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听完了,接下来怎么办,既然这件事是燕王殿下策划的,那就与她的莲香园无关,总不能莫名其妙的成了牺牲品吧。m乐文移动网
曲悠沉思了片刻,随即转过身,倚靠在窗棂前面,双眼不眨的看向了楚鸢二人。他们来是干嘛的,就为了给她讲故事,这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吧!
“谁让你们过来的?”
“啊……”楚鸢张着嘴,傻眼的看向曲悠。这反应也太快了吧,他们还没想好要如何说呢。
沈宴低垂着头,双手不时的摩擦着杯沿,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他那不易发觉的颤抖。
“九嫂,那稻米种植的如何了?”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沈宴满脸严肃的看向了曲悠。
“怎么,要有战事发生嘛?”曲悠心里‘咯噔’一声,面上映上了些许慌乱。
“不,没有!”沈宴僵硬的摇了摇头。九哥交代不让说,若是他无端端的说了出去,惹得九嫂担心,定然会被九哥剥皮抽筋的。
艾玛,跟他说话真急人,既然没有战事,干嘛偏偏要问粮食的事情。曲悠抬脚走至楚鸢面前,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鸢儿,你说……”
“我,我说啊!”楚鸢手指向自己,歪头看向身侧的沈宴。
曲悠伸出手,将楚鸢的头颅摆正,让她正面对着自己。这个死丫头,问她话,只管好好回答就是,看沈宴干什么,串供啊!
“你说,不许说谎,若是说谎,莲香园的股份,我便给你掐断了。”
“九、九嫂,你怎么知道,我有莲香园的股份啊。”楚鸢傻眼的看向曲悠,不明白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是不是傻,她是莲香园的主子,想要知道钱财的动向,还能够有多难嘛。她不仅知道她又股份,还知道沈宴和沈莲都有股份呢。
“这个问题先不谈,你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曲悠扳着她的小脑袋,偏偏不让她与沈宴串供。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楚鸢苦着脸,把头低低的垂到了胸口。
真的不知道,可是……她怎么感觉就这么假呢!曲悠抬手勾起了楚鸢的下颌,表情严肃的望着她。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可对于这个丫头,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若是真的撒谎,她定然会脸红心跳,如今日这般模样。
“楚鸢,你说谎!”
“没、没有!”楚鸢慌乱的摇头。
死丫头,还说没撒谎,看这慌乱的小眼神,马上就要晃掉的小脑袋,每每都透露着可疑。
“六皇子一死,大皇子党必然会乱,若是五哥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也唯有这次机会。不知,本宫说的可对啊……”曲悠松开楚鸢,转头向沈宴望去。
“啊……”沈宴傻愣愣的点头,待反应过来,方才怕怕的捂住嘴。糟糕了,他怎么就答应了呢。
九哥啊,这事真的不怪他啊,不是他们说的,是九嫂自己猜到的啊!沈宴苦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跌坐在软椅上。
为什么啊,为啥坏事都由他来做啊,他这命到底要有多苦啊。
“好啦,我也不想深究,只要你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也能够早做打算才是。”曲悠长舒了一口气,绕过沈宴和楚鸢,坐到了主位上。
这一天天,到底是什么命啊,怎么好死不死的,偏偏就卷入了皇子夺位之中啊。
“九嫂,大皇子那边还尚未得到消息,五哥吩咐要早做布置,以防万一!”沈宴糯糯嘴,开始长篇大论的对曲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知道,你五哥只管动嘴,我们才是天生的劳碌命。”曲悠无力的挥了挥手,疲惫的不想在谈一分。
幸好,她在嫁给楚钰之时,便早早的做好了防备,但凡是紫晶土地种出来的稻米,她都偷偷藏匿了起来,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也是该它们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九嫂,那你……还是早些做打算的好。”沈宴低着头,余光不住的瞄着曲悠,看她没说话,这心里就打起了鼓。
