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一左一右,朝着那位领头的黑衣人蹿去,这时他身边最近的就一个人,还是刚刚被姚饱揍一顿的,还没缓过劲来,根本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两还会反击,也来不及援手,不过那个领头的也的确了得,丝毫不乱,还没等我们靠近,一刀便朝我劈来。其实我知道,以我的能耐,根本无法伤到他,就算他让我轰上两拳,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的作用,不过是要困住他的武器罢了,所以看着他手里的刀劈来,我一咬牙,转过身体,一把抱住了他整个握刀的手,而这时的砍刀就这么砍在了我的独子上,我直感觉一阵疼痛,也幸好身子随着刀劲朝后一跳,我估计着一刀一定会把我砍的劈开肉绽,不过至少还隔着衣服,还不至于被开膛破肚了。
也只是一瞬间,我独子上便一片殷红,这时姚已经到了他身前,朝着他的脸一个肘击,那人用力想摆脱我,奈何我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他也算果断,竟然瞬间放开了刀,想抽出手,我这时也发了狠劲,就这么抱着,愣是不放开。不过那人也是了得,就算是只能运用一只左手,竟然就在这么电光火石之间一掌接住了姚的肘击,不过姚毕竟占有优势,直接近身而上,拳脚全招呼了过去,而这时,那人身旁其他的几个黑衣人已经反应过来,立刻蹿了上来,我这时虽然死抱着他,可还是忍不住扭头一望,刚好看到几人离我们只有一步之遥了,而这时姚虽然终于击中了对方两拳,可离彻底控制他还差很多,我们想要借此脱险根本不可能了,或许只需两三秒,我们两就会被身后几位乱刀砍翻。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忽然一道灰影闪出,那道影子速度极快,就这么矮着身子在离我们最近的那个黑衣人身前略过,那个黑衣人一声闷哼,竟然就这么倒了下去。灰衣人就地一滚,操起了地上那把刀,随着身子战起,一个斜向上的劈砍,逼开了众人,一时间就挡在了我们前面。
“你怎么在这里?”我愣愣地看着来人,她也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歉意。
“我来找你的,好不容易知道你们要去的地方,过这儿的时候发现了他们。”妻子说的小心翼翼,我虽然已经知道,她是形意门中人,自幼习武,应该是个武术高手,可现在亲眼看到,还是震惊。
说话间,妻子一刀虚晃,逼的对方一名黑衣人又退了几步,而这时姚的拳头终于击中了那位黑衣首领的鼻梁,顿时一股热血喷在了我的脑袋上,而我抱着的那只手上忽然力量大增,我一时不慎,竟然没抱住,被带的一阵踉跄。我耳边传来他一阵愤怒地咆哮声,他的身子一获自由,立刻闪开了姚对他的攻击,一下将我扳转撞在墙上,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总算放开了抱着他的手,他估计是被我抱的怒火中烧,也不顾姚踹来的腿,一拳朝着我脑袋轰来,我身子一矮,总算是劈开了拳头,而姚的一脚也将他踹的飞退。
那黑衣人一离开控制,立刻将手一扬,显然,他的意思还是要动手,这时候他鼻梁受伤,满脸是血,在路灯下看起来一脸狰狞,而我在躲开他那一拳之后,矮倒在地,竟然一下子没能站起来,这时我才发现,我肚子上流的血已经将身上湿透,一时间,我只觉得浑身乏力,竟然懒懒地再不想起来。妻子此时一手握着那把砍刀,另一手握着一把匕首,我这才明白,原来她刚才进入战圈时靠的就是这把匕首一击便伤了对方一人。而这时她回身看了我一眼,才看清楚我肚子以下,浑身的血。
“你受伤了?”
