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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宠儿子无底线的洛家主

  她一边捅,一边咆哮道:“你这个贱奴,为了那个贱人居然敢拿烙铁烫我,你个贱奴,贱奴。”

  她看着浑身血窟窿、奄奄一息的冥幽,报复般的说道:“想知道那个贱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告诉你,她因为三年前刺杀我姑母的事被帝君关在了天牢,而且下令三日后极刑处死。

  怎么样,听到这个好消息,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反正本大小姐是挺开心的,哈哈哈哈.......”

  冥幽死灰一样的脸在听到雪依被打入天牢后,忽的变得愤怒起来,一双空洞的眼神渐渐变得血红,冲着云默叫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才是该下天牢、该被处以极刑的那个。”

  云默气得牙齿咬的咯咯响,手里的匕首“噗噗”的往冥幽的身上捅着。

  “云默,住手!”

  云默听到有人叫自己,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就见云初站在她的身后,他的旁边还站着一袭白衣的北战宸。

  她忙扔掉手里滴血的匕首,转身对着北战宸行礼道:“太子表哥,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北战宸看着鲜血流了满地快要断气的冥幽,冷声说道:“谁允许你们对他动手的?他如果死了,你们是打算多一个人陪葬?”

  云初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忙请罪道:“太子殿下息怒,之前这冥幽拿着烙铁要烫默默,幸亏臣去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默默是孩子心性记上仇了,这才忍不住对他动了手,还望殿下不要生气,默默,快过来给太子殿下请罪。”

  云默闻言忙跪下请罪道:“太子表哥,默默错了,以后再不会了,您就饶了默默这回吧!”

  北战宸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漠的道:“起来吧!”

  “人本太子带走了,至于默默脸上的伤,本太子已经派人全大陆搜罗高级修容丹了。”

  云默和云初忙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欣喜的说道:“谢太子殿下(太子哥哥)!”

  东宫,冥幽拒绝太医的医治,拒绝吃药,坚持跪在地上,恳求北战宸救雪依一命。

  “殿下,只要您可以留依依一命,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您了。”

  北战宸垂首看他:“值得吗?”

  “值得,只要她还能活着,无论我做什么都值得。”

  “养好伤,三日后跟着残雪去提人。”

  冥幽大喜过望,忙磕头道:“谢殿下!”

  “记得你说过的话!”

  “是,冥幽谨记,此生不敢忘!”

  “嗯,下去吧!”

  冥幽退下后,残雪不解的问北战宸:“主人,他不过一个兽奴,何必为了他去大费周章呢?”

  北战宸目光平静,看着殿外,说道:“我不想她以后知道了怨本太子,而且那个雪依也活不了多久,还能落下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北战宸口中的“她”,残雪自然知道说的是谁,可惜了自家主人到最后也不一定落到好,既然施计算计了人家的朋友,不管过程如何补救,最后的结果还是会被凤飞飞给记恨上!

  月府,月盈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头,面对云初的到来,张嘴就骂:“你来干什么?来看我如何痛苦的吗?”

  云初来到她的身前蹲下,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拉过床里侧的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又伸手去理她凌乱的头发,被月盈一巴掌打开。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看着恶心。”

  云初也不生气,宠溺的看着她,轻声说道:“我今日来是送红的,顺便告诉你,咱们的婚事提前了,改在五日后,等大婚后,我就有办法医好你了,到时候你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了。”

  月盈疑惑的看向他:“什么办法非得在大婚后?现在不行吗?”

  “不行,必须得是婚后才可以,至于什么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月盈一听,云初有办法医好自己,立马激动的说道:“既然必须是婚后才可以医治,那还等什么,明日就大婚如何,干嘛非得等到七日后?”

  云初温柔的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握住,不急不缓的哄她:“盈盈,我也很心疼你,恨不得现在就可以医好你,但是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我们是世家大族,婚礼流程很是繁琐,就这已是简化的不能再简化了,你对我云初来说就像天上的月亮那样美好,我不想在婚事上委屈你,让你以后被人诟病,你再忍忍可好?”

  月盈听他这样说,原本想说现在就可以入洞房的话,也给生生憋了回去,痛她可以忍,但是被人笑话绝对不行,上一次大婚闹的沸沸扬扬,害她做了很长时间噩梦,这次好不容易可以再次借着这桩不错的婚事,扬眉吐气一番,她也不想将就。

  于是对云初生平第一回有了好脸色,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般恶劣了,由着他从梳妆台拿来梳子,为她细心的打理起头发来。

  话说洛尘回到洛府后,脸一恢复就跪下求洛宾川救雪依,被洛夫人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你这个逆子,洛沐回来都已经将前因后果跟我说了,我洛家好不容易逃过一劫,你还敢怂恿着你爹去劫天牢,你是想为了一个从头到尾利用你的兽奴害死洛家全族是吗?你是不是想看着洛家全族被灭你才甘心?”

  洛尘呆呆的跪在地上,任凭自家娘亲打骂,不肯起来。

  “哎呀,行了,行了,骂两句就行了,没看儿子刚刚痊愈,身子还虚着呢吗?”

  洛宾川在旁边和着稀泥。

  洛夫人冷哼一声,对他气呼呼的道:“儿子这样,都是你惯的,要不是你事事依着他,顺着他,他能这样吗?平时也就算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帮他开脱,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真是气死我了。”

  洛宾川忙给她拍背顺着气,嘴里哄道:“夫人教训的是,都是为夫不好,是为夫的错,你先回房歇着,本夫一会儿就教训他,怎么样?”

  “只要你能下得去手,哼!”

  说着抚着胸口,在丫鬟的搀扶下出了洛尘的房间。

  而洛宾川前脚见自家夫人离开,后脚就将洛尘给拉了起来,又从暖炉中端出一碗膳粥,递了过去,语重心长的劝道:“儿子,爹知道你重情,这点不怪你,随了我了,你看我对你娘,那是百依百顺用情至深,情比金坚……”

  洛尘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道:“爹,那洛沐是怎么回事?”

  洛宾川面上一噎,心虚的说道:“要不爹从小就教导你不要饮酒呢,酒后乱性,爹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而且啊,有一件事爹爹告诉你,你可不能对外说尤其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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