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扯了扯自己的浴袍,宫美男的诱惑,她哪里抵抗得了?
不过她的步子依旧有些沉重,半天才走到宫时洌面前,她犹豫着要不要在他旁边坐下。
宫时洌得意一笑,一只手快速地拉住温娆柔若无骨的纤腰一个用力,便轻而易地将温娆压下在身下。
温娆有些紧张,紧紧地攥着宫时洌的衣袖,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男人一眼。
这一瞬间,屋内的气氛似乎都变得炙热、暧昧。
宫时洌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极其暧昧的声音,在温娆耳边轻轻撩拨着:“娆娆……老婆……”
听到宫时洌的那声“老婆”,温娆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酥了,就像刚刚睡醒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只得乖乖地躺在宫时洌的怀里。
“洌……你……”温娆咬着自己粉嫩的嘴唇,小脸涨红。
“娆娆,你身上好香……”宫时洌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可能是刚刚洗了澡的缘故,温娆的身上发出少女的特有香味。
这跟她自身体香有些差别,这种气息,馨香四溢,沁人心脾,宫时洌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这香味似乎和温娆一样,都带着媚惑人心的魔力,一霎时宫时洌的身体就产生了变化。
宫时洌衔着那红润的小唇,用力地舔舐、碎碾,接着霸道地开口:“娆娆,说你爱我!”
温娆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嘴唇微微地动了动:“洌,我爱你……”
良久,宫时洌才微微地退开唇,一脸的笑意:“温娆,喜欢我吻你吗?”
温娆的脸已经熟透了,不过她还是羞涩地回答:“喜……喜欢。”
“我也喜欢。”
宫时洌满意地一笑,接着伸手不紧不慢脱掉温娆的浴巾。
表面上看起来宫时洌表现得非常冷静,不慌不忙的,可他内心早已奔腾不止,只是他自己在竭力克制。
第一夜,他可不能留给温娆太坏的感觉,不然以后可不好碰她了。
都是为了以后的福利,不容易呀!
本以为直接可以触碰到温娆水嫩的肌肤,谁知下面居然还有衣物,貌似还不是内衣!?
宫时洌皱着眉头:“你里面怎么还穿了一条裙子?”不知道我很急吗?
“那个……我……”温娆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算了。”
宫时洌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哪里有空深究这些,一把撤掉温娆全部的衣物。
因为房间里点了许多蜡烛,所以温娆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天二姐为她准备的性感吊带裙是怎样被宫时洌撤掉的全部过程。
宫时洌原来也有这么……粗狂的一面。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应该穿了,浪费时间……
不,不是时间,是资金,资金。
宫时洌唇边漾开悠然的笑意,俯身凑向温娆白皙诱人的脖子,咬了咬那滑嫩的……微微喘着气说道:“温娆,我爱你,我也爱你……”
从十岁遇到她的那天开始,宫时洌就期待着这天的到来。
说完,宫时洌俯下头在温娆的身上接着用力地吸允,在她身上留下欢爱的印记,语音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要开始咯?”
不等温娆回答,宫时洌一瞬间将自己身上的浴袍扔得老远。
相比之下,宫时洌就显得太不矜持,几面压根什么都没穿。
温娆的小手,还不知所措地抵在宫时洌结实灼热的胸口,整个人支支吾吾的:“我……嗯。”
身体微微刺痛,伴随着麻酥酥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温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话不成句地说:“你……轻点儿,我…怕疼。”
“好,我尽量!”宫时洌意味深长地一笑,床上的事情,谁能预料呢?
手掌在温娆光滑如丝的背部毫无章法的游移,弄得温娆心惊胆战的。
宫时洌的某处就要发生的变化,那东西已经蓄势待发,可考虑到这是温娆的第一次,他必须做足前戏,不然温娆会特别疼。
当然,这也是听席翊说得,他个老司机,说得虽然不一定对,估计也差不离。
手慢慢地伸到……
……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却不及两人情深似海,恩爱不休……
很久后,室内的喘息和呻吟才慢慢的停止下来,独留这一室的旖旎荡漾,久久不肯散去。
那个什么之后,两个人香汗淋漓,温娆筋疲力尽地靠在宫时洌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眼角处还挂着泪花,可见刚刚是有多疼了。
当然,温娆也能深切地感受到宫时洌对她的顾及,他自己已经在竭力地克制,已经尽量做的轻柔,可毕竟还是有那么一关要过去的,所以疼也是在所难免的。
宫时洌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将温娆肆无忌惮搂在怀里,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拿起温娆的几根秀发,在手中扫弄,不时放在鼻边嗅了嗅,很香……
又过了半天,温娆才用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丁点儿的体力,抬起头,对宫时洌说:“洌,我想洗澡!”身上有着黏黏的感觉,还有一身汗味,温娆实在睡不着。
宫时洌含情脉脉地亲了亲温娆满是汗珠的额头,温柔地回答:“好,我去给你放水!”宫时洌这才下了床,走进浴室。
见宫时洌进了浴室,温娆大口大口地吸了两口气,刚刚气氛暧昧的要死,她都不敢大口喘气,怕破坏了这氛围。
温娆一只手撑着床,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嘶…”下身真是要命地疼,做女人还真是发霉。
宫时洌走到床边,挨着温娆坐下,面带笑意说:“水放好了!”
