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万个人叫尤然
仅仅只是一眼,费恩斯便再也无法转移自己的目光,他猛地踩下刹车,才避免突然冲出来的人撞上汽车,他怔愣地坐着不敢相信,只见那人若无其事地站在车前,同样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什么人啊?开车的时候都不知道眼看前面的路吗?真是的,要不是我反应够快,我岂不是都要被你撞死了?!”
费恩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就看见她的嘴在不停地动,双手插在腰上,应该是在骂人。是在骂他?过了一会儿,他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一气呵成,面无表情地走到此人的跟前,这下,他可以清楚的听见,她的确是在骂自己。
“喂,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就要撞上我了?不是,你现在盯着我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现在不是应该给我道歉吗?”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深情的模样紧紧地盯着不放,换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恐怖,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又说道,“算了,我就当是出门没有看黄历。”
“站住!”
“你这个人好生奇怪,站住就站住,居然口气还这么恶劣。”
“你叫什么名字?”费恩斯认真地问道。
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在心中默默地说道,不要自己跟神经病计较,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一个神经病,她转身要走,却被费恩斯突然抬起的手抓住手腕,这猛然用力,吓得她撞上这个男人的胸膛。
费恩斯下意识地环住她的腰,再次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就是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吗?你至于这样耍流.氓?你松开我,我就告诉名字,要不然,别想知道我的名字。”
女人傲娇地瞪着费恩斯,清澈的眼眸让他错愕,就连眼神都如此的相似。费恩斯听话地松开手,另一只手却依旧握住她的手腕,不问到名字不罢休地继续问道,“名字。”
“你这个男人真的很无奈,我算是服了你,那你记住了,我叫尤然。”
闻言,费恩斯整个人震惊,不仅长相相似,就连名字都是一模一样,见她忍着痛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他立马回过神,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你真的好烦!我都说了,我叫尤然,你能不能松开我!我要赶着回家!”这个名叫尤然的女人很生气地望着费恩斯,如果不是因为费恩斯的长相英俊,又开着豪车,她才不会这般站在这里被他非礼。
“你叫尤然?”
“哎,你真的很烦,是啊,我是叫尤然,我爸妈都叫我尤然,身边的朋友也都喊我尤然,有问题吗?”
眼前的女人不是尤然,尤然比她温柔,也不会像她这样咄咄逼人。费恩斯茫然地甩开她的手,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不是尤然,你不是她。”
尤然眉头皱得更紧,完全可以捏死一只蚊子,她推了一下这个奇怪的男人,气沉丹田,大吼一声,“你这人真有病,还病的不轻,我肯定不是你口中的尤然啊,因为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为什么你们不仅长得像,就连名字也都一模一样?”费恩斯怔愣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说实在的,我一直都觉得我爸妈取得名字很难听,而且很大众化,你要是觉得同名同姓很不可思议,那我建议你可以去调查一下北城所有人的姓名,我相信你可以找到无数个叫尤然的人。”
尤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幽幽地说道,“帅哥,我看你这一身衣服价值不菲,一看就是公子哥,想要调查这种事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尤然是不会像你这么说话。”费恩斯忽然推开面前的女人,冷声说道。是的,这个叫尤然的女人不是他所认识的。
一听,尤然就不乐意了,他刚才那一推,差点把她推到,“我看你是病得不轻,我当然不是你认识的尤然,还有,我必须要提醒你,你别认错人了!还有一点很重要,我这样说话的方式有问题?瞧你语气好像很鄙视?”
费恩斯从她身边绕开,长腿一迈,直接上车开走。他不能被这个女人迷惑,就算她长着一张和尤然有八分相似的脸,她也不是尤然。
这都是什么事?居然遇见一个神经病。尤然在原地狠狠地跺着脚,微眯起眼睛望着消失在视线中的汽车,这个男人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里好像藏着悲伤?
为什么要悲伤?她这张脸有问题?
