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送她去医院,她可能会死的。”看在同是澟大学生的份儿上,温娆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理。
中年男子语气冷漠,义愤填膺道:“温小姐,老板要我转告你,心太软最后害得是自己。”
温娆更加好奇了:“你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
“你……”
温娆还准备说点什么,门口突然传来打斗声,她赶紧朝门口望去——
“洌——”
温娆几乎是喊出来的,她真的没想到宫时洌居然可以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找到这里来。
中年男子示意手下退下,宫时洌大步流星地跑到温娆面前,急切地将她拥入怀中,像是对待一样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抱得紧紧地,生怕自己放松了,温娆便会消失一样。
“洌……”虽然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看到宫时洌的那一刻,温娆的心似乎就沦陷了。
她并没有刚刚那般大胆,她的冷静,她的淡然,她的从容,在被宫时洌拥入怀中的那一刻已经全面失守了。
他来了,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娆娆,你没事吧?”宫时洌微微松开温娆,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眼底的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
这一路上,他是有多怕温娆受伤。
他在心里咒骂自己自己千百回,要是温娆受到了什么伤害,他最不能宽恕的就是自己。
温娆很勉强地笑了笑,怎么会没事,她都要吓破胆了,这样的经历,这辈子一次就够了。
“这位是宫少吧?”中年男子开口了。
“洌,他是……”
不等温娆介绍,已经有些丧失了理智的宫时洌,抡起一只拳头狠狠砸在中年男子精致的脸上,顿时脸上泛起了淤青。
显然男子没想到宫时洌会给自己这样的见面礼,要不是后面的手下扶住可他,他可能就得摔个狗吃屎。
宫时洌大概也是急疯了,以至于他完全丧失了判断是非得的能力,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要对温娆不轨。
他的面色铁青,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透露愤怒地火焰,他只需要一个冷洌的眼神,便可以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畏惧、怯懦。
他吃痛地按住伤口,他的手下按耐不住了,正准备动手给这个毛头小子一点儿教训,男子却要他们退下。
宫时洌把温娆拉到身后,语气冰冷:“娆娆,你等我一下。”他的女人受了委屈,是他的无能。
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他除了解除父子关系,他不能再为温娆做什么,这几个男人他决不能轻易饶过他们。
“洌,你误会了,他们没对我怎么样!”温娆知道宫时洌可能是误会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那你为什么哭?”看到温娆的眼泪,宫时洌的心里立刻揪成了一团,她的眼泪让他心疼。
“那是因为我想你……”温娆没有一刻不再想他。“我真的没事,有事的是柳嫣然学姐!”温娆指了指不远处像一具死尸希望躺在地上的柳嫣然。
睿智如宫时洌,他立刻联想到了什么,“温娆,对不起!”下一秒,宫时洌紧紧地抱着温娆,在幽暗的月光之下,他俩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场景美轮美奂,羡煞旁人。
宫时洌低头吻住温娆,浅浅的吻顺着她的的额头轻柔地滑落至眼眸,再到嘴唇。
每一处他无不细细品味,生怕错过了一寸肌肤……
温娆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吻,根本无暇顾及旁人。
中年男子心口不由地一震:这就是老板喜欢的女子,这就是老板无法击败的情敌……
以前,他始终无法明白,像老板那般尊贵雍容、优雅媚惑的男人,怎么就心甘情愿地退出这场爱情的战役,心甘情愿地在背后默默地做一个守护者。
现在他才恍然明白:这两人的眼里,心里,满满只有彼此,其他人若要强行闯入他们之间,也只能成为一个悲哀,一场笑话。
“宫少,那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置了。”这时候还不走,便是不识趣。
他也知道,宫时洌有这个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情。
宫时洌搂着温娆的腰肢,视线一刻也不愿意移开,嘴里说:“我知道,刚刚抱歉!”
“温小姐,你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水岸星城找我,在下一定会不遗余力。”男子对温娆说。
“她有我,不需要!”宫时洌拉过温娆道。
“希望如此!”
中年男子留下这句话后,带着手下训练有素地离开了。
“洌,柳嫣然怎么办?”
“让她自生自灭!”按照宫时洌的性子,将她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不过这样,会脏了他的手。
“我们把她送医院吧!”见柳嫣然整个人显得那样惨烈,身体还不断有渗透出血迹,同为女人,温娆有些于心不忍。
再者说,她已经受到报应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个女人,死一百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以前,宫时洌讨厌柳飞影的死缠烂打,最后才发现柳嫣然比柳飞影还要下作。之前就背着温娆用不要脸的手段勾引过他,他懒得计较,现在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来打温娆的主意。
“洌,我不是没事吗?柳嫣然已经够惨了,算了吧!”现在想来,可能也是自己当初把她逼得太紧了吧!
宫时洌俯下身亲吻温娆的耳畔,“好,我听你的。”他的娆娆,就是心地善良。
最后,宫时洌派了救护车,通知了柳家人,而自己直接带着温娆回家了。至于柳嫣然是死是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一回到家,温娆的脚步踏进房间,还未站稳时,宫时洌急不可耐地将她的身体按死死的抵在墙壁上,略微干涩的嘴唇如疾风暴雨一般用力地亲吻着温娆。
由上而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温娆身上的衣襟轻而易举地被宫时洌脱落在地上,正当宫时洌想要更进一步时,温娆突然喊道:“洌,不可以……我还在生理期。”
“可我想要你,我不等了了。”说完,宫时洌低头吸允温娆去婴儿一般嫩滑香软的肌肤。
在奔赴采石场的路上,宫时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无论温娆有没有被人玷污,他一定要对她更好,更加珍惜她,拼尽全力保护他,爱她。
现在她完好无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怎么还能忍得住不碰她?
温娆也有些动情,“嗯……”
“娆娆,给我好吗?”宫时洌忍着身体的*,问道。
“嗯。”其实温娆生理期的时候,第一天、第二天的出血量比较大,到了第三天要少很多。虽说生理*不太好,可偶尔一次应该没有关系。“只要你不嫌弃我一会儿可能会……我愿意给你。”温娆有些无地自容。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
话毕,宫时洌一把将温娆抱起来,快速地走进卧室。
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宫时洌更加珍惜温娆,温娆也更加依恋宫时洌,两人极致缠绵、异常和谐,一直到东方吐白,才筋疲力竭地睡过去。
待到第二天中午,宫时洌接到了汤隽的电话,他说:“柳嫣然神智失常,已经疯了。”
与此同时,汤隽受了柳飞影之托,劝他饶了柳嫣然!
<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