“你不能把我的衣服给我!”温娆低着头,实在不敢和宫时洌对视一眼,颤巍巍地伸手指了指刚刚被宫时洌扔到地上的浴巾。
宫时洌笑了笑,走过去捡起那条浴巾,顺便也捡起了那条性感的白色吊带裙。宫时洌拿起那条裙子仔细地打量一翻,又看了看小脸涨红的温娆,笑得更加灿烂了。
“这也是你的?”宫时洌把那条吊带裙拿到温娆面前。
温娆微微抬起头,看见不是自己的浴巾,而是那条吊带裙,自己把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一只手伸快速的过去,想要把所以抢过来,可宫时洌一抬手,温娆便触及不到了。她又不能直接爬起来抢,因为自己没有穿,那样会更加丢人。
宫时洌看着这件裙子,懊悔不已:天杀的,刚刚就不该弄什么烛光,黑灯瞎火的,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虽说,接着烛光,他把温娆看得还是挺清楚的,包括以前没看到的地方。
还真期待看到温娆穿这条裙子的样子。
“宫时洌,你别闹了,还我!”温娆哪里有心情跟宫时洌开这个玩笑。
“让我给你,也不可以,我有条件!”
“什么?”温娆问。
“一会儿你要穿给我看!”关键时刻,还得争取一下自己的福利。
“不要!”温娆一口回绝了。
刚刚穿出来,她已经下了好大的决心,现在已经被宫时洌吃干抹净了,她才不乐意。
“为什么?”宫时洌想看得要紧。
“丢人!”
“给你老公看,有什么丢人的?再说了,刚刚我哪儿没看到?”
想到刚刚,温娆的脸“刷”一下又红了,语无伦次地说:“你……你要是不给我,以后我……我就不让你碰。”
“这么狠!”宫时洌心里猛然一怔。
若是以前,几年不近女色,宫时洌也不在乎,这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可现如今都开荤了,再回去吃素,肯定是淡而无味。
再说了,温娆以后不肯配合,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这种事情,肯定是你情我愿最有意思啦!
“快点!”温娆又伸手去要。
宫时洌直接把吊带裙扔得老远,接着拉住温娆的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温娆连忙挡住自己的胸部,惊慌失措地吼道:“宫时洌,你做什么呀!你……”刚刚是烛光,温娆还好点儿,可现在是灯光,一切都明晃晃的,温娆哪里好意思。
宫时洌却不紧不慢地回答:“抱你去洗澡!”
“洗澡,我不要…”温娆才不要跟宫时洌一起。
“很好,鉴于你刚刚的出色表现,老公决定奖励你!”
温娆:“……”
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吧?还出色表现呢?
“奖励什么?”
“陪你洗!”
“不,不用了!”温娆前俯后仰,一个劲地挣扎,可宫时洌抱得紧,丝毫不在乎她的花拳绣腿,径直走到了浴室,轻轻地把温娆放在浴缸里。
“呼,好舒服!”身体接触到温水,温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释然了,身体也放松了。
宫时洌却从后面搂住温娆,在她耳边低语:“看来,我刚刚不够努力呀!”
“你……说什么呢?”
“刚刚,没让你舒服!”
“宫时洌!”温娆气急败坏地吼道。
最近宫时洌说话,已经到了没脸没皮的程度,温娆第一百零一次怀疑人生。
“老婆,淡定!你老公第一次没经验,以后一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
“出去,出去!”温娆用力地将浴缸里发水,往宫时洌身上泼,宫时洌身上单薄的浴袍瞬间被弄湿了。
宫时洌却毫不在乎地耸耸肩,慢慢解开自己已经被水打湿的浴袍,扔在一旁。
温娆听到浴袍落地的声音,心头一惊,问:“你……你做什么?”一低头,她看见宫时洌……心里不由得紧张。
“你觉得呢?”宫时洌慢慢地移到温娆的面前,一脸坏笑。
温娆咽了咽口水,“我……我那个……这里可是浴室,你别乱来!”
宫时洌却笑着反问:“你不知道,浴室是做这种事情的最佳场所吗?”
