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前两年怎么没报仇?"静宁问出了第二个疑问。
"哎,这个问题问得好,听我娓娓道来。"许晴友叹息道。
"那个,许公子,您还是快点吧,毕竟我们现在…...."许晴友选择性忽略静宁的话讲了下去。
"第一年,他刚刚经历丧偶之痛,万分悲怆时找到我共饮,当我意示到他竟也能醉时,我也不胜酒力,醉倒了,哈哈哈……"许晴友看着静宁看他的眼神中多了分鄙夷只能用爽朗的笑声掩饰尴尬。
"第二年,我精心准备,狂练自己的酒力。"许晴友昂着首回忆着,"我一人大战无数酒中豪杰,千杯不醉……引得春风楼里的姑娘们好生仰慕,纷纷投怀送抱....没想到..."
"怎么了?"静宁紧张的问。
"我把日子记错了,哈哈哈……"这一回许晴友看到了静宁眼中不再是鄙夷了而是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嫌弃了。
"不过,我终于等来了第三年,也就是今天,终于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手⋯"
静宁打断了他,"你原来想怎么惩罚他?"
"我没什么想从他那得到的,想着待他醉意正浓让他酒后吐真言,问问他有什么害怕的,干过最傻的事是什么之类的。"许晴友真挚的如实回答。
"许公子,我可以再问你个问题吗?"
"夫人请讲。"
"你热爱作画,醉后也出于本能做画,你有想过将军为何被称为将军吗?"静宁努力的克制自己几度欲爆发的情绪。
"我没想过。"
"是啊,但凡你想过,咱们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了。"此时的静宁和许晴友艰难的倦缩在房屋内光线昏暗的角落里。
是的。许晴友成功的灌醉了将军。
是的。他也记对了日子。
但是他没有猜到事情的走向……此时的将军,手持自己心爱的佩剑满怀情感的舞着,动作行云流水,咄咄逼人,时不时大喊一声:“贼子,快快束手就擒。”
而这贼子,就是整个屋里剩下两个企图苟活的生灵,许晴友和左静宁了,两人躲在昏暗的角落里,回想着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
将军的剑势如破竹,稍有不慎被他发现,怎么也会伤个好好歹歹。原本静宁还想趁此机会把今晚将军做的事拿竹简记录下来,现在这竹简上就只有两人躲避将军猛烈的剑时,格挡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剑痕。
这哪里是普通的剑痕,明明是两人玩火自焚却幸得劫后余生的印记啊。
“现在唯一的出口被他挡住了,这楼层又太高,你还不会武功,我这三角猫功夫来硬的更不可能了……”许晴友压低声音分析了一波局势。
“现下我们就只能等将军舞累了把他的剑趁机拿走了。”
“哎可怜你拿的竹简上什么也没能记下。”许晴友难掩惋惜……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抓他把柄,他不误杀了咱俩都是命大……”
“我这不是等了一年吗,多多少少还是委屈。”许晴有自知理亏,声音也没了底气。
见他这副模样,静宁叹了口气提醒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我有条件。”
他的眼睛又一次闪起了希望的光芒,蹭的一下亮了。“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你还没听我的条件哪?”静宁卖着关子。
“好说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都认。”事已至此,连生命危险都冒了,什么都值了。
“很简单,借我韩儒的绝笔看看……”
许晴友,听完静宁的条件,不由得由衷发问,:“林漠染是不是专门娶媳妇来克我的??”
“好像有克夫克妻之说,应该没有克夫君的朋友之说吧。”静宁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那一刻,许晴友又一次想起了林漠染腹黑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