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解毒
“我家王爷现在很危险,要是去晚了恐怕命都没了。”突然拉着宋春衣的手被松开了。
“我先走了你在后面来。”这下子夜欢真的惊呆了,宋春衣什么时候会轻功了,甚至是比他速度更快。躺在床上的祁玄冥此时真的是奄奄一息,基本上就只剩一口气了。
“你说王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见我们。”跟随着宋春衣回来的那几个人,很是疑惑。
“你们就别再这里瞎猜了,王爷肯定是累了。”闻三就怕他们几个人推开门,万一要是王爷出事了,流雨城岂不是大乱了。
“你们守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瘟疫的事情解决,你们快点去帮忙。”宋春衣很清楚,祁玄冥现在的情况不能被任何人察觉。
“宋姑娘这不是我们没有见到王爷,就只能在这里等着。”
“你们去看看现在流雨城成什么样了,你们快去帮忙。”
看着他们走远之后宋春衣推开门,入了屋子,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祁玄冥整个人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顿时心里慌了。
“我都叫你在这里等我了,你怎么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从被窝里掏出祁玄冥的手,把了把脉,宋春衣头上逐渐开始有了冷汗。
“宋大小姐你怎么那么快,我都快赶不上你了,”喘着粗气的夜欢看着坐在床边的宋春衣,扶着墙说道。
“宋大小姐我们家王爷怎么样了,”在清楚了祁玄冥的情况之后,宋春衣整个人已经在脑子里想了很多遍,她已经慌了,原著里祁玄冥就是复发身亡,现在祁玄冥这个情况跟书里没什么区别,只是来的晚一些。
“我现在没把握可以救他。”
“你说什么你没有把握。”一句话让夜欢精神了许多。
“要是我早一点回来你们家王爷恐怕还有救,现在已经有一些晚了。”宋春衣拿出银针,刺进祁玄冥周身大穴。
“你出去吧!你留在这里只会影响我给你们家王爷解毒,”宋春衣一丝不苟的给祁玄冥扎针,连头都没抬。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祁玄冥你一定要撑住,你不能辜负了我,你明白吗?”从玉竹空间里拿出针管跟输血袋,抽了一大袋血,然后割开祁玄冥的手腕,一滴滴黑色的血液滴落在盆里,冒出白烟发出滋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渗人。
给祁玄冥输上血液,宋春衣就进了玉竹空间摘了两片昙灵花,顺便配了一点药,因为那一袋子血液差点要了她的命,要不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跟普通人的身体不一样。恐怕这一次祁玄冥连一线生机都没有。
“你这是怎么了,”上官雪凝看着面色苍白,虚弱的走路都在晃悠的宋春衣立马飞过去,扶住宋春衣把了把脉。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怕你自己命长吗?”
“我不就给别人一点我的血吗?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宋春衣喘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没事我还得出去,不然真的要出人命。”
“你都这样了你还要做什么,”上官雪凝想要拉住宋春衣,但是看这情况,根本不太可能。
“我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是欠了你多少。”说着宋春衣跟上官雪凝都出了玉竹空间。
“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上官雪凝指着床上的祁玄冥,脸色黑了。
“你小子好福气,能让我上官雪凝的徒弟这么上心。”宋春衣吃了一片昙灵花,整个人脸色渐渐恢复了,不过她的身子还是很虚弱。
“师尊你看他能不能活下来。”
“你把你的血给他了你觉得他会死吗?你不是普通人,你要知道玉竹空间不是能认普通人为主的。”
“师尊我知道我的血液很特殊,但是那不是因为玉竹空间认我为主吗?这跟我自己有什么关系,”宋春衣很是疑惑,她记得原著里面原主确实是一个普通人。
“你的血液可以百毒不侵,你给他了他身体里的毒素会被你的血液清除。”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宋春衣以为自己这样的体质是因为她每次受伤之后,都去玉竹空间你泡温泉的原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体的血液有什么特殊。
“就那个瘟疫只要有了你的血液基本上很轻易就解决的,我以为你都明白没想到你根本不清楚。”看着一脸茫然的宋春衣,身为灵体的上官雪凝笑的灵体都在颤抖。
“好了他一定会没事的你放心,我就先回去了。”
此时此刻宋春衣整个人还在发懵,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盆里的毒血越来越多,看起来很可怕,一个正常要是流那么多血,肯定没命了,但是只要有宋春衣在,肯定会没事。
血袋里的血越来越少,而祁玄冥的脸颊逐渐变得红润有光泽,宋春衣把嘴里的昙灵花嚼碎,喂给了祁玄冥顺带把输液的针拔了之后,就趴在床边晕了过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而祁玄冥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仿佛沉浸在痛苦里。
那一场大战是祁玄冥心里的伤,也是他的噩梦。
“融门给回来不要去,你快回来。”冷汗从祁玄冥额头上落在了枕头上。
一抹阳光落在祁玄冥的眼睛上,让他从噩梦中醒了过来,“衣衣你回来了,你快醒醒。”
叫了好几声,宋春衣都没有抬头这把祁玄冥吓了一跳。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下了床,然后抱起宋春衣,放在床上。
“王爷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夜欢再门口守了一夜,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我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祁玄冥已经忘了自己晕倒的事情反而是一件疑惑的看向夜欢。
“王爷你复发了,要不是宋大小姐回来的及时,恐怕你命都保不住了。”祁玄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纱布,跟盆里的血明白了一切。
他昨夜迷迷糊糊的记得有一个女人说把自己的血输给她,但是他又不是很清楚。再结合屋子里的情况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