说完,宫时洌直接低头吻住可她水嫩的粉唇,细细地品位着。
“宫时洌,你……我……唔……”
不知过去了多久,宫时洌抱着已经累到昏睡着了的温娆,回到了卧室,准备把温娆放回床上。
二十几年没碰过女人的他,其实已经十分温柔了,刚刚在浴室只做了一次而已,只是时间比较长。
宫时洌一只手掀起被子,雪白的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血迹,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尤为耀眼。
虽说现在处不处女的,已经没有多大所谓了,可哪个男人不想拥有自己最心爱女人的第一次呢?这大概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吧?他宫时洌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免俗?
“娆娆,这辈子,我绝不负你!”说完又在温娆已经红肿得不行地嘴唇上烙下深深地一吻。
宫时洌搂着温娆,沉沉地睡了下去。
虽说昨晚折腾了半宿,可因为生物钟的缘故,温娆还是早早地醒了
身子微微动了动,好像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疼了,可还是特别不舒服。
因为没见到宫时洌,她忍着身体的痛楚,穿好衣服,下床找他,可温娆醒来半天,愣是没瞧见宫时洌。
“大清早的,他能去哪儿?”温娆忍不住自言自语。
温娆本想给宫时洌打电话,可一抬头才发现他的手机没带。
温娆慢慢地走到门口,靠着墙壁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出去办事了?
可办事儿也应该给她留个字条呀?再说了,有什么事情,非要大清早去做?
宫时洌是不是觉得昨晚她没有女人味,他腻了?不喜欢她了?要抛弃自己了?
不,宫时洌不会,不会的!
他想要个女人还不容易吗?
“温娆,你是狗血言情剧看多了吧?你不许胡思乱想,听到吗?宫时洌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怀疑他?”温娆用力地拍自己的头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温娆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可眼泪却不自觉地留下来,她多怕昨夜只是一场黄粱梦。
此时,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娆娆,你怎么躲在门口?”宫时洌语气轻柔地问道。
温娆抬头一看是宫时洌,立刻破涕为笑,站起身扑到宫时洌怀里,带着啜泣声:“洌,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我就知道!”
“你在想什么呀?我怎么会不要你?”宫时洌被温娆弄得哭笑不得。
“那你去哪儿了?”
“我去给你买早餐了呀!”宫时洌提起早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这才腾出手抱住温娆,“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我了?”
温娆用还挂着泪花的大眼泪,望着宫时洌。
宫时洌伸手擦去温娆眼角的泪水,用哄小孩子的声音,轻声说:“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怕,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你都是你的人了,放心,老公对你负责!”宫时洌刮了刮温娆的鼻子。
“那你以后去哪儿一定要跟我说一声!刚刚我没看见你,我……”
“傻丫头,我刚刚看你睡得熟,不忍心叫你呀!”
“不行,以后不管我睡没睡,你去哪儿都要告诉我!”温娆不依不饶。
“好,我答应你。其实,一开始,我以为可以在你醒来之前赶回来。”
温娆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对了,我记得这附近有早餐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回了趟家!”
“你回家做什么?是不是又跟宫叔叔吵架了?”温娆紧张地问。
“没有,没有!”宫时洌急忙安抚,接着拉着温娆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半蹲着。
“到底回家做什么呀?”
“拿一样东西!”
“什么呀?”温娆不解。
之见宫时洌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心形的盒子,接着打开将几面的东西拿出来,递到温娆的手上。
温娆拿起那东西,仔细地打量一翻,感叹道:“这条项链,好别致,以前好像没见过耶!这有什么特殊含意吗?”温娆刚刚觉得宫时洌是要送她戒指,不想到居然是项链,心里有点儿小失落。
“你看,它里面是什么?”
“里面红彤彤的,看不太清楚!”温娆摇头,不过看得出来,制作地非常精巧。
“里面是红豆!”
“红豆?原来是红豆呀!”温娆恍然大悟。“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是国人耳熟能详的诗句,以红豆寄予相思之情。
宫时洌却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温娆总觉得自己是在哪儿听过,绞尽脑汁地回想:“我……我知道。”温娆在知晓项链意思的时候,脸上原本的不解和困惑突然变成了满心的欢喜与感动。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条项链应该叫玲珑骰子,出自温庭筠的诗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现在也有许多男女用它作为定情信物,向对方表达自己最最真挚,发自肺腑,深入血液的相思意。
温娆顿时也明白了宫时洌对待她的心意,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是深入骨髓的相思,镶嵌灵魂的至死相依。
宫时洌突起起身一把将温娆抱在怀里,用带着恳求的声音说:“娆娆,你戴上了它,以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不可以离开我喔。”
“感觉好惊悚,这不是爱情故事,是鬼故事!”温娆配合着宫时洌打了一个冷颤。
“认真一点儿。”宫时洌表情严肃。
温娆敛起笑意,与宫时洌对视良久,才极其认真地回复:“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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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章改得好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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