费恩斯狂奔回到家里,费莱见他二话不说地冲到书房,他便快速地跟上前,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他在给宁西打电话,“帮我调查一个名字。”
难道又出现什么可疑的人?费莱是这样的想法,却没有想到费恩斯会让宁西做这么无聊的事,只是为了调查整个北城有多少人叫尤然这个名字。
纵使宁西很疑惑,也很不满,但想到费恩斯是一个失恋失婚的悲情男人,便难得和他计较,毕竟他儿子妻子都在身边,该有的同情心还是有的。
“整个北城一共有一万人叫尤然,女性占了百分之九十八,男性占了……”
“我知道了。”原来真的有这么多的人叫这个名字!她没有骗自己,那张脸呢?为什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他可以透过她看见尤然的影子。
他有病吧?突然打电话就是让自己做这么无聊的事,不给他问原因的机会就突然把电话挂断,宁西郁闷地走出书房,刚好看见詹萌洗完澡,穿着睡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
宁西双眼放着光芒,一扫脸上的郁闷,笑眯眯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詹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吸口气,温柔地说道,“萌萌,你身上好香。”
詹萌一愣,偏头扫了眼宁西,弱弱地说道,“我们用的难道不是同一个沐浴露?”
“……”宁西嘴角一抽,无言以对。
“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詹萌早就习惯宁西莫名其妙地抽风,好像上次,她工作回来,明明就是一身的汗水味道,很难闻,偏偏宁西凑上来不假思索就说好香……
“是费恩斯,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打一个电话来就是为了让我帮他调查在北城有多少人叫尤然。”宁西不明所以,不过费恩斯经常都会做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他觉得不爽,是因为他居然让自己调查,这种小事怎么能出动他?
这不是典型的大材小用?
詹萌摸了一下宁西的脸,本来也没有想到什么,就是突然一瞬间,她忽然在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外面,沉思半响后开口说道,“小西西,你说费恩斯会不会因为思念尤然成狂,所以就想从中找一个和尤然相似的人代替?”
“这不能,费恩斯不是这种人。一个替代品始终都比不过原装正品。”宁西一本正经地望着詹萌,他也是一个男人,如果詹萌不在他身边,要他去找一个和詹萌相似的女人,他也不愿意,就跟充气娃娃始终无法代替活生生的女人一样。
各方面的感觉,甚至手感都不一样。
詹萌挑了一下眉梢,似笑非笑地说道,“西西,你对他很了解啊。”
“因为我们都是男人,所以或多或少都可以了解一点。”宁西想了一下,似乎没有听出詹萌话中的意思,又很认真地说道,“费恩斯现在还有时间想女人?宝藏和程煜的事都没有找到线索,哪里有这个功夫。”
“西西,我还是感觉费恩斯这么做一定有原因,他不会特意。”詹萌以一个记者的身份,总能嗅到其中的疑点。就算凭女人的第六感,她也感觉到事情没有他们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宁西不以为然,“就算真的有情况,费恩斯也不会轻易地这些事情诱.惑,别小看他。”
詹萌不辩解,她倒不是故意要小看费恩斯,只是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想,处于失婚又失去所爱女人情况的费恩斯一定是重心不稳,极有可能会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不管是内心有多么强大的人,指不定也会在某一瞬间被某些事触动。
再说,詹萌并不觉得费恩斯的内心真的可以强大到不受任何人事的影响。
“算了,你就是一个简单思考问题的人,我把问题弄得这么复杂,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詹萌话音一落,握住宁西扒在自己肩上的手挪开,她头发还滴着水呢。
“萌萌,你给我站住!”宁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詹萌刚才话中的意思,眼看她要下楼,连忙大步走上前,问道,“你方才是在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詹萌优雅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话中的确是这个意思。”
“我说你真是在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又反应很快。”在遇见很多正经事上,宁西装聋作哑的本事比她想象的还要高,像这种时候,他的智商仿若瞬间上升几个档次。
詹萌回头,双眼闪烁泛光地盯着宁西,软糯地说道,“西西,你难道没有看见我的头发还在滴水吗?”
“我正要说你头发还在滴水,把毛巾给我,你这样湿着头发出来要是再吹了点风,那不是很容易感冒生病?下不为例,以后洗完头,记得先把头发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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