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紫萱和萧怡两人惊呆了,她们一直觉得温娆和宫时洌是一对,现在怎么秦漓漓变成了宫时洌的女朋友呢?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宫时洌听了温娆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心里忍不住默念:我何时说过,秦漓漓是我的女朋友。
“表哥,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呀!”显然,秦漓漓一走过来就听到了温娆刚刚说的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的未来表嫂未免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这会儿秦漓漓也才终于弄明白,温娆为什么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了。
原来是在吃醋呀!
表哥一会儿心里一定偷着乐了。
“表哥?!”温娆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漓漓,又看了一眼宫时洌。
“对呀!娆娆,你看我跟表哥长得还是有点儿像吧!”秦漓漓走到宫时洌面前,挽起他的手笑着问温娆。
宫时洌:“……”
跟你长得像,我还不如去死!
不过,他们是表兄妹,多少还是有点儿像的。
比如,颜值都很高…
“咳咳……”宫时洌假装咳嗽了两声。
秦漓漓连忙说:“行了,你别耽误时间了,快跟我表哥去吃饭吧!下午还要去军训呢!”秦漓漓说着,还坏坏地一笑,一个用力直接把温娆往宫时洌怀里推,自己则拉着夏紫萱和萧怡跑了。
“对不起……”因为撞到了宫时洌,温娆有些歉意,心里还有一点儿喜悦。
原来,这两年都是自己误会了。秦漓漓是他的表妹,不是他的女朋友。
宫时洌转过身唇角勾起,说:“去吃饭吧!”
到了会长办公室,温娆便坐下吃饭,宫时洌也直接坐在她对面。
“秦漓漓真的是你的表妹吗?”饭吃到一半,温娆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向她确认。这一次,她可不能再弄错了,毕竟表妹也可能不是亲生的。
宫时洌把筷子放在一旁,擦了擦嘴角,开口道:“我爸和她妈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妹,你说我跟她是不是表兄妹?”
温娆听了宫时洌的话,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秦漓漓是他的表妹,只是他的表妹,不是女朋友……
宫时洌自然把温娆表情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看来她还是有一点儿在乎他的,由此,他追到她的胜算就更大了。
吃饭后,宫时洌坐在办公桌旁处理学生会的一些文件,温娆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学生会的事情很多吗?”温娆看着宫时洌办公桌上堆了一大叠文件忍不住问道。
“按照澟大的安排,军训结束后就放国庆,假期结束之后学生会就会开始招新,事情比较多,趁早处理为好!”
“呃……”温娆点点头。
然后,两人就不说话。因为上午的训练强度不大,温娆没有多少睡意,她看到不远处有纸笔便心血来潮想画一幅画。
宫时洌认真做事的样子真的十分优雅,十分迷人,就像以前一样。
温娆一时间灵感乍现,极其认真地画起来。
等宫时洌处理完了所有的文件时,温娆已经抱着她画好的画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宫时洌淡淡地一笑,然后拿了一件外套,蹲下身给温娆披上。宫时洌一瞟看到了温娆手中的画,他轻轻地拿起来,仔细地欣赏起来。她画的是他,画得真的很好,尤其是神态,简直是恰到好处!
宫时洌突然想起了两年前,同样的场景。
也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宫时洌坐在学生会办公室的窗前处理事情,不经意之间瞟到了站在窗外不远处的玫瑰园中画画的温娆。温娆似乎特别喜欢画画,特别喜欢那里的风景,她几乎每一天都会去哪儿。为了能够多看她一会儿,开完会之后,宫时洌不会马上离开,而是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写作业,或者是看书。
温娆画多久画,宫时洌就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待多久。那时候,宫时洌觉得只要看着温娆,他的内心就会很变得宁静而美好。
记得有一次,学校放假了,学生会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可宫时洌还是鬼使神差地去了学生会。那天天气不太好,加上学校放假,宫时洌本以为温娆是不会去玫瑰园画画的,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当然,那是他们第二次那样近距离地说话。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静静地坐在窗前看书,然后趁着温娆不注意偷看她几眼。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窗外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下雨了。
雨很大,宫时洌看着温娆匆忙而又狼狈地收拾画具,十分地心疼,他直接拿着伞跑过去了。
他一只手给温娆打着伞,一只手帮她收拾画具,最后他们一起跑到了不远处的凉亭里躲雨。
那时候的温娆比现在还要文静,腼腆,也比现在更加容易脸红。
温娆羞涩地对宫时洌说:“谢谢!”
若换做是平常,宫时洌会直接说一句,不客气。然后就潇洒地离开,可那天他却对温娆说了一句:“你的画,画得不错!”宫时洌不敢直视温娆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再一次沦陷,他怕自己内心的慌乱被温娆发现,于是他盯着自己手中的几张温娆刚刚画好的风景画。
“谢谢……学长的……夸奖!”温娆没有宫时洌那么淡定,整个人都在哆嗦,有点儿害怕,有点儿小激动。
“能送我一张吗?”宫时洌又问。
“当然……可以……只要,学长你不嫌弃,这几幅都可以送给你。”
“我说的,是你手背后的那幅!”其实,宫时洌刚刚在帮温娆收拾画具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幅画。他也看到温娆趁着他不注意马上拿下来藏在身后的动作,只是之前他没有说而已。
温娆放在背后的手紧紧地攥着画纸,整个人十分慌乱。“这个……我……”
“不行吗?”
“没有!”温娆摇摇头,马上拿出了递给宫时洌。
宫时洌看了画一眼,又长长地看了温娆一眼,说了一句:“画得挺像的!”接着把手中的伞递给了温娆,自己直接离开了。
因为,他知道温娆会害羞,会尴尬,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毕竟,来日方长。
等温娆反应过来的时候,宫时洌的身影已经渐渐地消失在烟雨蒙蒙之中。
伞把上还有他的余温,温娆不自觉地把伞握得更紧了。
等温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刚刚画的画不见了,最要命的是,她抬起头便看到了宫时洌站在窗前的俊逸挺拔的背影,而画已经在他手中了。
温娆怯生生地走过去,不等温娆开口,宫时洌直接转过身用质问的语气说道:“温娆,你居然又偷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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