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在两人身后看的牙疼,他手里也有青瓜,怎么意姐儿都没叫他给一口,是看不起他还是咋的?
“意姐儿,我也有青瓜!”一屁股坐在秦意旁边,江随把手里的青瓜递过去,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别闹!”秦意把他的手推了回去。
江随瞬间就受伤了,他的心灵又再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意姐儿,你是不是嫌弃这青瓜是我吃过的?你可以从后面吃,那里我没咬过!”
江随梗着脖子,又再一次把手里的青瓜递了过去,那眼睛红红的,有一种你要是不吃,我就哭给你看的感觉。
秦意叹气,怎么还越来越粘人了?结果那青瓜从后面掰了一小段,秦意又还回去给他。
江随接过来看看手里的青瓜,再看一下秦意手里的那一小节,瘪着嘴就要哭,“意姐儿,咬一口!”
都说了让她咬一口了,怎么能把一小截呢?这年轻人一点也不老实!
“为什么非要咬一口?”看着手里的一小节青瓜,秦意很是不解,是他说要给自己吃的,可自己掰下来之后他又不满意了,难道非要让自己咬一口?
“让你咬一口就咬一口!”江随咬牙,死活不说为什么。
毕竟在内心里猥琐的想法,怎么可能对意姐儿说呢?要是她觉得自己特别猥琐,特别嫌弃那该怎么办?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秦意抓住他的手,在那青瓜后面微微的咬了一口,然后坐直了,身体看向他,“满意了?”
“满意,特别的满意,意姐儿越来越乖了!”江随特别开心的帮秦意把零乱的头发理顺,然后咧着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家种的青瓜,怎么那么的香甜呢?让他吃了一根还想再吃一根,唉,要不是害怕吃了之后就吃不下晚饭了,他还真的想继续去拿来吃。
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意姐儿没有注意到自己,江随得意的一笑,然后把她咬过的地方转过来,啊唔一口就咬了下去。
听到他这类似于陶醉的声音,秦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发觉什么,见他吃的开心,她又继续转头去逗弄小君竹了。
一根青瓜吃完,江随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带着这个大电灯泡回去吃饭了,于是他站起来拍拍屁股,对着小君竹伸出了手,“起来吧小祖宗,再不回去,你奶奶该拿着鸡毛掸子过来抽我了!”
小君竹不乐意了,在家的时候他是比较喜欢缠着这个好看的说的,但是现在有这个特别漂亮的阿姨,哪还管的着他呀!
于是他小脸一扭,直接把江随漠视了个底朝天。
“嗨呀,没想到你个小屁孩竟然那么好色,竟然还赖在这里不走了!”又不是自己儿子,江随可是一点都不惯着他,把人往胳肢窝里一夹就往回走。
“意姐儿,记得给我留碗粥,我吃完饭就过来了!”临出门前,江随还不忘转头对秦意叮嘱。
“知道了!”秦意点头,看着他们俩消失在门口,她才转身回去看煮的粥。
吃过饭后,江随如约而至了,进来时没有发现老太太和秦意,他轻车熟路的进了厨房,自己盛了一碗粥吃着。
吃完之后,他把碗洗干净放回去,然后垫着脚尖上楼了。
他保证,他偷偷往上走的时候,心里没有一点猥琐的想法,他是个特别正人君子的人,绝对不会带有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的。
到了秦意房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打开门探了个脑袋进去,眼睛在里面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人之后纳闷了,“奇怪,意姐儿去哪了?”
要下楼时才听到旁边浴室里传来的声响,江随停住脚步,又惦着脚尖回去了。
他现在要给意姐儿一个惊喜,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他脱了鞋子上了床,把鞋子往床底下一藏,撩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幸好意姐儿铺了被子,要是像起床之后叠好的那被子,他就没法躲了,现在正好,大冬天的被子厚,他藏在里面也不明显。
被子把自己全部盖住,里面昏暗的伸手都不见五指,浑身上下都被意姐儿独特的气息笼罩了,江随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缺水的鱼,就快要被渴死了。
默默的数着拍子数到一千,才有脚步声慢慢靠近,然后就是门被轻轻拧开的声音,那脚步声走到床前,江随咬咬牙,刚想站起来给她个惊喜,然后就听到脚步声远去了。
听着声音,那脚步声在窗前停住了,江随悄悄的扯开一条缝,然后就愣住了。
窗户打开了一条细缝,有风从外面吹进来,少女站在窗前,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衣,所以上面还有个帽子,帽子上面是两只长长的耳朵。
现在帽子没有戴上,就这么披在她背后,长长的耳朵到了她腰间,她一头乌黑长发被随意的挽在头上,被一个大大的夹子固定住,那风吹进来,卷起她耳边的头发摇曳着。
因为刚洗完澡,少女的脸色不同于白天的瓷白,反倒是泛着粉粉的颜色,灯光打在上面,那皮肤不见一个毛孔,她眉眼特别精致,配着那粉嫩嫩的樱桃小口,漂亮的好像是画中人。
少女身材纤细,又不是那种干瘪的身材,虽然瘦,但却有肉,而且她的腰特别细,江随手动了动,他曾经有试,那腰他两只手就可以圈住。
本来是想她一回来就窜出来的,但江随现在又不想出来了,这样的意姐儿,他是看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的。
虽然很想再继续看下去,可是窗边的少女好像是站累了,只见她揉了揉脖子,然后就往床边来了。
江随觉得自己藏不住了,在藏下去可就不妙了,这没做什么事还好,要是意姐儿突如其来的想换身衣服,那他可不就是耍流氓了吗?
当然了,他是很想耍这个流氓的,但是后果他绝对承受不住,先不说意姐儿会怎么样,就他家周女士的鸡毛掸子都得打断好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