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我猜他们该死光了吧,咱们每宗进去五百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他们才五十个人,只怕早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逍遥子捏了一下何碧胸前的浑圆。引得何碧娇笑连连。
“宗主,何必生气,还有两个月不到那秘境里活着的人都会传送出来的,到时候一看不就见分晓了,咱们还是及时行乐,这些日子跟宗主在一起,奴家的修为都上升了,还是宗主最厉害了!”逍遥子听了大喜。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个妖精,让爷喂饱你吧。哈哈哈…”门外的弟子松了口气,宗主不发火就是对他们慈悲了。这会肯定不会找他们,忙跑掉了,最近这半年宗主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女色上更胜从前,没日没夜的欢好,那个合欢宗的老妖婆肯定不是好人,他们还是找长老们商量一下好了,长此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长老堂,一个年轻的男子正盘坐在他们中间,此刻正在吞吐着灵气。长老们正在为他护法,看着他吞吐灵气的量,不由老怀安慰。
“天意真是不错,照这个进度,三十岁前筑基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要比其他宗门早上几十年呢。”朝源长老在聚灵阵上布下极品灵石,轻身地走出了修炼室。其他几个也跟着出来了,看着宗门的群山掩映在一片仙气当中,长舒了口气。
“朝源,底下有人来报,宗主这些日子有些过分,你看是不是要提醒他一下了。”拂缘长老心里很是不爽,那宗主是他们看着成长起来的,只是宗门的长足发展,让他茫目自大了起来。
“他,算术堂早算过了,他啊,蹦哒不了多久了,咱们且看着吧。玄天宗不是那么好撼动的。等他摔个大跟头的时候,再与他说,他就会信了,现在的他正彭胀着呢,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咱们次奥大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秘境中,花宛又对付掉一队打劫她的修士,从他们的衣服上看出来是水月宗的,没想到这水月宗来的人还不少,粗算有几千了吧,她一个人都干掉不知多少了,还有那些玄天宗的人干掉的,怕不得少于两千了,她从那些修士的耳中听到的话好象是每宗出五百人,而玄天宗因为秘境突发变故,只进来了五十人,她想了一下,估计那变故就是她了吧,想不到她进来了,让人家少进来那么多人,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救人的时候更加没有压力了。这些日子她灵草,灵植收集了不知多少,要不是空间她星球多,估计都没法放下了,好在她空间大,再来这么多也不怕放不下,所以那些打劫她的人的储物袋,她都拣有用的收到空间里,没用的堆到各个储物袋里去,到时候出去了,或卖掉换灵石或送人都行。
欧阳晨一个人走了大概三个月后,终于遇到了同宗的人,立马组起了队,这样也不用担心总让人包了饺子,同行时一聊天,才晓得对方也是被一个神秘人救过的,当看到相同的丹瓶时,两人猜测是不是丹霞宗的人,不好意思直接出面救人,只能偷偷的救,当下对丹霞门的充满了感激,遇到了几队丹霞宗的人时也是相当客气,并没有至对方于死地的感觉,本身丹霞宗的人进来是就被告诫过,水月宗的人要做什么他们不要管,不能直接对玄天宗的人出手,所以这些人相遇倒还相安无事,随着时间过去,玄天宗的人陆陆续续地被找到,总共就进来五十人,所以这些人也没有再分开,慢慢地也了解到了大部分人是被人救过的。
“大师兄,我觉得不象是丹霞宗的人,他们自己人受伤了,都没有好那么快的。”洛成安,手里拿着那个丹瓶研究着,这丹瓶的样子就是他们在这里没有见过的,形状上小下大,这样一次只倒出一颗来,但里面却能装不少的丹药。
