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废柴公主:腹黑王夫,太凶猛

第452章 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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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9云中锦书

  大夫过来看过之后,只说面上看萧琉璃外在是蹭破了些皮,但是膝盖处却由于跌倒时先着地,用力过猛免不得有些淤青和红肿。于是就拿了一瓶白药,告知房内的婆子,早晚各一次涂在淤青的地方,双手搓热之后,在沿着这淤青处的药水按摩,直到患处也微微发热,发红即可。这样持续上三日,基本上也就大好了。

  阮子淼从旁听了,当下又问了大夫还有那些注意事项,大夫略略停顿,只说休息好就可。阮子淼明白之后,就谢过大夫,并让芒种领着大夫出门到自己房里找小雪先支了诊金给大夫,接着又吩咐张婆子会萧老太太房里回话。而阮子淼自己却转身拿起桌上的药瓶,径直走到萧琉璃倚着的圆圈椅边上,脸上是动人的亲切微笑。

  “今天第一次上药,还是我亲自来帮二姑娘来上药,这个淤青的地方一定要揉开,这活血的活儿要是拿捏不好,下几次上药都会疼。”阮子淼一面说着一面就拿起一个四角圆凳坐到萧琉璃身边。

  萧琉璃看着阮子淼一定要自己亲身上阵的样子,心下有了些许的了然,仔细的想想也找不出自己没出什么样大的尾巴留在外面,让二嬢嬢踩住。想到这里萧琉璃也就放下心来,于是糯糯地开口:“那就要麻烦二嬢嬢了,二嬢嬢待琉璃真是好。”说着萧琉璃就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连个又红又肿的膝盖,再抬头看阮子淼时,眼里已经微微续着些泪水,一副让人怜的可怜小模样,看的人就是生气了,也会降下几个度。

  “这蹭破皮的地方一定要小心,白药可不能洒了上去。这白药药方虽然外人并不知晓,但我娘常年风湿也是经常用这药,效果奇佳,可家里大夫却再三嘱咐,这白药里面可是含了毒药,外用正常,怕就怕有破皮的创口,这药水随着溜进去……”说到这里,阮子淼突然停了停,凤眼细眯看着萧琉璃,这小丫头到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于是心里的提防也下去了几分,心下轻松了些,面上的笑就更加动人了,“二姑娘不用这样紧张的,二嬢嬢我已经是干习惯了这活,分寸拿捏的最好,定不会出差错的。想也是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这明明是毒物,单服会要人性命,而这加到了药酒里面,却又变得是救死扶伤的灵丹,想来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白露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这后院,正殿,偏院几圈跑下来,现在身上百般酸疼但也不敢拿出半分懈怠的模样,整个人笔直的跪在萧琉璃卧房外的台阶上。

  过了不知道是多长的日子,一双青碧色挑着石榴花的绣鞋出现在白露的眼前,白露更是将头低得更低,仿佛是要直接贴到地上的石板一样。奇怪的是意料中的踢打没有降临,也没有谩骂,只有二太太气定神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丫鬟就是丫鬟命,别以为自己跟了个脾性好的主子,就能做些狐假虎威的事,就算老太太佛心不多说些什么,但别忘了院里还有我这个主子。”

  听闻二太太说出这些话,白露浑身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阮子淼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小丫鬟的胆小样,不由得嘴角冷冷上扬。打了一巴掌这下可是要给颗甜枣了:“今天的事情好好记在心上,先起来回房把自己拾掇干净再去二小姐房里伺候着,先把小姐衣服给收拾好了。”

  “谢谢太太仁慈。”白露依旧低着身子,微微地颤抖。

  阮子淼权当没有听见那声从地下发出的颤抖的感谢,兀自冷笑着转身就往萧老太太房里走。

  白露看到那双绣花鞋越走越远,绷紧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一些。白露想要起身,不想因为害怕一直跪着,不曾有过移动。现在只微微一动,就觉得有千万只绣花针直接的扎在自己腿上,让人瞬间就失去了力气。

  这边阮子淼刚到萧老太太门口就见着一直素手从里面伸出来,支起布帘,待布帘全部掀起之后才看到是小满支着布帘,小满在门内侧着身子挑着布帘,而芒种则扶着萧老太太往外走,张婆子垫着小脚一路跟在萧老太太身后。阮子淼看着这般阵势怕是要到萧琉璃屋里,于是阮子淼当下理理衣角,快步上前福了福身子,这才过去牵住萧老太太的手肘,而芒种也就顺从地退到一边。

  “娘这是要上哪里去?”

