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再次的被叫入宫里,皇上看着跪在那里的上官风,眼睛闪烁不明。
良久,才开了口:
“听说新开的卖纸的铺子,是你开的?”
“恩。”
“那这造纸的技术,是你带人研究出来的?”
“是的。”
上官风并没有把晓晓推出来,有些事情,他自己承担就好。
“林家和叶家毕竟是百年世家,你这样横空出现,横插一脚,肯定避免不了会被他们两家人的打击。
朕想着,不如你把造纸技术讲给朕,有朕做你们的靠山,想来林家和叶家胆子也不会那么大的,敢与朕作对。”
上官风愣住了,没想到皇上竟是如此的不要脸,对,就是不要脸,堂而皇之的要拿走自己的东西。
但是,这些都是晓晓想出来的,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这些东西。
“多谢皇上,不过臣觉得这件事情,臣能够处理,皇上日理万机,这件小事,就不麻烦皇上了。”
上官风果断的拒绝道,交给了皇上,那岂能还会有他什么事情?!
“如果皇上没有别的事情,那臣就告退了。”
上官风说完就离开了,留下皇上一脸的阴鸷。
“越来越不听话了,果真是朕平常对他们太好了。”
皇上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给李公公说着,不过李公公听后一直乖乖的站在一旁,这个时候,做一个透明人,是最好的选择:
“你去吧安亲王给朕找来。”
他就不信了,拿捏不了儿子,还能拿捏不了当爹的。
安亲王可是他的亲弟弟,而且只是一个区区造纸技术而已,作为兄弟,更何况他是皇上,不应该双手奉上吗?
李公公很快带着安亲王走了进来,皇上说了几句后,直奔主题。
只是注定要让皇上失望了,早在纸张做出来以后,安亲王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这件事情由上官风承担,无论任何人问起,都说是上官风带人琢磨出来的。
毕竟以皇上的尿性,如果真的说出是晓晓,只怕会对晓晓不择手段。
“回皇上,这件事情,一直都是风儿在做主,就连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无权过问。不如臣找人把风儿叫来,皇上可以问问他。”
皇上听后气的牙后跟直痒,呵,这人竟然也和他打起了太极,大家都住一个府上的,怎么会不知道他先宣了上官风?
“风儿现在在宫里!!!”
“哦?是吗?那臣就不知道了,最近风儿一直早出晚归的,十天半月都不能见到他人影。
毕竟风儿大了,他再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臣也不能一直干涉不是?!”
“那他要是造反呢?”
皇上气的口不择言,不过也算是一种试探。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安亲王依然波澜不惊:
“皇上说笑了,风儿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心思。
臣记得以前的时候就告诉过皇上,风儿是绝对不会有那个心思的。
因为他喜欢自己的皇伯父,更何况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这上面。所以是不会有那个想法的。
当然,如果皇上不相信的话,臣愿意以死证明。”
“呵呵,是吗?朕也就是说说而已。”
皇上看了安亲王眼里的坚定,笑着说道,安亲王就算死,也不能死在他这里,不然他怎么向母后交代?!
“朕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皇上多注意龙体。”
安亲王离开后,皇上气的把桌子的东西扔了一地。
“好你个安亲王,真的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皇上的脸色阴沉,李公公只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安亲王从御书房走出来以后,直接回到了王府。
对于皇兄,他以前确实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可是在经历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后,他突然看透了许多。
皇兄这些年久居高位,早已因为皇权的缘故,迷失了很多。
尤其是近几年,独裁专制,一言不合就开始打杀众人,只为显示他的唯我独尊。
他也已经告诉过皇兄,并劝过他,只是他已经被皇权弄得失去了自己的本心,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个疼爱自己的皇兄了。
风儿是他的儿子,如今既然无法回到从前,那么现在他做的选择,就是和风儿一条心。
刚才在御书房那里,说的是假的,那些话,确实是以前的他们所想。
但是在皇上派人不择手段的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都改变了自己的心思。
人心善变,大概是因为亲身经历的那些,才可以去把一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孩子,变成一个有心思的人。
“父王。”
“恩,你好好的做你的事情就好。”
上官风想要说的话,瞬间咽回了肚子里,他就是担心皇上为难父王。
“皇上是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只是从现在起,你一定要多派一些人手保护,我担心他会暗地里来一些小动作。”
“恩,儿臣知道的。”
对于这个问题,早在很久以前,晓晓就提了出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早已在那里布置了很多人手。
甚至就连闵公公,都被他派去做了好多机关。
大概是因为上官风他们做的严密性,所以这段时间,无论是三皇子,还是林家,叶家,亦或者是皇上,派了很多人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巢。
想要花些钱派点儿人去铺子里捣乱,不过都被那里面的人给丢了出来。
又恰逢各地的学子进京赶考,对于这些便宜的纸张,很多学子都是赞不绝口,直说是造福于人民。
如果真的哪一天,有不长眼的人去捣乱,都会被那些莘莘学子,给批评一顿。
要知道,那些莘莘学子,可能不会骂人,但是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那些平常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人,一个个说起脏话来,全都不带一个脏字。
一群人,来了一个车轮战,每一个上去“噼里啪啦”的教育你一顿,然后说累了,下一个人接着来。
说的那些人,都深感羞愧,无脸见人。
最后都仓皇而逃,从此就很少有人再去铺子里捣乱了,毕竟那些人的嘴可不是盖得,没想到,这些人的战斗力,是如此的强,说的他们都无从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