“对哦,我在丹霞宗见过一个受伤很重的人,他们是遭遇了一只妖兽,受了很重的伤,当时我看着他们可怜,就给了一颗给他们受伤最重的人,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活下来了,而有一个受伤没他重的人都死了。”谢天也凑了上来,谢地捶了他一下。
“别闹,我们是在分析情况,那位前辈很可能不是咱们这些宗门的人,因为他除了帮了我们玄天宗的人,好象都没有帮他们,任凭他们打生打死的,这位前辈也许认识咱们的长辈,等出去一问也就明白了,总之咱们五十人已经齐了,机缘已经不重要了,咱们都好好地出去,其它宗门都有损伤,如果咱们进来五十人,出去还是五十人,说明那场赌还是咱们胜了的,这样,那几宗就不能向咱们施压了,咱们宗门至少还可以平安五十年。”谢天的一翻话让围坐在这里的人如醍醐灌顶。个个点头如小鸡吃米。
花宛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秘境里闲逛,她总觉得有什么声音在召唤她一样,但是她找了几圈,几乎走遍了秘境的所有角落,就是没有碰到让她心动的地方,不由皱着眉头,坐在一棵很高的树上,在树上,她能看到好几个小分队,慢慢地围住了中间一队修士,正是她曾救过的那些人,这会聚到了一起,可是如果任由他们这么下去,估计要她的付出要白搭了,他们就快要让人包饺子了。她滑下了大树,朝着一队修士而去。
“大师兄,真要听他们的话对付玄天宗的人吗?他们之前还救过我们的人呢。”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跟在一个白衣男子身后,男子四下看了看。
“先围起来,暂时也不好跟水月宗翻脸,他们冒用咱们几宗人名义进来好些人,咱们也打不过人家,到时如果可能,都往后退,不要动手就是了。”
“好的,那我去通知兄弟们好了。”来人急匆匆下去了,白衣人叹息了一声,这种打法真是憋屈,这叫什么事呀。花宛笑了笑。转向另一队,听到的与之前的大致不差,真不明白那水月宗是如何让其它几宗答应的,说实话那几宗也是墙头草,她不喜欢,当下来到玄天宗的驻地。
“你是什么人?”欧阳晨负责警戒,看到陌生人闲亭散步似地走过来,不由黑了脸。
“这防御太差了,外头组成了好几队对你们形成了合围,我想问你有什么良策可以脱困?”驻地里听到喝叫声的人立马停止打坐,纷纷拿着武器奔了出来。听到花宛的话,那些人愣住了,脸上的脸色不由由青转白,再转青。
“还是太弱了,不晓得你们是怎么修到筑基的。”花宛摇了摇头,扔了个阵盘给欧阳晨,她看出来了,这人是这队人的头。
“您是前辈?”欧阳晨从阵盘上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花宛带着幕篱下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还不算笨。
“要知道,我不能帮着你们作弊,能活多少,你们好自为之吧。”转身飞快地离开了,只几息,驻地里便没有了她的影子,花宛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好心,别人游戏,她只要看戏就好,但是也许冥冥当中有一份因果存在吧,所以她还是出手了。再次坐到那棵大树上面。她看到正中的玄天宗的人立马动了起来,布好几道防御阵,花宛直点头,她是自己知道自家事,她的阵盘,威力无比,只要有她,她大部分时间是可以袖手旁观的,只要有强大的神识控制着阵盘就行了,这些人没有一下子依赖她的阵盘,倒更让她觉得帮他们很有必要。
看他们用自己的方法对抗着那些敌人,想了一下,那些人也很弱,那水月宗自视甚高,总觉得怎么网罗了那么多人,殊不知当中一大部分人都是有水份的,见势不对是会随时倒戈的,这水月宗这样也能做大,只能说这些宗门太弱了。这里肯定已经出了隐天大陆了,希望她在这里有所建树吧,她有种从新开始的感觉。正坐在树上看热闹,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树突然出现了一个幽深的洞,一阵风过,花宛一个不留神,倒栽葱地掉进了树洞。她好象一下子跌进了另一个空间一样。还好她的护体灵罩是随心而发,不然就树洞中那浓烈的罡气就能把她给劈碎了,不由一阵冷汗,真是人生处处是陷井啊。她总觉得这里不对劲,没想到不对劲在这里,真是灯下黑啊。
