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鹏抱着疼痛的手在地上翻滚,面露痛苦之色,额头上冷汗直冒。
“经年,快去叫医生。“白岑推了陆经年一把,随即自己起身,去看看赵金鹏的状况,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帮他的地方。
杀手逃跑,陆经年吩咐手下去处理后续,在门口三三两两围观的人也纷纷离去,医院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白岑对赵金鹏是无声的感激,没想到,这一次又是赵金鹏救了自己。
欠他太多人情,白岑都不知道要怎么补偿了。这一次,赵金鹏更是为了她而受伤,这让白岑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赵金鹏有些心虚,不愿意直接面对白岑。若是她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所为,那她还会这么跟他说话吗?
“你先回去休息吧!菲普留在这里就好。”白岑留在这里越久,赵金鹏心里越发心虚,开始下逐客令。
看看赵金鹏,又看看奥菲普,白岑点点头,之后不再停留,转身回了自己的病房。
“你还是喜欢她吧!”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没有明说名字,但奥菲普知道,赵金鹏知道她说的是谁。
“不要再这么为难自己了。”奥菲普想要劝说赵金鹏放心对白岑的感情,因为这件事情,赵金鹏陷得越深,对他的伤害就越大。
到时候,受伤的不仅是赵金鹏,白岑也有可能会受到伤害。
赵金鹏不语,或许,是他冲动了,差一点,他就要酿成大错了,是他没有考虑仔细,赵金鹏在心里细细想着,将事情重新捋一遍。
自己妹妹的事情,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哪里有那么轻易就查出来的事情,而且凶手就是他陆经年。冷静下来,赵金鹏才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帮我订张出国的机票。”赵金鹏对着奥菲普说着。他还是需要先出国,冷静一番,然后才能调查,并且查出真相。
至于白岑,就交给陆经年吧!
从这一刻起,赵金鹏知道,自己该放弃白岑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全身心去办自己的事情,找出真相。
知道赵金鹏已想通,奥菲普欣慰,拿起手机,帮赵金鹏订了一张最快出国的航班。
“让开。”陆经年嫌恶地看着杜雪魅,忍着自己的脾气,给杜雪魅最后的耐心。
上一次杜雪魅对白岑动手,陆经年就已经将她记恨上了,没想到她还敢自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现在若不是急着去给白岑送东西,陆经年一定不会轻言放过杜雪魅。
“我不让开,经年,你知道,我喜欢你。”不管陆经年对她的厌恶,杜雪魅不管不顾,向陆经年表白。
看着杜雪魅这般不知廉耻的模样,陆经年心里对她的厌恶更甚。
“我警告你,离白岑远点,离我远点。”这是陆经年对杜雪魅最后的警告。若是杜雪魅再继续纠缠不清,那他也不会再对她客气。
对于陆经年的警告,杜雪魅一反常态地没有气恼,反而把玩着手里的瓶子。
没有多想,陆经年转身就要离去,他一刻也不想跟这个女人待在一块。
“陆经年。”杜雪魅了下陆经年的肩膀,在陆经年转过身来之时,迅速拿起瓶子,放在他的鼻子边上。
计谋得逞,杜雪魅漏出得意的笑,而此刻,陆经年正不受控制地吸进那不明气体。
“滚。”陆经年怒吼,一把将杜雪魅推开。
果然,杜雪魅还是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可是,自己的头,为什么那么痛?陆经年甩甩头,定了定心神。他绝不能中了杜雪魅的计,中她心怀。
被陆经年推开,杜雪魅也不恼,双手环胸,微笑着看着陆经年离去。
接下来,将会有好戏登场。想着即将上演的好戏,杜雪魅的嘴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扬,内心越发得意起来。
“经年,怎么啦?”看着陆经年脸色不太好,白岑忍不住询问,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陆经年沉默不语,板着脸,给白岑摆脸色。
白岑一脸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陆经年这是在给她摆脸色?这可是许久都没有发生的事情了。
想到陆经年对自己有些冷漠了,白岑的心里忍不住失落。难不成,她刚跟陆经年和好,而陆经年就不想跟她好好相处了吗?
“我让你给我带的东西呢?”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白岑再一次问着陆经年,没想到得到的是他更冷漠的回应。
“东西?你还想让我给你带东西?”陆经年拨高了音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岑,仿佛白岑让他做的是无理的要求一般。
白岑下意识捂住耳朵,这般高声跟她说话的陆经年,这是第一次。
“收拾东西,马上出院,要什么东西自己去买。”没有任何商量,陆经年撂下了话,就直接离开房间,去办出院手续。
“陆经年……”一股难受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一次,白岑确定了,陆经年变了,变得冷漠无情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陆经年也不说,白岑只得一人独自伤心。陆经年的突然改变,让白岑有些无措。
坐在副驾驶座上,白岑时不时地看向陆经年,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出现异常的原因,但却一无所获。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压抑的可怕,白岑的心里也越发难受起来了。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萌宝看见自己的爸爸妈妈回来,开心至极,像往常一样,萌宝飞奔向陆经年,想要扑向他的怀里。
“啊……”未等萌宝靠近自己,陆经年伸手一把将萌宝推开。没有任何预料,萌宝猛地摔在了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白岑惊呆,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经年,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冷漠就算了,为什么对他们的孩子,陆经年还这般无情?
“以后别再碰我。”陆经年撂下狠话,不看萌宝一眼,直接迈开腿上楼,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