会来的。”
“你还以为什么?我接我老婆回家有问题吗?”陆经年看着胡易迅凉凉的开口。
胡易迅还想嘴贫,但是瞥见陆经年冰冷的眼神,还是闭嘴了。作为陆经年的挚友,他很清楚这样子的陆经年八成是真的生气了。
陆经年没有再说话,带着白岑先离开了。白岑回头给了胡易迅一个抱歉的眼神。
车上,陆经年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冷着脸,把车开的飞快。
很快就到了家,陆经年打开车门先下了车,看着慢悠悠的从车里走出来的白岑,不悦的开口道:“你以后离胡易迅远一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向今天一样……”
男人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威胁,白岑不解。
她想不通,陆经年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难道是吃醋了?
白岑心头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想法马上被自己否定了,怎么可能,他不折腾自己就谢天谢地了。还能对自己有感情不成?
大概是觉得自己跟他的朋友出去,伤害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白岑没有问,自己默默揣测着。
陆经年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得知白岑和胡易迅出去吃饭了,心里就十分烦躁。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一直催促着他去找他们。
他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可是还是口嫌体正直,在胡易迅和白岑吃完饭后火急火燎的赶过去接了白岑回家。
因为心情不佳,陆经年走得很快,白岑为了跟上他几乎是一路小跑,很快到了卧室门口
两人进了卧室,陆经年对白岑示意自己想要洗澡,白岑哦了一声,没有行动。
既然陆经年是假装残疾,腿脚没有问题,那自己干嘛去伺候他?
陆经年等了半天没有等来白岑,出言询问,“你怎么不过来帮我洗澡?”
白岑头也没回,“你不是没残疾吗?四肢健全的干嘛要我伺候你?自己洗就好了啊。”
陆经年戏谑的看着白岑,“出去工作一天,本事长没长不知道,胆子和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啊?你说,要是让盯着人知道了你不伺候残疾的我洗澡,他们会怎么想?”
“这是卧室,他们怎么会知道?你不说我不说不就好了啊。”白岑反驳了陆经年的话。
“你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突然进来?若是我伪装被发现,你能担得起责任?”陆经年的话里大有胡搅蛮缠的意味。
白岑找不出话来,只得妥协,起身帮陆经年放洗澡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