不知下降了多久,花宛的脚才落到了实地,四周黑乎乎的,似乎有很大的风声,她眼睛眨了眨,金光一闪,这迷幻之眼真是帮了她大忙了,不但能够看透一切虚妄,还能在黑暗中当照明灯使用,最不济也能瞬间布下幻阵,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好眼哪。很快,四周的景象便映入了眼帘,这里好象一座溶洞,里面九曲十八弯的。没什么好选的,她随便寻了条大一点的朝里走去。里面的灵气很精纯,她的五行阵疯狂地旋转着,不断地有五行灵气转化成她需要的五行灵气一遍一遍地冲刷着她体内的筋脉,这让她感觉很舒服,就好象干渴有筋脉终于有东西来滋润了一样。
再往里走,里面的色彩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五行灵气几乎不用怎么转化就进了她的身体,前面又是一个液化了的湖,好象又一个落霞山底似的,这不由让花宛心喜起来,她的空间要维持本身就需要大量的灵气,所以她除了平日用转化后的灵气以外,不太敢在空间里修炼,她怕她一个入定,一阵疯狂过后是空间不稳的结果,这会不用担心这个了,放开了空间,由着那五行灵气和灵液象抽水机一样的给抽到空间里去。她在湖边盘坐了下来。也不知要多久,这里的五行灵气才能全进了她的空间,她就努力地利用这段时间不断地冲刷体内的筋脉,让筋脉的强度更上一层楼。
三天以后,灵液池就见了底,但是这次不象上次那样,连草皮带灵植全进了她的空间,这里居在还有一个盘根错节的巨大如心脏一样的东西在池底,还一动一动的。就好象是这里灵魂一样,花宛看到它的时候都有种顶礼膜拜的感角。她轻轻地起身,走到那巨大的心脏面前,好象怕吵着它一样,只见它一鼓一鼓的,好象在吞吐着什么,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有液体渗了出来。
这就是一个灵液制造机啊,花宛的心可火热了,那个召唤声好象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自从她来到这里以后,脑海里也再也没有出现奇奇怪怪的声音了。她沿着那巨形心脏四下里堪探了一回,那些沿伸的根植也不知伸向了哪里,她也顺着一根去看过,好象根本就没有尽头似的,她试着用空间想要收起那颗心脏,但是可能是她能力不够,收不了啊,好不甘心呢。她得想个法子。放弃这样的灵液制造机她会产生心魔的。她整个人躺到了那颗心脏上面,感受着它的心跳,慢慢地她自己的心脏好象都跟人家同步了一样,扑通,扑通…她慢慢地闭上了眼晴,好困呢。
再睁眼的时候,出现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
“您醒了,尊敬的客人。”花宛一骨碌跳了起来,她怎么就睡着了呢,她不就是想感受一下那颗心脏的跳动嘛,怎么就来到了这里。
“这是哪?”看着面前明媚的少女,全身的肌肤吹弹可破,掐一把估计都能流出水来,花宛吞了吞口水,真是秀色可餐呢。
“客人,请跟我来,主人说了您醒了他要见您。”
“你家主人是谁啊?”
“客人见了就知道了,请。”花宛跟在少女身后,七拐八弯的,很快就迷路了,想要暗记下来路线的在脑子里全成了一团酱糊,不由暗下警惕。
“到了,客人,请!”一道朱门无声地打开,花宛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抬脚迈了进去。里面是一座大殿,没什么人。抬头看到主位上坐着一位年青的男子,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欢迎小友到来,我这里千百万年来都少有修士能来,小友能来,我真是开心。”男子手上戴着一个玉板指,握着身边的扶手,那扶手想是扶了很多次,都有些光滑了。
“在下花宛,不知前辈是…”
“呵呵,在下是谁,好多年没有人问起了,我的名字也好多年没有人提起了,我都快忘掉了,不过小友是我的有缘人,容我想一想再告诉你哈。”对方陷入了沉思,花宛有些傻眼,自己的名字也要想,这得多久没用过名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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