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试试防盗,正文放在作者有话说里,字数绝对比防盗内容多。就试试,要是大家统一都不喜欢,那下次就不弄了。
穿越是什么感觉?
方宛柳觉得简直是棒棒哒:一闭眼一睁眼又是一个新人生,不晕不昏还附带原主记忆,配套完美。
总之五星好评,你值得拥有!
方宛柳前一世只活到了二十岁,意外遇见了电视上才有的银行抢劫大案,劫匪丧心病狂拿着机关枪突突突。天知道,她只是好心推了一下边上吓傻的小姑娘让对方躲一躲,然后她自己就倒悲催的被劫匪打中了。
再然后,一闭眼一睁眼,她就发现自己穿越了。原主也叫方宛柳,一样的倒霉可怜,不过是被自家渣爹发疯掐死的。
当然,这个渣爹是亲生的。只不过,古往今来无数实例告诉我们,沾了黄赌毒这三样,亲爹也能变得比继父还渣。不巧,这姑娘的爹好赌。万贯家财赌没了,祖传老宅赌没了,到了最后连女儿的嫁妆都想要拿去赌。
倒霉催的原主就是上去拦了一下就被渣爹掐着脖子掐死了。
方宛柳稍微整理了一下记忆,摸了摸有点疼的脖子——八成是要有青印了,不知什么时候能消下去。她稍稍默哀了一下,很快打起精神应付眼前的景象。
只见人高马大的渣爹站在楼梯前面,手里抱着装了方宛柳嫁妆的小木箱子正要下去,嘴里骂骂咧咧。
方母则是一边嘤嘤哭,一边用力抱着他的腿不让他出门,口上道:“这是公公留给晚晚的嫁妆,不能给你!”方小弟也学着母亲的模样,咬牙切齿的抱着渣爹另一条腿不让他走。
渣爹腿上挂着两个腿部件,迈不动步子,偏偏手上抱着木箱子,实在腾不出手。故而,他只能一边竭力往楼梯那边走,一边恶狠狠的骂道:“她是我女儿,人都是我的,嫁妆怎么就不能给我?”他往地上呸了一声,眼里冒着凶光,嘴上自然也越发不客气起来,“我告诉你,臭婆娘,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
渣爹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后头的方宛柳已经反映过来,眼疾手快的拿起边上的木椅,“咔嚓”一声直接砸在了渣爹的腿上。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死过一回的缘故,方宛柳浑身充满了力气,简直是带了挂的黄金女战士似的。她这用力一砸,立刻就能听见清晰的骨头碎裂声。渣爹腿一软,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前扑,没来得及说一声,咕噜咕噜的抱着木箱子从楼梯上头滚了下去,直接就没了声响。
方母白氏和方小弟全都被超常发挥的方宛柳给吓呆了,一脸吃惊的看着忽然发威的她。
方宛柳眨眨眼想要卖个萌,最后发现这两人没啥幽默细胞,还是认命的跑下楼梯看了下情况。她先是探了探渣爹的鼻息,然后才笑着对着那两人挥挥手:“没事,还有气。”她想了想,招招手和方小弟说话,“你跑一趟,去请黄大夫来一趟,就说爹酒喝多了,脚滑从楼梯上滚下来。”
方小弟呆了呆,连忙点头应了,很快跑了出去。
方宛柳深深的吸了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缓步上楼,然后跪在白氏脚下,眼睛一红,两行热泪就下来了——在这里,方宛柳必须要感谢cctv,哦不,应该是大学戏剧社的社长,没有他,哪里来说哭就哭的好哭功和这浮夸的烂演技。
她知道,今天要把这事圆下来,最要紧的就是白氏。
方宛柳抱着白氏的腿,想起自己前世那倒霉的死法,泪如雨下,嘤嘤嘤的哭起来:“娘,我刚刚差点被爹掐死,眼一黑就给吓傻了,这才拿椅子砸了一下,没想到力气大了些,就......”她想不到说辞,只好小心暗示道,“我,我会不会被官府抓走啊?”
本还在发愣的白氏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对她来说,女儿和儿子才是命根子,丈夫也要往后靠。她见女儿哭自己反倒不哭了,安慰似的女儿的头,连声道:“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她想起方宛柳先前和方小弟的说的话,立刻就下了决心,“没事,就按照你说的,是你爹酒喝多了,脚滑摔下来。”
方宛柳悄悄翘起嘴角,擦了擦眼泪,接着提醒道:“可,可要是爹他醒过来了......”
白氏想起丈夫胡搅蛮缠、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一哆嗦,险些连话都不会说了。她低头看着哭成一团的女儿,心里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小声道:“那,你说这可怎么办?”
