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琛哥哥……”
又走过来一个女人,她脸色苍白,嘴唇发虚,安初初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个药罐子。
楚熙琛看到了曲灵汐踉踉跄跄的走过来,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连忙走上前去扶着她,语气温柔的与刚刚说话的人判若两人。
“灵汐,你怎么来了?”
“刚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姐姐出了车祸……所以,我赶过来看看!”
楚熙琛看了眼身后安初初。
“她手机没有密码!”安初初解释道。
“我姐姐怎么样了?”曲灵汐上来问着安初初,一脸担忧。
“手术中!”安初初指了指亮起来的手术灯。
“我姐姐千万不要出事啊……”曲灵汐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着。
“既然,病人的家属都来了,我就先走了……”
安初初起身,准备要走,曲灵汐拉着安初初的手臂,“小姐,谢谢你救了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用了!我只是刚好看见了,打了120而已……我没做什么……你要是想谢就去谢里面给你姐姐做手术的医生吧!”安初初拨开曲灵汐的手,离开了。
安初初回了江苑,觉得家里没了那个宋敏敏那个搅屎棍,乌烟瘴气都散了。
她刚刚踏进客厅的门就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做沙发上,嫌弃的打量着房子里的每一样东西。
身后还站着畏首畏尾的宋敏敏。
乔钰华喝喝了口茶,拧起了眉头,似乎是嫌这茶太廉价了。
安初初拿着自己的包,就像没有看见她一样,哼着小曲儿走上了楼。
“站住!”乔钰华厉声喊住她,“你是眼瞎了吗?没看到我在这里吗?”
安初初抿抿唇,偏了偏脑袋,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谁在这里鬼叫啊?恶心!”
安初初不是以前的安初初,她不喜欢江修宸,也不想去讨好这位恶婆婆,你要觉得受不了了,我巴不得离婚呢。
乔钰华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说谁呢?!”
安初初转过头来,笑眯眯看着这个打扮美艳的中年女人,“您还知道我说的是您呢……”
“呦,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就开始敢跟我顶嘴了!”
乔钰华怒目圆睁,那架势大有想要扇死安初初的气势。
“我请问您算老几啊……我不敢跟你顶嘴!”安初初玩着自己的指甲,懒懒的说着,毫不把乔钰华放在眼里。
“你……你……”乔钰华惊悚的看着安初初,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竟然敢拿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
安初初走上前去,笑呵呵的看着宋敏敏,“告状了?找这个老女人给你撑腰来了?”
“你……你骂谁是老女人?!”宋敏敏梗着脖子道,她还忌惮着上次安初初给她的那一杯水,不过现在有夫人在这里,她还怕什么呢……
“江夫人……就是你!”安初初指了指乔钰华,“你不是老女人吗?你看看你长得老就算了,怎么还穿的这么老啊……难怪我把你认得那么老了……”
“你……你……安初初,反了!你反了天了!!”
“反了天了?”安初初双手环胸,“江夫人你可看清楚了,这里是江苑,这是老夫人搁在我名下的,在我家的屋檐下,我就算反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安初初……你……你疯了!你疯了!!你敢这么对待我?!”以前哪一次,乔钰华的颐指气使,安初初不是做牛做马的。
如今的安初初态度的恶劣的就差没动手了。
“我疯了?你是说我该伺候你啊……你算哪根葱啊……让我伺候你?你不是有儿子吗?怎么你儿子工作的连你的都不管了,那真是太可惜,白生了一个那么优秀的儿子……”
安初初那嘴皮子溜得,能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给骂出来。
乔钰华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瞪着暴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安初初。
“没话说了是吧,小慧!”
小慧正拿着扫把愣愣的傻在那里,听见安初初叫她,她立马跑过去。
“少奶奶……”
“送客!”
“这……”小慧太为难了,乔钰华是江修宸的母亲,也是安初初的婆婆,她哪有胆子送乔钰华的客。
安初初瞥了她一眼,看出了她的为难,安初初直接上去拉着宋敏敏,把她给丢了出去!
宋敏敏被扔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的。
“江夫人……你走不走啊?不走,要我把你丢出去?”安初初指了指还在地上宋敏敏。
“安初初……你,你就是疯了!!你疯了!!”乔钰华大嚎着出了客厅,“你……你给我等着!”
安初初拍了拍手,“没事来找骂呀……”
“少奶奶……这……”小慧看着她面露担心,“那可是您的婆婆呀……”
“婆婆?她但凡有点婆婆的样子,我也不会这么对她!有本事,她去和老夫人告状啊……”安初初不怕,她巴不得早点离婚快活去呢。
安初初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我去睡觉了!”
小慧看着安初初的背影,奇怪的偏了偏脑袋,少奶奶是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翌日,安初初收拾好自己的着装,准备去上学。
其实,安初初学习不错,她所在的大学也是全国排得上名的学校。
安初初辍学了一年,不过,班里的人对她的印象还是满深,毕竟当初,她和莫北御的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
不过都是说,安初初靠着恶毒的手段得到的莫北御。
“哎哎,快看,安初初回来上学了……”
“是啊……这女的是她呀……她还有脸回来呀……”
“就是……”
这个安初初是知道的,当初,莫北御给她下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说成是她想爬莫北御的床,被拒绝了,无地自容才没脸来了学校。
大家都在认为是莫北御甩了安初初。
安初初没空理他们,扔下书包,翻开了书本。
“呦……这是谁来了啊?哎呀,要是我啊,绝对没有脸来学校了……”
邻桌的一个女人刺刺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