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恰合
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安锦年也极为相信这句话,整整一晚,安锦年都对于陆御桀留下的话有些后怕,真的有些担心他会不择后果的做出过激得事。
但这个不安也在第二天被打消,凭借着媒体的营销手段和陆御桀本身极大的知名度,成功在第二天中午登上热搜。
‘二婚后,陆氏集团总裁越发放纵自我’、‘出入夜店?其间原因何在?’‘……’
一个个标题党的新闻也确实具有吸引力,至少安锦年看到网页链接链接下的照片后,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些自己最不应该想到的画面。
这就是陆御桀报复自己的答案?安锦年看着文章不由得笑了起来,陆御桀这是与自己较上劲了,都是本着吸引神秘人注意力为目的,而至于谁的噱头比较大,那也要看各自得实力与造化了。
“锦年,看到了吧?”许肆娜直接破门而入,从她手中明晃晃的照片也便看得出她们是在同一个频道上,“陆御桀也太过分了吧,我本来以为他是真的迷途知返了。”
“现在看来是我太高估他了,完全就是无药可救!”
许肆娜口中对于陆御桀用尽了一切的贬义词却不带脏字,整整在自己耳边吐槽了几分钟,或许是觉着口舌干,才有了打算去补水的想法。
这件事怕是也只有两人之间能够理解彼此,至于陆御桀去夜店发生什么,新闻上并没有报道,或许也根本无从查证……
哪怕再怎么炒作,安锦年总归是不相信的。
只是发自内心害怕陆御桀这样做下去,会汇聚很高的焦点,到时候神秘人注意到可能会有些措手不及。
戏就是这样演下去的,即使陆御桀承认了这件事,安锦年也自然不在乎,他们本就应该没有任何交涉,现在也更不可能因为这么些琐事而有什么交涉。
这么久以来,他们都处于被动,而且即使只有了预知,却还是会被神秘人打破,销声匿迹了这么久,陆御桀有种预感,对方很可能要回来了。
安锦年是他得第一选择,自然也不会轻易就放下,从那次献祭的场景看来,神秘人对妹妹的复活已经成了一种执着,死死烙印在心中,也难以揭开。
“贺东,备车。”陆御桀晃了晃有些发昏的头,酒吧的气氛他确实是有些难以接受,即使是死沉沉的睡了一晚,那种被震的后遗症还是难以驱除。
在陆御桀看来,还是主动出击比较好。
许久以来,陆御桀总觉着这些事种似乎出了什么纰漏,直到轻抿下一杯酒后,陆御桀才想起一直以来忽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角色。
敲门声已经持续了几分钟,但陆御桀确切的肯定林暖绝对在房中。
“你到底要怎么样?”毛巾裹着头,晾在空气中的发丝还滴着水,对陆御桀这突袭般的打扰都是不满,“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云诗雅在哪?”陆御桀沉着脸,不待林暖将许久以来积攒的话说完。
作为关键的一环,自从警局审讯完,云诗雅便随着神秘人没有了音讯,凭借着陆御桀的记忆,云诗雅也只绝对回不到神秘人身边。
至于她现在的地址,都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
“谁?云诗雅?”听到这个名字,林暖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只感觉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但还是一口咬定一个人答案,“我不知道,你找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说,他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想有什么相同的待遇,我奉劝你还是实话实说。”
尽量是自己保持着一种极为和善的语气,陆御桀对林暖已经足够仁慈了,他已经宽容了曾经的安曼蓝,现在的林暖,他也并不想积攒什么债。
尽管陆御桀的话说的极为严肃,但确实是事实,神秘人再回来,还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尽早铲除掉神秘人是当下最佳的选择。
“你放心,我说话不会食言,我会安排人保护你。”陆御桀看着林暖似乎有些动摇的表情,继续提出进一步的优待条件。
他知道,林暖现在最为缺少的就是被保护,自从两人正式宣布离婚后,能够有一个安稳的生活对林暖都成了种奢侈。
她已经很努力在藏着自己,却不知陆御桀用何种手段又找到了自己。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仅仅几分钟,林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一口咬定自己对这件事不知情。
“自从上次她离开后,我和她没再联系过,而且那时坠车的案件我都以为她不在了。”
这句话林暖承认自己说的是实话。
“如果有消息,希望你能告诉我。”陆御桀点头,林暖都这样说,他再强求也问不到什么。
视线全程停留在陆御桀身上,目视着对方离开,四下望了望,确认没有什么意外才返回房中。
“你怎么没有告诉他?”云诗雅发笑地看着林暖,林暖还在刚刚的紧张情绪中没有回过神来,“你本来有机会的。”
“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林暖不屑幸而瞥了眼云诗雅,走到卫生间去吹发,“他那点事对我来说算不上福利。”
“那你真正想要什么?”云诗雅好奇的打量着林暖,“那你就愿意活在那个人的阴影下?”
他们都很默契的将‘神秘人’这个代名词替换成其他。
“这个不重要,他是迟早要消失的。”话出口的同时,林暖眼底也闪过一抹阴戾,毕竟陆御桀说过的话失言的可能性极小。
“那就是你完全没想过要帮他了?”两个人也都是在很短的时间里熟悉起来的,倘若要真正的交根交底也是没有必要的。
“对。”林暖对于这个话题毫不避讳,她不恨陆御桀,这些事却都是同一个人导致的,如果没有安锦年,自己也早已过着他人钦羡的生活。
从林暖的眼神中,云诗雅确认到了一件事,无需两个人有多么不合,但都有着一个相同的敌人,自然目的也不约而同的恰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