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皱眉间,太子给了她一个不轻不重的眼神,看的人心痒痒,道:“三姑娘都学,最好的一个送皇宫。二娘有合适的人选?”
“不曾。”
“那就如此。”
史氏为难,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就早早选好了人,又一想,夫君都不在意,她又何必在意。
她单手托着腮帮子,琅钩和花蕊儿两人已为过去,回想起来,似乎渐渐淡了印象,可是死伤的人依然在那里。
“巫山镇的事,回想起来,恍如什么也没发生。”
刘据点头,作为总是在昏迷中的病人,对此深有感触,“出行在外,大都迷迷糊糊的就过去了,多半化险为夷,习惯了。”
听到这些话,史氏亦是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眼神,与不久之前的眼神无比相似。
心道:我这般时时护在夫君左右,累死累活,夫君再有深刻的感受,那才奇了怪了。
史氏揉了揉自己的耳廓,再次道,“夫君确定了龚多沁?为何偏偏是她?”
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
“龚员外的嫡女龚多沁本就在数年前该进入宫中,皇上未曾选秀,是以这般耽搁了,龚员外今日早晨与我见过一面,聊了此事,龚员外一口答应倾尽全力在多沁姑娘身上,龚多沁也答应进宫,发誓陪伴在皇后左右。瞧着不错,就准了。”
史氏深思片刻,眸子中闪过深思和了悟,微微额首,“原来是这样,妾身明白了。”
趁着空隙,白衾在边上笑着道,“公子夫人,今日去何处?昨日那奇景,好多人都说羡慕夫人呢,真真有缘分。”
史氏笑了声,坏笑的看着白衾,“羡慕啊,今日再去一次,不过……白衾和智鱼上桥如何?”
“夫人又打趣奴婢。”白衾咧咧嘴,恭敬而亲昵的说话。
史氏对着镜子侍弄半响,轻拍白衾的手臂,“好了。”
正摆弄史氏衣领的白衾神情一顿,“还有一事。”
“何事?”
白衾小声的说道:“多沁姑娘临走前对奴婢说过,她因习武不能再陪在公子夫人左右,所以带公子夫人游逛的人选,成了城主的嫡长子龚正煜。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事了。”
“龚正煜?”刘据呢喃了一句,眼睛微闪,仅有的印象里寻不到此人,“也好。”
史氏却是印象深刻,一个爱逛窑子的人,还是少和夫君接触为妙。
她不由得沉吟的道,“白衾,你回了城主,龚正煜是嫡长子,哪能一天到晚陪着夫君在外面闲逛。”
她微缓了一会儿,面露沉吟之色,“妾身瞧着龚骁勇就不错,人看着精神,听说还找到了花蕊儿花贼,直将人追的坠崖,夫君与妾身都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刘据微微点头,指尖敲击在木桌上,发出“可达可达”的声音,他说道:
“不错,龚骁勇的能力不错,让他过来,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白衾重重额首,“是,公子夫人,奴婢这就去。”
说完,白衾后退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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