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十四公主的本性!
“啊!”玉儿毫无防备的身子倒在了地面上,嘴角的鲜血溢出,可见许若兮的力道有多重。
许若兮俯视着玉儿那含着泪花的双眼:“怎么?不服气?”
“没有,奴婢知错。”玉儿声音哽咽着,低头认错,这种女人惹不得,现在小姐又不在府内,会被她折磨死都有可能。
许若兮鲜红的嘴唇向上扬着:“管家,她是谁啊?”
聂勒身子都是一抖,谁也没想到十四公主的本性居然是这样,外界一直传闻说十四公主天真烂漫,纯真可爱,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悍妇!
聂勒战战兢兢的说:“回公主话,这是六王妃的贴身侍女玉儿。”
许若兮在听到聂勒喊她公主两个字的时候,眼里顿时变冷,一把掐住了聂勒的脖子,逼着聂勒直视着自己,
聂勒看着许若兮那张美丽的脸庞都全身发抖:“公主饶命,奴才——”
许若兮没等聂勒把话说完,插嘴道:“管家,难道你不知道六王爷这些时日去易国干什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本公主我穿着这一身鲜红的嫁衣走进这禹洛王府代表什么?那你是不是该趁早滚出王府了?”
聂勒被许若兮掐得都有些大脑缺氧,过了很久才想明白,低头喋喋不休的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日后王妃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听到聂勒喊了这么一声王妃后,许若兮也满意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点了点头:“嗯,这还差不多,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提及有关木紫娆的一切。”
“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聂勒感恩戴德的磕着头,许若兮又将目光转回了玉儿的身上,玉儿马上低头不敢去正视许若兮一眼。
“还有你,以后就来当我的贴身侍婢。”许若兮霸道的宣布。
玉儿不知是该说是还是不是,如果说不是,这刁蛮的十四公主定会再给她一巴掌。
还没等玉儿说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在这王府中唯一可以压住许若兮的声音:“她为什么要去当你的贴身侍婢?”
所有的人在看到这个身影后都松了一口气,因为王爷终于出现了。
许若兮在听到这道嗓音后,表情变化之快让你感觉也感觉不到,提起长长的裙摆走到了他的跟前,扬起笑容:“景灏哥哥,反正紫娆姐姐不在府内,就让玉儿来侍奉我几天又有何妨,就当是教教喜儿这王府中的规矩好了。”
玉儿抬眸看着他,明显在拼命的求救,根本就不愿意去。
他看着王府大门的目光收回,投注在了许若兮的脸上。
许若兮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异常的兴奋,恨不得这一刻可以天长地久,可他却冰冷的吐出了这几个字:“本王不同意。”
这几个字足够让许若兮在家仆面丢尽脸面,许若兮的笑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又不好在他的面前发飙,只好装作委屈的模样:“王爷若是不同意,臣妾又能怎么样。”
他没有理会许若兮,对着聂勒和玉儿他们说:“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王爷。”他的一声令下,那些仆人全部迅速的悄声离开,就怕被这个恐怖的十四公主盯上,恐怕谁也受不了她。
然后,篱落也转身离开。
“哼!”
许若兮看这空无一人的场面,气得一把拽掉了旁边开得旺盛的花朵儿,扔在了地面上,踩了粉碎。
一旁的喜儿看着自家公主可怕的样子吓得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
竹林中,小鲤的身子已经完全的变成了犹如以前一样莲花池中小鲤鱼的模样,躺在水晶棺材旁的地面上。
篱落已经许久不踏进这竹林中,他突然想要进来看看,待走近一看,发现了小鲤变回了原形。
他走到了小鲤的跟面,捧起了小鲤鱼快步走到了莲花池前,将小鲤放入了莲花池中。
没过一会儿,小鲤又跟以前一样在池中游来游去,他又像以前一样静静得盯着池水中的小鲤鱼看,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么是不是可以避免一些事情的发生?
“篱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池中的小鲤兴奋的冲着他喊着,小鲤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她就是想要见到他,每时每刻的见到他,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想要看见他,看见他才会觉得安心!
“篱落?”他自嘲的笑了,有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他似乎有点忘了,他是篱落,而不是拓经天烟·景灏!
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奔放的心脏,难道他也被人世间所谓的情爱玷污,为什么他没有丝毫的感觉?
只是,木紫娆,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自己对她动情了,难以抑制的动情了,没想到的是她有了龙胎。
后果会怎么样,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下不去手!也下不了手!
他隐约记得从前的他不是这样,不会优柔寡断,不会犹豫不决。
篱落转身离开不再去看小鲤一眼,小鲤失望的在他的身后轻声呢喃着:“篱落哥哥,篱落哥哥……为什么,你转身后从来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呢。”
是啊,为什么他每次转身后都不会有丝毫的留恋,哪怕是一眼,她为什么要努力的修炼成精变成人形,因为这样可以靠近他一步,再近一步,再近一小步……
……
他来到了宁佑殿,这里空无一人,只有玉儿守在这里,看到他玉儿受惊的行礼:“王爷。”
他挥手示意,玉儿退出了寝宫外,他环顾着这冷冷清清的宁佑殿,她是一个喜好热闹的人吧。
以前的这里经常吵闹声不断,现在却安静得可怕,还是他太安静?
玉儿在殿外看到了王爷的落寞的背影,不忍掉下了几颗眼泪,看着天空焦急的埋怨:“小姐,你到底又跑到哪里去了嘛。”
没有人可以回答玉儿,玉儿站在殿外默默地掉着眼泪,都不敢出声。
他走到了床前,这里的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她的气息,调皮捣乱,性格聒噪。
看向了那边的桌子,她曾说与侍女比赛喝药,现在想想那应该是堕胎药吧,她生怕被他看出什么,一口气将几碗堕胎药全部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