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她被当作礼物送人了
看着云希盖着那么厚的棉被却冷的都在发抖的云希,嘴里还在不住的喊着:“冷,冷,冷……”
“娘娘,您的身子发热啊,怎么会感觉到冷吗,我去叫御医。”宫女急忙跑去。宫殿外面守护的侍卫,面容谨慎,黑夜中寝宫房顶上悄悄来临的几个黑夜人在飞快的跑过,其中一个侍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转身去看:“谁?滚出来!呃……”话还没
说完,脖子上就被一根很细很细的铁丝勒住,不能够呼吸,脸色从通红变得毫无了血色,然后没有呼吸,头垂落了下去,其余几名侍卫也是被这种方法夺去了性命。这时,黑暗之中走出来那目光阴险的太后娘娘和阿梅,走近了这寝宫之内,云希浑身难受得没有注意到太后的到来,太后靠近了床前:“小妖精,是你该为篱落做贡献的时
候了。”然后朝着身后的阿梅和几个老宫女说:“快点儿,手脚利索着。”
云希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太后那模模糊糊的脸,云希露出了惊恐的面容,艰难的说:“你来干什么?”“云妃娘娘,您乖乖的,不然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的。”几个宫女将云希抬了起来,云希使劲的挣扎着,顾不得身上的难受,太后看着云希如此挣扎的样子,如果再这样下
去,早晚会被人发现,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手帕捂住了云希的嘴巴上,然后嘴巴喊不出声乐,渐渐地双眼再也睁不开了,失去了意识。“快,快给哀家抬走。”太后指挥着,几个老宫女将装进了一个麻袋的里面,几个人抬着出了寝宫外面,将诶着太后看着空荡荡的床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姿态优雅的喊着
:“若兰,出来吧。”“哎,若兰来了。”一个近似云希的声音的传了过来,太后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穿着蚕丝睡衣的女人发丝散落在身后,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呵呵,呵呵,若兰,你果然
没有骗哀家,你这易容术可真是一绝啊。”“谢太后夸奖,那是自然。”说话的这个女人与云希的容貌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只是那妖娆的眼神过于邪气,一身的媚骨,太后扶起她微微欠着的身子:“你这孩子
,你管哀家叫什么?”
若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娇嗔的改口:“噢,是若兰的错,应该是谢母后才对。”“嗯,这就对了。”太后前前后后的打量着若兰:“像,真是太像了,可真是一举两得啊,赶走了那个小妖精,哀家又可以让你伺候篱落,你不要让哀家失望,可要让哀家早
日抱上小黄孙啊。”
若兰掩面而笑:“母后,您看您,若兰一定尽力。”“娘娘,御医来了,御医来了。”宫殿外传来了宫女焦急的声音,太后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用眼神示意若兰,若兰会意的笑了一笑,然后躺在床上,用棉被盖住了自己的身
子。
宫女和御医走进来看到太后娘娘的身影,惊得跪倒了地面上齐声喊道:“奴婢/臣,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装模做样的坐在床边抚摸着若兰的发丝:“可怜的孩子,你怎么病得这么厉害,肚子里可还有君主的子嗣呢,御医,还不快来给云妃把脉。”
“是,是,臣这就给云妃娘娘把脉。”御医来到了床前,宫女将云希的手拿了出来,御医在认真的把着脉。“再怎么说,也是篱落的嫔妃,再怎么说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皇孙,虽说我对云妃有什么意见,但是我的皇孙又有什么错呢。”太后在自言自语着表明了自己的心声,宫女
站在一旁听着真的以为太后改变了对云希的看法,小声安慰着:“太后,娘娘一定会把小皇子平平安安的生出来的。”
“嗯,对,没错,哀家等着。”太后说着眼睛里还闪现了泪花,演技甚佳。
——皇宫大门处。
一辆马车缓缓而行,两名侍卫将马车拦下:“什么人?停下!”
马车上的一名太监拿出了太后的令牌:“放肆,还不快滚开,我们是奉太后之命,出宫去办事,耽搁了,你们负责得起吗。”
侍卫看到那令牌后,立马下跪在地:“参见太后娘娘。”
这辆马车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皇宫,而马车里的那个箱子里,云希没有一点知觉的躺在里面,颠簸着身子早已离开了那座皇宫了,离开了篱落,她也不知。
——来宾馆内。
“乒——乓”只听见东西摔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是刺耳,所有人都畏惧的在一旁时不时的劝慰着:“八皇子,您冷静一点,不要动怒啊,保证身体啊。”“啊!!保重什么身体,那个混蛋篱落要气死本皇子了,他竟敢当着那么多人面让本皇子丢人,这次回国让我在父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他竟然敢那么羞辱我,我要把他碎
尸万段,战场上见吧,混蛋!”说完,又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桌子。
“八皇子,八皇子,从宫里来了一辆马车,说是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八皇子,作为离别礼。”一名将士来报。
“什么狗屁离别礼,本皇子不看,不看,让他给本皇子等着,总有一天,要将这一切双倍在他身上讨回!”宏烈气得现在恨不得将篱落乱刀砍死。
安叶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上前一步:“八皇子,宫里这个时候来送东西,那送的东西一定很不寻常,我们不妨一看,他们又在耍什么花招,到底想要干什么。”
摔东西摔得气喘吁吁的宏烈,看了一眼安叶将军,挥手朝着那名将士:“抬上来。”
只见,几个将士抬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箱子,宏烈和诸位相随的将军奇怪的上前打量:“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送本皇子一个破箱子干什么?是在讽刺本皇子?”“八皇子,这里还有一封信。”安叶递上来了一封信,宏烈怒气未消不耐烦的撕开了信封了,取出了那一张信纸,从看第一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