方宛柳只得接着道:“爹的腿肯定是折了,要是治不好,以后怕是只能躺在床上,出不了门了。他出不了门,这事就......”
“他出不了门,这事就传不出去了!”白氏会过意来,跟着点头,然后又担心,“可你刚刚不是让阿闻去请黄大夫了?这可怎么办?”
方宛柳低了头,轻轻道:“往日里,娘和我被爹打伤,都是黄大夫开的药。他心地好,也许会帮一把呢。日后街坊邻居问起了,黄大夫也是个人证。”这话确实是不错,依着方宛柳的记忆,黄大夫确实是个好人——至少,他给方家人开的药都是便宜有用的,以前还隐晦的劝过白氏和离。有他做人证,后面就算渣爹真的闹起来,她们也能有个说法。
方宛柳有八成把握,黄大夫会帮着把事情给圆了。至于赌鬼爹,让他断腿一辈子,床上躺着就好。
不一会儿,方小弟果然就请了黄大夫来家里。因着方家人统一了口径说是滑到,黄大夫本人又深知方家境况,果然也没说什么,点点头道:“确实是滑到的,腿都摔折了。”
白氏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这腿,是不是治不好了?”她一双水眸,紧张而忐忑的盯着黄大夫,眼里带着些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盼——虽说地下躺着的是她丈夫,可怎么也亲不过自家女儿。丈夫要真是治好了,女儿打人的事就瞒不住了,这可不行!
黄大夫若有所得,心中一动,长长叹气,果然还是应了一声:“是治不好了,我给他开点药吃吃。”
方宛柳大喜,忍住笑,指了指自己颈部被掐出来的乌青,小心道:“黄叔叔,我这儿的伤可有药?“
黄大夫打量了一下她脖颈上头的乌青,仿若见着美玉有瑕,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他点点头,应声道:“我没带来,你迟点儿让阿闻来我这儿拿。”
方宛柳自然是连连点头。
有黄大夫的帮忙,他们很快便把渣爹的伤势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抬上了床。白氏拿着药方子要去买药,方小弟留下看着渣爹,方宛柳亲自送了黄大夫出门。
到了门口,黄大夫便叫她留步:“好了,你也回去吧,不用送了。”
方宛柳站在门口,郑重其事的给黄大夫鞠了一躬:“家里的事,多谢大夫您了。”无论如何,都算是她算计了黄大夫,确是要道谢和道歉。
黄大夫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背着医箱,负手缓步离开。
方宛柳站在门口,目送着黄大夫离开,心头颇有些复杂和惆怅。不远处,夕阳的余晖从天际洒落,犹如黄金一般的灿然,就如同一张徐徐展开的画卷,引人入胜。
这是方宛柳穿越后的第一天。
这充满了吐槽点的第一天啊。
方宛柳有八成把握,黄大夫会帮着把事情给圆了。至于赌鬼爹,让他断腿一辈子,床上躺着就好。
不一会儿,方小弟果然就请了黄大夫来家里。因着方家人统一了口径说是滑到,黄大夫本人又深知方家境况,果然也没说什么,点点头道:“确实是滑到的,腿都摔折了。”
白氏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这腿,是不是治不好了?”她一双水眸,紧张而忐忑的盯着黄大夫,眼里带着些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盼——虽说地下躺着的是她丈夫,可怎么也亲不过自家女儿。丈夫要真是治好了,女儿打人的事就瞒不住了,这可不行!
黄大夫若有所得,心中一动,长长叹气,果然还是应了一声:“是治不好了,我给他开点药吃吃。”
方宛柳大喜,忍住笑,指了指自己颈部被掐出来的乌青,小心道:“黄叔叔,我这儿的伤可有药?“
黄大夫打量了一下她脖颈上头的乌青,仿若见着美玉有瑕,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他点点头,应声道:“我没带来,你迟点儿让阿闻来我这儿拿。”
方宛柳自然是连连点头。
有黄大夫的帮忙,他们很快便把渣爹的伤势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抬上了床。白氏拿着药方子要去买药,方小弟留下看着渣爹,方宛柳亲自送了黄大夫出门。
到了门口,黄大夫便叫她留步:“好了,你也回去吧,不用送了。”
方宛柳站在门口,郑重其事的给黄大夫鞠了一躬:“家里的事,多谢大夫您了。”无论如何,都算是她算计了黄大夫,确是要道谢和道歉。
黄大夫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背着医箱,负手缓步离开。
方宛柳站在门口,目送着黄大夫离开,心头颇有些复杂和惆怅。不远处,夕阳的余晖从天际洒落,犹如黄金一般的灿然,就如同一张徐徐展开的画卷,引人入胜。
这是方宛柳穿越后的第一天。
这充满了吐槽点的第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