  “这不,张婆子已经给我回了话,可我还是不放心琉璃这丫头,还是过去看看,免得这孩子又多想。”

  “还是娘想的全面。”

  遵医嘱要安心静养,所以萧琉璃听了萧老太太的安排,当天中午就在二叔的陪伴下下山去。萧书华清晨才从山脚上来,不多几个时辰又要往回赶,自是在软轿上颠簸了一会就倦了,所以招呼轿夫停了下来,轿夫也是乐得轻松,于是一行人就跟在萧书华身后,随着主子一路步行欣赏着沿路的风景,。

  而在另一顶软轿中的萧琉璃心情却没与这般轻松,直到现在要回萧家了,可萧琉璃心里却一直在回味今天早上,阮子淼的两次别有用意的说话,若说听不懂也不全是,若说听懂了又觉着不知道哪里有些地方就是不太对劲,于是一路上也就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恰在一阵风过,这幅样子正好落在萧书华眼里,于是萧书华招招手,身后跟着的小厮惊蛰赶紧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压着暗花的信封,双手小心翼翼地递到萧书华的手上。

  萧书华一手拿着信封,一手托着把信封像个陀螺一样旋了几圈,略作思索之后背上左手,信封也就随之躲到了身后,然后才口:“琉璃小丫头。”

  听到二叔唤自己,萧琉璃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布帘掀了起来,发现二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在自己的软轿旁边。

  “二叔叫琉璃是不是有什么事?”可能是阮子淼的话语让萧琉璃找不到明确答案,所以萧琉璃整个人气势有些低落,加上早上哭过,眼睛现在慢慢肿了起来,感觉非常没精神。萧书华看在眼里,想起这孩子自幼就跟奶奶一起生活,虽然老太太百般心疼,但是终究是落得个‘孤女’样儿,想到这里也就不再愿意多束缚她些什么。

  “今天上玉皇阁,除了上香之外,主要是来个你送帖子的。”

  “帖子,什么帖子?”萧琉璃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听到这注意力马上就被吸引过来了。

  “本还想着在这玉皇阁要待上七八天,怕是给了你,你也不会去的。这下伤了膝盖,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萧书华没有直接说出是哪里发的帖子,只是直接将白色信封递给了萧琉璃,萧琉璃也是一脸猜不透的接过信封。

  “家里也接到一封相同的帖子,帖子是曾家送过来的,说是请了益州的戏班名角过来登台。你这个另做一份的帖子,看情形怕是与你同窗曾小姐特意加送的一封,怕你推却吧!”

  摸着信封上凸凹不平的暗花,萧琉璃心下也是想幸得摔了一跤,要不还真是要推了不去。经常看花千树在听荷小榭拾叠水袖,唱一个又一个不同于生活的故事,是萧琉璃平日里最爱的事情,能够看上一场生旦净末丑均有的戏剧,肯定会更加让人欣喜。想到这里,那些猜测有的没有的东西也就变得不再重要了,于是脸上就开始露出喜色。萧书华看在眼里,也是松了一口。

  “这贴子上说,曾家大戏三天后开始,二叔我当天依旧要到这玉皇阁,所以中午之后,就允许你可以带上两个丫头到曾家去,但是这段空闲时间只允许和曾家小姐叙叙旧,可不能抛头露面的乱跑。”萧书华想了想,届时萧家一干女眷大都还在玉皇阁进香,将萧琉璃一人放在萧家,恐其连个说话的伴也没有,反正也是到曾家戏台去看戏,左右早些让萧琉璃过去,和曾家小姐叙叙旧也是好的。

  萧琉璃听得二叔叔已经将这件事情考虑的如此周全,想到不仅可以看戏,更可也早几个时辰和曾黎静见面,叙叙旧,心下就更开心,于是笑着对萧书华说道:“谢谢二叔有心了,琉璃一定将二叔的话谨记在心,不会做出出格之事,稍后回家琉璃就回信给曾小姐,不知道二叔叔能不能找个小厮帮我送到曾家去。”

  萧书华笑笑,果然是跟在萧老太太身边长大的人,虽是高兴得整张小脸都微微发红了,但还是知道忌讳,也知道送信之事不可自己为之,于是开心的应下:“等回家你先歇会儿,晚饭时候将这回信写好了,差屋里的小丫头送到堂屋,我自会让惊蛰直接送了过去。”

  “谢谢二叔!”