“跟我有什么关系?”曲悠两手一摊,一幅与我无关的潇洒样。
这什么意思,话题转变的未免也太快了吧,刚才明明还说劳碌命,现在居然说与她无关。沈宴欲哭无泪的皱着脸,双手置于胸前,哀求的连连作揖。
“九嫂,你不能见死不救的!”楚鸢嗷嗷直叫的扑了过去,抱住曲悠的胳膊,嚎啕大哭了起来,“您要是不帮忙,我跟五哥,九哥就彻底死定了,您忍心看我死吗……呜呜……”
“哎呀,别往袖子上蹭,我这衣服好贵的,放手……放手啊……”曲悠死命的拽着衣袖,嫌弃的直皱眉。
“不要,鸢儿都要活不啦,还在乎什么衣服啊,九嫂莫要劝解,鸢儿偏偏就要哭!”楚鸢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她身上蹭,把曲悠恶心的直反胃。
苍天啊,原谅她心‘脏’啊,她是实在受不鸟了啊……
“你放不放手,在不放手,我可不管了啊!”曲悠威胁的弹着楚鸢的额头,只把她弹的直咧嘴。
“好啦,好啦,我放手就好了嘛。”楚鸢委屈的抹了把泪,慢慢松开了曲悠的衣袖。
她知道九嫂的衣服贵,可也不用这样吧,嫌弃的太明显了,也不怕伤到别人的自尊。
曲悠飞快的拽回衣袖,无语的抖了抖衣袖。完了,完了,上面都是鼻涕,这还怎么穿了,看着都恶心啊!越想越心痛,越想越生气,曲悠咬着牙,恨恨的看向楚鸢,抬手便向她的耳朵拧去。
“死丫头,你赔我衣服!”
“救命啊……”楚鸢飞快的跳开,躲开了曲悠的魔掌。
“翻了天了呢,你还敢跑!”
来啊来啊,来抓我啊!楚鸢站在门边,欢快的冲曲悠做着鬼脸。
这个臭丫头,算了,凭白跟个孩子过不去,太有失风度了。曲悠摇摇头,忍住恶心,低头清啜了一个茶水。
嗯……西山云雾,果然不同凡响!
“九嫂,愚弟这里求您了。”沈宴膝下一软,‘噗通’跪倒了地上。
“诶,这是闹的哪一出?”曲悠吓了一跳,连忙侧过了身子。不过是小小的一件事,至于行此大礼嘛。
沈宴拖着双腿,继续往前蹭了几步,一直到了曲悠身前,方才面色严肃的叩拜下去。稻米之事事关重要,来的时候,五哥就曾吩咐过,绝对不可为难九嫂,若她愿意最好,不愿……他们只管寻找其他门路。
“九嫂,望您以大局为重。沈宴代紫衣铁骑几十万的将士,感谢您的活命之恩!”一拜,再拜,三拜,接连扣了三个响头,沈宴才在代柔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
哎,她也没说不同意啊,这到底是闹的哪一出啊!曲悠摇摇头,抬眼看向了门边站着的楚鸢。
“你赶紧进来,少在这里唱双簧了。我又没说不同意,至于这么一来一往的挤兑我,有意思嘛?”
“鸢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五哥和九哥凭白的受伤。”楚鸢努了努嘴,笑嘻嘻的走进了屋。
曲悠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旁边摇摇欲坠的沈宴,“行了,你也别装虚弱了,在我嫁进睿王府的那一天,粮食就已然准备好了,哪怕没有在涟水村的那些试验田,这些稻米,也足够几十万大军吃上一年的了。”
沈宴一愣,震惊的抬起了头。这,这准备的也未免太早了些吧!难道,九嫂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所以,早早的就备下了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天啊,九嫂你真是活神仙啊。”相比于沈宴,楚鸢更为直接一些,上前一把抱住了曲悠的腰身,欢快的大叫起来。
“放手,热不热……”曲悠使劲捏着楚鸢的脸颊,直把她弄的呲牙咧嘴,方才心情愉悦的放开了手。
“九嫂,沈宴代天下苍生,感谢您的慷慨解囊。”当着众人的面,沈宴再次跪了下来去。
曲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缓缓转过了头,她都说了几百次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哪怕今日他们没有过来相求,她也会主动跟楚钰说,献出这些粮食,已保紫衣铁骑数万将士的性命。如今,他们也只不过是来的凑巧了而已。
“好啦,不要有事没事的就下跪。这男人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和君亲,你这样对我跪来跪去的,着实不妥当,还是起来吧!”
