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潇潇吃完饭就出门了,今天魏小芳约了一些贵夫人去雅典格调里定做衣服,为的就是一个月后的b城慈善晚会,那一天周围的几个城市的重要人物都会出席。
雅典格调是雅典夫人开的一家公司。这个公司是不对外服务的,服务的对象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针对各种礼服,名声享誉华国,在后世的时候,网络发达之后,这个雅典格调享誉国际,雅典夫人的设计的衣服更是千金难求。
可这个雅典夫人更是不轻易出手,据说她一年只做两件礼服,必须提前预约,反正想要她的衣服十分的艰难,就算如此还是很多达官贵人喜欢找她订做礼服。
而她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尊贵的象征。
当然了,这次魏小芳和那些贵夫人找的并不是雅典夫人,而是雅典夫人公司的一些人,想要进雅典格调的人,也是需要各方面的全方位筛选。
反正条件很是苛刻,让人发指,当然了要求高,薪资也高,一样很多人越挫越勇。
而许潇潇上辈子和这个雅典夫人很有渊源,据龙哥的人得来的资料,明天雅典夫人会来b城停留一个晚上参加一个故友的生日晚宴。
要搞定魏小芳一件雅典夫人的衣服是搞不定的,可是至少会让魏小芳对许潇潇想法有所更改。
因为雅典夫人是不会跟有污点的人打交道。
以许潇潇现在的身份自然是没有资格光明正大的进去雅典格调这家公司,不过她又隐身术啊,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看见许潇潇出现,魏小芳很是惊讶,她跟许潇潇虽然没有见过,不过她看过许潇潇的照片。就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能进雅典格调的人情商都是不会低的,虽然许潇潇穿着比较普通,可是能进来这里,雅典格调的人就默认了许潇潇是跟魏小芳他们一起的,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
可跟魏小芳一起的那些贵夫人,平时眼睛都是长头上的,看到许潇潇上下一副穷酸样,眼里都是讥讽啊。
唐泡泡的妈妈黄春燕长得就十分尖酸刻薄的人,说出的话自然是十分的尖酸刻薄,她啧啧啧了几声,上下打量着许潇潇,“这不是那个许潇潇吗?怎么的?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区区一个商人之女也好意思出现在这些地方。”
黄春燕知道萧家的人都在反对许潇潇和萧展在一起,说话自然也是肆无忌惮的。她甚至以为能侮辱许潇潇,是在另类的在讨好魏小芳。
魏小芳虽然不喜欢许潇潇做她的儿媳妇,可是一样不喜欢黄春燕的尖酸刻薄,想到自己的儿子为了这个女生这么的坚持,总感觉许潇潇这时要是受了委屈,她儿子知道了一定会不开心的。
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可魏小芳心里却是下意识的在帮许潇潇讲话了,“黄春燕,你这嘴巴积点口德。”
黄春燕一听魏小芳的话,心里咯噔了一声,这魏小芳是对许潇潇几个意思?不是在反对人家在一起吗?这么快就忘记了许潇潇做的事情了?
黄春燕在一旁提醒着,“小芳,我说的是实话啊!这里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来的,许潇潇那样的人,可是混道上的人,跟我们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众目睽睽,黄春燕也不敢说许潇潇跟龙哥有一腿,毕竟许潇潇是萧展的女朋友,那样说不就等于说萧展被人绿了咯,这是在丢萧家的脸。
可是她也是话里有话,其他人不明白,魏小芳是明白了的。
混道上的人,不就是龙哥的人,那是在暗指提醒她许潇潇跟龙哥的事情。
魏小芳的脸色变了变,只要一想自己的儿子为了许潇潇竟然忤逆了萧坤明,还跟家人闹了今天,她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黄春燕也是会看人脸色,魏小芳的神情已经表明了一切,说话更加的无所顾忌,“你这个不入流的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和黄春燕一起的人也开始吐槽,“这雅典格调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不三不四的人都能进来了。”
雅典格调的工作人员虽然疑惑,可是要想进来这里是需要经过层层的把关,十分的严格,他们可不会以为是前面那些把关的人搞错了。
对于自己公司的安保措施还是十分自信的。
许潇潇的眼神在他们的身上一一扫过,眼里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听闻雅典格调的人比较喜欢有品味的人,这怎么什么人都可以成为会员了。”
许潇潇说着在黄春燕身边转了几圈,一手摸着下巴,摇了摇头,“这里的衣服都是好的衣服,这是真话,可是这个身材穿这里的衣服,那是会天理不容的,长得跟猩猩一样,就算穿了衣服也还是个猩猩。”
雅典格调的人是不会参与客人之间的事情,可许潇潇说得实在是太逗人了,那些工作人员都忍俊不禁。
黄春燕气得满脸通红,当众受辱,如此的落她面子,真的是十分的可恶,她眼里冒着怒火,咬牙切齿的道:“你才是个猩猩,你们全家都是猩猩。”
“你现在回头看看镜子,像不像是一个炸毛的猩猩。”许潇潇捂嘴轻笑,语气温温柔柔,却是能分分钟钟把人气到内伤。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样不解气,许潇潇笑着道:“我还听说有猩猩太监了。”
唐棒棒的事情无疑是黄春燕心里的伤,她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上去手撕了许潇潇,可是她不敢,唐棒棒伤到不可描述的地方,在外国医治的事情,他们都是没有对外说的。
就是怕有人会嘲笑唐棒棒,而许潇潇这时提及,无疑就是在提醒自己。
她也真的是要疯了,许潇潇肯定是天生克她,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她都没有好事了。
帮黄春燕数落许潇潇的人,他们一向都是十分的团结的,“这位小姑娘,你难道不知道雅典格调的规矩,不是见人都招待的。”
其他人都一致的保证沉默,默默的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