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朵不能说话,但是也不想让连氏太担心了,只能用手偷着在连氏靠着自己的胳膊上给她暗示。
连氏感觉到白云朵动,刚想说什么,又感觉到白云朵拽着她了,她一时的蒙了。
无心知道白云朵的所有计划,所以对着连氏道:“夫人,您先别担心,我给小姐吃了解毒的药,一会王爷就来了,小姐一定能得救的。”
这边连氏的哭声刚停下,闻讯赶来的孙萍雪和白小草又都趴在白云朵身上开哭。
白云朵此时真的觉得装死太难了,她们压的自己肚子疼,还不能出声。
好在无心这时候扶起了她们:“咱们赶紧把小姐抬屋里去,一会王爷就能来了。”
白树岩也不用别人,自己抱起妹妹就进屋了。
这时候外人也不好进去,都围在了墙外看着,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
毕竟这是中毒了,刚才无心说了,是喝了白荷花到的水中毒的,刚才很多人都看见白荷花跑了,这议论声也是越来越大了。
没一会张氏从制衣作坊也听信跑回来了,没找到白荷花,她的心凉了半截。
今个孟氏不在家,回娘家去了,最近她过得好,穿戴好,还又怀了孩子,回娘家去显摆了,白明月来月事没爱跟着她去。
大郎白树刚的媳妇王秀梅没出来,她扒着窗户看着外边,因为她不知道咋回事,不过自己的立场一致中立的,巴结白云朵的事别人也不知道,反正自己不出声就行了。
过了一会,连里正都来了,还有族长,这人越来越多了。
但是无心挡着他们,说这事一定要七王爷来,别人都不让靠近。
这有着七王爷的威名,他们确实不敢上前,都在门口望着,等着七王爷来。
慕琅阙那边得了消息之后,一拳捶在了桌上:“竟然有人敢动她,不想活了。”说完,让下人去备马车。
接着吩咐了人去找了县令,让他带人去抓拿凶手。
此时的慕琅阙心里还是有底的,因为送信息的几个孩子说了,白云朵是中毒,他清楚白云朵有解毒丸,所以只要是中毒,她都能解开,绝对没事。
并且如果真的白云朵有生命危险,那无心一定会直接带着白云朵来府上了,不会让一帮孩子来耽误时间。
当然,这些信息虽然很明确,可是他还是害怕,就怕那么一点的意外,他不敢想如果白云朵真的没了,他会怎么样。
很快慕琅阙就坐着马车,直奔断山村,他一刻钟也不能耽搁了,必须第一时间看见白云朵安全才行。
慕琅阙的马车进了村,这百姓都吓得躲起来了,因为不知道这到底多大的事,生怕惹祸上身,但是也都好奇,就在家里扒着窗户往外看。
慕琅阙他们到了白家老宅,下了马车,听着没有哭喊声,他心里又踏实了不少,赶紧让人推着他进去了。
进屋看见躺在炕上的白云朵,脸色并没有很差,无心用暗语做出了一个手势,表示白云朵没事。
慕琅阙这才完全的放心了,咳了几声,脸色有些红,赶路和着急,让他确实失态了。
袁氏看见慕琅阙来,赶紧带着家里人一起磕头行礼。
慕琅阙挥了一下手,示意免礼,也没对他们说话,然后赶紧让大夫过去给白云朵诊脉。
无心这时候赶紧把事情跟慕琅阙说了:“王爷,小姐之前就喝了白荷花送的一杯水,没有吃过别的东西了。”
慕琅阙咳了几声问:“白荷花呢?”
这时候大家都找不到白荷花了。
无心道:“可能是逃了。”
慕琅阙对着大夫道:“白小姐是中毒,无心诊断过了,村里的药材有限,带白小姐回府上诊治。”
大夫是慕琅阙的人,还能不知道什么意思,当然,他诊脉时候也发现了白云朵有中毒的迹象,可是一直在消失,诊完脉之后,好像毒基本都解开了。
他虽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是绝对是按照王爷的意思,就让人抬着白云朵上了马车。
这时候县衙的人也到了,慕琅阙吩咐无心在这监管办案,找到证物那个水杯和药,然后一定要把白荷花抓拿归案。
说完,慕琅阙对着连氏道:“婶子放心,云朵的毒我们府上能解开,等她恢复了,我就让人送她回来。”说完,慕琅阙咳了几声,就也出去上了车。
看着白云朵跟着慕琅阙走了,连氏也感觉到一些问题了,不过不管咋回事,至少闺女应该没危险的。
无心跟衙门的人沟通之后,把连氏叫到了一旁,小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连氏松了口气,但是也是很气愤,这白荷花太狠了,要杀了自己的闺女,她对着张氏就是两个耳光:“你养的好闺女,都学会下毒杀人了。”
张氏是一点不敢反抗,刚才七王爷都来了,看来这次白荷花是活不了了,但是自己得保住家里这些人,还有儿孙呢。
她赶紧跪下了:“弟妹,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育好白荷花,等抓到她,你们要杀要剐我不说一个不字。”
连氏哼了一声,带着白树岩他们回家等消息去了,她看不起张氏这样的品性做法,教不好孩子,孩子犯了错就不管了。
路上,连氏跟白树岩也透漏了一些,也说了白云朵保证没事。
可是白树岩就是不放心,回了家,就也坐马车去了镇上。
无心这边带着人,找到了证据,水杯白荷花都没有刷,她是太紧张了,逃得也是太匆忙了,出了村子,都不知道去哪,直接跑去了她大姐家,还没到呢,就被抓了。
县令那边就把白荷花抓回来了,在她身上搜到了毒药,人赃并获,直接压着去镇上的大牢了。
袁氏这时候是蒙的,今个是白荷花引导她,让她想起往事,找的白云朵,原来白荷花是要杀了白云朵,袁氏想起来还有些害怕呢,没想到自己的孙女这么心狠手辣。
白老爷子听信回来,看着院子里的这些县衙的人,他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