  “无需如此拘束,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你二嬢嬢说,虽说你爹爹一直在益州未归,你娘又……”萧书华说着突然有加强了几分语气,提高了语调:“但是二叔叔和二嬢嬢也是你的至亲,亦和你是亲如父女,母女的,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莫在放在心上不说,自又我们替你做主,所以不必老是这样藏着掖着的替他人掩饰,害自己不开心。”

  “二叔和二嬢嬢的关心,琉璃看在心里,自是万分的感激;另外家中大小一直待琉璃很好,一直助着扶持着琉璃,所以身为萧家人,琉璃已经是非常幸运了。”萧书华听得萧琉璃这一番话下来,进退有礼,大度大方,也就不管这话中几分真几分假,但是听了舒服就是。

  就这样一路,大的欣慰,小的开心,回到萧家,萧书华要到书房,萧琉璃自是回房休息,就不一一作表。

  Chapter10念念所想

  萧琉璃被扶回房之后,就躺歪歪地躺在贵妃榻上看着白露和谷雨前前后后的忙着铺床,收拾衣物,越看眼睛越是迷瞪,终于抵不住紧绷的一早上的神经,拉过高几上的绣花小凉背,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东西在脸上蹭,把弄了几下,也没有把东西给拔走,于是萧琉璃就睁开迷迷瞪瞪的眼睛。花千树看着萧琉璃已经转醒,就将蹭在萧琉璃脸上的玉佛收了起来。花千树洗尽脸上的铅华,大波浪卷的发有几缕松松散散地贴在左边鬓角,剩下的发丝又从右边的耳际下方顺趟下来,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白净端秀,唯一不变怕就是那一双媚眼,轻轻一笑就有万种风情自己蜂拥而出。

  “花嬢嬢怎么知道琉璃回来了?”萧琉璃一面撑起身,一面将贵妃榻挪了一些空位给花千树,花千树也就顺势倚着萧琉璃坐了下去。

  “刚刚你二叔说才说,是在玉皇阁摔到腿了是吧!”萧琉璃闻言点点头,花千树这又接着说:“想也是这个雨水季节,玉皇阁本就在山间,林高树深,青苔肯定是少不了的,也就怨不得……”萧琉璃按下花千树的手,不让花千树继续说话,而是自己叫了几声谷雨和白露,也不见有人进来。

  花千树见此便揽了揽萧琉璃的肩膀,说道:“我刚刚寻了个好差事让她二人出去了,一时半会这是内就我们两人,有什么事情便直接说,看你已经绷不住。”说罢,花千树又用浸了凤仙花的指甲挑了萧琉璃额上垂下的一丝乌发。

  于是萧琉璃就一五一十的将今早在玉皇阁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挑了阮子淼与其脓包弟弟的不愉快的交流,自己情急之下的故意摔倒,以及阮家奉上的香与萧老太太的态度。

  花千树听着萧琉璃的诉说,一会低笑,一会又是拽拽萧琉璃的头发,看这个小丫头喊疼的样子。

  “就这样,我算是自作孽,又是因此孽得福,所以这才遵医嘱,乖乖回来养伤了。”说完,萧琉璃明明脸上是带笑的,可是还是要双手一摊,装作一脸的情非得已。

  “小丫头,看不出来,都可以自己挑大梁,这样机灵地自导自演的演绎一出好戏了。”

  “这还要因为花嬢嬢可怜琉璃,疼惜琉璃,苦心教着琉璃在这后院生存,要不,这世上该是没有萧琉璃了。”萧琉璃想想又将阮子淼说的话说了一边给花千树。

  “为了自己不做附属品?哼,这个两面三刀的伪贤妇还真是时时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己做的肮脏事还嫌少,现在还想拉上一两个垫背的,还真是想得美了些。”花千树说着,不由得蹙蹙眉头,然后又在开口嘱咐:“琉璃丫头,这只是我与你二嬢嬢的个人过节,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你只需记得无论何时,何人问起,你始终是随着萧老太太吃斋,奉佛爷的人。我与她这俗事,你是不闻半分,可是记好了?”

  萧琉璃听着花千树的话,觉着花千树体内好像是有一股要马上喷薄而出的火红岩浆,并且这岩浆若是喷出,定然是是玉石俱焚之势。于是萧琉璃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答花千树的话,只是睁着水杏大眼,无比哀怨地看着花千树。

  就这样两两对视了许久,最后还是花千树败下阵来,媚眼一飞,伸出手去理理这孩子的发顶:“眼瞅着我的小琉璃已经长大了,我怎能舍的放下你呢!这寻个日子定要好好和二爷说说,让四爷从南洋回来时运些钢板回来,将大门门槛用钢板裹上一头。”

  “为什么要用钢板裹了门槛?”萧琉璃抬起头,一脸正经地看着花千树问道。

  花千树看这孩子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伸出手指,点点萧琉璃圆圆的鼻头:“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萧家有女初长成,回眸一笑百媚生,比苏粉黛无颜色。”萧琉璃只是一脸认真地端望着花千树,想是能够得到个比较具有说服力的,不想却是被取笑去了一番,但是那个女子不喜欢被夸颜色好,于是萧琉璃虽是一脸懊恼,但这懊恼却是浮在透红的小脸上面的。

  “说起来,小琉璃可有喜欢的儿郎,若有,花嬢嬢我有得忙的,定就不再去想那些个糟心的事情。”