声音在我耳边,是颤着的,我能感觉到,那里面满是恐惧,她握着刀的手也在抖着,而原先那总算弥漫的歉意倒是没了,我心里一叹,是啊,和生死相比,其他的真不算什么。
“没事,皮外伤,血流多了点。”我尽量轻松地回答她,我忽然觉得这次遇袭倒也不算毫无收获,至少我和妻子之间的关系,似乎瞬间就修复了,关于她身世那码事,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毫无重量了。
她默默转过头去,这时候对方除了腿上被洞穿了的那人外,其余五人都扬刀上前,而妻子在转头的刹那,满脸愤怒。我的一句小心刚说出口,就看到她已揉身上前。
虽然我已知道她是从小习武,不过我从没见过,在心里,我依然觉得她不过是我身边柔弱的妻子,一时间也顾不得晕的厉害的脑袋,奋力站起,可眼前的激战已开始。
妻子的步伐和我们完全不同,对方五人挥刀砍出时,她已闪身侧身将身子的范围缩到最小,闪开其余的攻击,而右手的砍刀则是架住了唯一对她有威胁的那把刀,而左手的匕首已刺出,眼前那个黑衣人一急,向后闪身,可妻子左手手腕一变,临近的一个黑衣人一身惨叫,那匕首已刺中他的肩膀。妻子一击得手,一个矮身,右手砍刀朝着后退的黑衣人大腿砍去,那人立刀架住的同时,妻子的匕首又恨恨在那位肩膀背刺的黑衣人大腿上连刺两下,那人顿时软倒,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我愣愣地看着前方,真的是没想到啊,原以为妻子就算习武,也不过强身健体,可这转眼间她这几招声东击西,简直将我惊的目瞪口呆。
这时其余的人都朝着妻子攻来,妻子一个地滚,顺带将那个受伤的黑衣人落下的刀踢到了姚的面前,而这时,那个黑衣头领正一记力劈当头落下,妻子还未起身,只能硬挡了一下,随后又是一滚卸力,而我却看到她肩头有一丝殷红渗出。我心里大急,不管她如何强悍,可之前的枪伤还没愈合,在一番折腾下,伤口又开了。我想去捡刀,却一个眩晕,没能站住,看来真的是失血过多了。
这时姚先我一步,将刀捡了起来,顿时加入了战团,缠住了那位黑衣头领,可余下的三个黑衣人朝着还未起身的妻子一起杀去,妻子一时间左格右挡,竟无暇起身,只能在地上连续闪躲,惊险狼狈。
不过片刻时间,妻子在另一个黑衣人的腿上扎了两刀,可自己也被对方一刀划中,又被踹了一脚,而姚那边基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如果不是对方鼻梁受伤,而姚也只是死心要拖住对方的话,估计早就被伤了。而我这时候已经跌在地上,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住手!”这时候,忽然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回身看去,竟然是刘金,这时候的刘金手握着一把枪,顶着刚才控制他的那个黑衣人脑袋上,而刘金的右手则悬挂在身旁,看起来根本用不上力,好像断了似得。
场中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那些黑衣人都停了手,刘金押着那人来到了我们身边,妻子和姚也来到了我身边,妻子看着我苍白的脸,连忙翻开我的衣服,直到现在,我都没时间看一下伤势,原来衣服已被刀劈开,而肚子上的肉也翻了起来,不过还好,虽然出血多,至少没有被开膛破肚。而我则看着妻子的伤势,刚中的一刀道只是皮肉伤,只是原本的抢伤又裂开了,而且被踹了一脚,她的脸色也是煞白。
“没事吧?”姚的目光不敢离开对方,只是问道。
“还死不了,不过再过会估计就流干了。”我笑着说,“刘大哥,你有枪也不早拿出来?”
刘金这时说话咧着气:“这兔崽子把老子控制的紧,枪在另一边,摸不到啊,这手生生拗到脱臼,才能侧过去摸出枪,疼死老子了。”
我看了一眼他悬着的胳膊,想想这的确疼。
“你们都是什么人?这是北京!你们敢在这里砍人?真牛!都别动,不然老子崩了你们!打死也白打!”看来这刘金是动了真怒了,狠狠地说道,虽然他总说自己不过是赵山的一个助手,不过我一直都认为不止如此,就看对方今天安排了这么大场面都不想动他来看,他的地位一定不低,这次被人这么对待,估计够气。
而这时,黑衣头领忽然也从身后摸出了一把枪,一下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妻子和姚的反应极快,顿时站到了我的身前,而现场一时间,竟然陷入了一片宁静,毫无声响。还是我拍了拍妻子和姚的肩膀,打破了这份宁静:“他也不想用枪的,放心。”
黑衣头领眼神一闪,随即冷笑道:“你们放人,我们走,不然,一起死。”
这话很明白了,他们在这里动手,现在失败了,如果被人带走,肯定不会好受。原本他们的打算是撇开刘金这个有身份的人,杀了我,我估计他们甚至连姚都不想杀,因为我是个没有公家身份的人,虽然也会被调查,但阵仗肯定不如杀了刘金或者姚这样有公职的人来的强大。当然,他们更不想用枪,在我国,对枪支的管理极严,如果他们在京城用枪支杀了我,事情就会升级到另一个地步。
而现在,在双方都有枪支的情况下,他想以最小代价杀我的可能已经没有了,而全身而退,已经成了他最好的结果。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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