“九嫂对大楚国有再生之恩,别说是跪一跪,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沈宴也在所不惜!”
啧啧啧……说的这个严重啊,还什么对大楚国有‘再生之恩’。若是真的按照严格来说,她也就对燕王有恩而已,谁叫,他才是将来要登上皇位的那个人呢!
“行了,起来吧,粮食这事我同意了,稍后让凤翎带你们过去取。”曲悠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算是彻底的做了一个总结。
“九嫂,九哥让我这段日子都在睿王府里陪您,直到这件事彻底平息。”楚鸢不甘寂寞的蹦达了过来。
曲悠撇撇嘴,不甚满意的拎了拎楚鸢的胳膊,说什么陪伴,就凭借着她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不一定是谁保护谁啊?
“不用,你还是回去皇宫吧,省着被我连累。”
“不不不,九嫂你信我。”楚鸢可怜巴巴的拽着曲悠,生怕她将自己给踹出睿王府。如今九哥不在家,这府中只有九嫂最大,若是她真的发话赶自己,那真的是要跟那些好吃、好喝的说再会了。
“喔,你到是说说,我要信你什么。是信你犹如蝗虫过境一般,把府中的食物全部吃光,还是信你会死皮赖脸的将布匹打劫一空,不给我留下一块布角?”
呃……楚鸢低着头,尴尬的摸着鼻尖。不过是几件小小的事,九嫂干嘛要记得那么清楚,她们即使姑嫂,亦是师徒,这情分总是不一样的,如何偏偏抓着小事不放。
“九嫂,我对天发誓,我一定老老实实,不偷不抢,只拿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楚鸢竖起两根手指,装模作样的发着誓。
“扑哧……”喷笑声在屋内响起。
曲悠抬眼环视了一圈,而后无奈的摊了摊手。怎么样,不是她不同意,就楚鸢这人品,连屋内的下人都不信,又如何能够取信与她呢。
“好啦,九嫂这里可以的,你就不要过于担心了。”
“不是的,九、九嫂你听我说。”楚鸢心急的拽住曲悠的衣袖。
咱能不能别一着急就拽衣袖,你还能选个别的地方不,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啊,眼看着衣袖被拽烂,曲悠干脆使出了杀手锏,抬手拽上了楚鸢的耳朵。
死丫头,拽啊,在拽啊……
“哎呀,九嫂,疼疼疼!”楚鸢不住的呲牙。
“亏你还知道疼,说,到底走不走?”
楚鸢可怜巴巴的抬起眼,睫毛一眨,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哎呦,这小表情真是说来就来啊,若她生在现代,她一定建议鸢儿去戏曲学院,怎么都要混个科班出身,别再辜负了这份演戏的天分……
------题外话------
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浮梦公子
人人皆道将军府嫡女苏溶玥是京都第一贵女,天生好命。
苏溶玥:这是好命?
难道不是在玩命嘛!
她帮他扰乱后宫局势,打贵妃,斗太后,除奸佞,搅得风起云涌。
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没羞没臊的后宫生活,谁知风云突变。
乾景尧:看来为了尽快造人,我们只能先一统天下了
苏溶玥:……
片段
苏溶玥:乾景尧,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乾景尧:恩,你说吧!
苏溶玥:你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不行?
乾景尧:苏溶玥,你若是再说,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苏溶玥想了想:乾景尧,你是不是不行?
乾景尧怒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苏溶玥小声说道:就是听懂了,我才又问的啊!
于是,某殿的床开始了剧烈的长时间晃动
某床:呜呜,我招谁惹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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