  “花嬢嬢就是喜欢逗琉璃,琉璃这个境地,就算心中有念念所想,又会有怎样的不同,只唯求……”说着,萧琉璃发现没有什么可以表达出自己内心真正的惶恐,于是抿抿嘴唇,然后习惯地笑开来。

  花千树听了萧琉璃的话,心下有些不忍却突然皱起眉头,然后转了话锋问道:“琉璃丫头,你那天去给你娘送早食,她可有和你说上一句话。”

  听花千树突然说道这茬,萧琉璃脸上的笑慢慢隐去,脑中唯一深深牢记的就是圆月门后那件简单的小屋,高高置顶的天窗和没有窗一样,胜似无门却有的单开木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娘不愿意听见自己喊自己为‘母亲’,而是和众人一般让自己随着称呼她为‘居士’,为此小小的萧琉璃不知道多少次哭到脱力,昏睡在那扇单开的木门外面。萧琉璃依稀的不愿意去回想的记忆里,自己有一段时间里是有一位英俊帅气的父亲,萧家长子萧书荣;一位美丽大方的母亲,比苏城第一美唐晓晓,两人的结合可真正衬得上那张红色喜帖‘郎才女貌’。

  可是就像一场美梦被白昼惊醒,萧琉璃在某一天午睡醒来之后,没有得到如同往常一样的父母宠溺的拥抱,只是听到低低地啜泣声,于是萧琉璃自己揉着惺忪地睡眼小心翼翼的探头偷偷地看了一眼,从自己的儿童房里看到的父母房间里狼狈不堪,两个平日里想神仙眷侣一般漂亮的人头发散乱,面容憔悴。

  见到自己木然的站在门口,也没有人过来抱抱自己,或是逗逗自己,而是在看到自己之后就各自出了房门,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任自己一人蹲在门槛边哭得一脸泪水和口水。

  后来……应该说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那间父母原来居住的房间里的文件被搬得空无一物,只剩下一颗常青树盆栽孤零零的被遗留在高几上,萧琉璃不懂父亲为什么要在室内种植这样一棵好像永远不会开花,不会长大的绿苗苗。只是在一天又一天的注视下,常青盆景因为无人照看,所以常青裹着一层蜡质的墨绿色叶子渐渐失去绿色,然后用手指轻轻一点,打着卷的小黄叶就落得小琉璃一头一脸。

  三岁到五岁的记忆,萧琉璃非常的模糊,只有一个模糊的框架,父亲远走他乡,母亲不允许回娘家,于是就裹了一席薄被,拿了一串念珠将自己关到了后院的最偏最远的地方。

  想父亲的时候,父亲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知道母亲在什么地方,但是母亲美丽的脸上却结了一层化不开的冰雪:“我不是你母亲,叫我居士即可。”

  萧家开始记起这个二小姐的时候,萧琉璃已经变得有些呆呆地,只懂得点头,摇头,却不怎样会说话了。萧书贵想不到自己去了南洋一年半,家里居然有这样大的变故,看着原本粉团般机灵可爱的小侄女变得如此呆滞,哥哥嫂嫂就这样一副从此萧郎是路人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这个胜过梁山好汉的男子也不禁留下了热泪。

  一头乌黑的童花头发,变得枯黄,纠结,甚至还有虱子在上面;圆润的鹅蛋脸上的粉润变作了满脸的风吹细裂痕;手上也是冻疮遍布……所以这不是萧琉璃,萧琉璃不承认,不承认自己还要有这样的生活转变的记忆。

  自这次萧书贵牵着萧琉璃的手,找上萧老太太之后,萧琉璃才算是离开了那棵已经只剩下枝干的常青树。

  之后萧书贵每次外出,总要叫上萧琉璃单独谈话,话题永远只有一个:“小琉璃乖乖在家,乖乖听奶奶的话,乖乖的少说话,这样总是不会错的……”

  之后萧书贵每次回家,总要捎上几本书给萧琉璃,乘着自己在家的时候,就将书上的故事告诉萧琉璃,告诉萧琉璃这世上除了比苏城,还有思普,还有南洋,还有将这些串联起来的茶马古道。

  长至年约十二岁之时的萧琉璃被通知要到比苏女子学堂上学,心中自然是万分的高兴,但是那事的萧琉璃心中最大的愿望依旧是希望得到萧老太太成全,待到成年之后,就到玉皇阁修行,发誓终身青灯古佛,缁衣芒鞋作伴。

  直到牵上花千树的手,看着花千树床下那一匣匣的话本,看着花千树独自一人着红妆,在听荷小榭上下翻腾的身姿,一句句被反复吟唱的曲子被自己默默记在心上之后。又才生出心思,原来之前的念念所想依旧还是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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