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满面春风
当车子走了许久,佟程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要为了那个只跟他睡了一晚,还百般捉弄他、算计他的女人?明明他恨不得年小落去死,为什么对她的事那么上心?
佟程的眉头越皱越紧,几乎可以拧死一只苍蝇。也许只是因为年小落是他的未婚妻年诗诗的妹妹吧。毕竟将来会是一家人,才会去关心吧。
自我催眠的佟程猛地抬起手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妈的!”该死!明明就不是这种原因!
他自己的心思他还会不知道吗?可就是那么的不受控制的去关心年小落,即便,她是他未婚妻年诗诗的妹妹。
“呵,只要是我佟程想要的东西,就没有我得不到的,我不会放弃的!”齐彦旭?呵,休想从他这夺走他想要的东西,不可能的事情!
齐彦旭开着车,嘴角扬起就没有再拉下来过。因为,只要过了今晚,只要他和年小落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年小落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年小落就会成为他的所有物了。
年小落,我不会再让你逃掉了。不管你喜欢着谁,爱着谁,讨厌着谁。无所谓了,你很快就是我齐彦旭的人了。
齐彦旭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如果此时此刻有人在他旁边看着,一定会发现他现在的表情狰狞,笑容疯狂而恐怖。
而此时此刻的年小落,还躺在酒店里柔软的大床上,均匀地呼吸着,丝毫没有要醒了的意思。她还不知道,她即将面临父亲与齐彦旭的一场交易。
而在另一边的年父,心里没有多少的愧疚,因为这样做是为了他的事业,女儿也得到了幸福不是吗?没事的,诗蓝她会很幸福的。齐彦旭说过会对诗蓝一辈子好的,没关系,不用愧疚。
年父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安慰,寻得心底的一丝底气,为自己找回场子。好了,接下来就没事了吧。诗婉不知道有没有迁怒于佟程。这样有钱的女婿上哪找哇!
“阿嚏!”坐在车上的佟程突然一个喷嚏打出来。“谁在背后骂我?让我打喷嚏。”算了,不管这个。这条路吧,好像前面有一家酒店?还是年家的酒店。
而前面的齐彦旭,突然就加速前进了。佟程一愣,随机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可恶,该不会被发现了吧?”刚刚还没什么事,偏偏好像快要到了是时候加速,该不会真的被发现了,靠加速来甩掉他吧?
齐彦旭其实并没有发现后面跟着的车子。他沉浸在马上要得到年小落的喜悦当中。
齐彦旭喜欢年小落。喜欢了很久很久了。从多年前的惊鸿一瞥,那个名为年小落的女子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
“在这世上,你相信一见钟情吗?”齐彦旭想到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一句话。当时他还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觉得信了就是傻子。
可是,他现在不就是一个傻子吗?虽然只是普通的相见,可那名字叫做年小落的可爱的女子,瘦瘦弱弱的女子,却已经将那颗情窦初开的少年心给带走了。
齐彦旭其实不愿意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得到年小落。他真正想的是,一步一步地追求年小落,获得她。这样,不是才更好么?只是要花费很多时间。
古时候有人说:“若磐石无转移,蒲苇定当韧如丝。”这磐石指的不就是年小落么?年小落确实不喜欢他,估计过了今晚还会非常恨他。
“诗蓝,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而已。”齐彦旭轻轻的说到。自言自语的安慰,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些。
齐彦旭继续看着前方。快到了,年父说的酒店。齐彦旭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手心早已出汗。
到了。齐彦旭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酒店,心里默默地想着。已经到了,没有可反悔的余地了,那么,年小落,我来了。
佟程也开车进了酒店的停车场。他看着齐彦旭从车上下来,走进酒店内。于是就想也不想的下车,跟了进去。
佟程正在寻找着齐彦旭,却看见齐彦旭对着前台的服务小姐说了些什么,就走进了电梯。
佟程来不及多想,迈开长腿,走到前台,略带抱歉地对前台服务小姐说:“不好意思,刚刚那位先生去的哪间房?”
那服务小姐奇怪地看了佟程一眼,佟程忙道:“那位是我朋友,叫齐彦旭,他跟我说他先走,让我随后跟上他。”
那服务小姐也是刚刚上任,对处理这种事没什么经验,见佟程说得那么真诚,便将刚刚那位齐先生的房间号告诉了佟程。
佟程道过谢后,转身离开前台。他的表情越来越冷。开玩笑,要是连演戏都不会,那还在商业圈混什么?
简介:齐彦旭接到年父的电话,并开车前往酒店,没有发现佟程也在后面跟着。
到了酒店门口,齐彦旭开车门走了下来,吹着口哨把钥匙扔给了在酒店门口守着的停车童。
一进去就看到在大厅等自己的年兆霖,齐彦旭笑了笑,打了声招呼,心里有些欣喜。
刚刚跟着齐彦旭车的佟程,看到他下来的地方是一个酒店,心里莫名有些急切,开始有些不好的预感,连忙下车走了过去。
门童接过佟程的钥匙,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站在酒店门口旁边偷看着里面。
虽然手上拿着的钥匙看起来很高级,外面的车也不错,但是门童看了看车的标志,是个不认识的牌子,犹豫了一会,看到佟程还有没有进去,还是走了过去。
“先生,我们这边只有酒店的住客才能停车。”过去拍了拍佟程的肩膀,门童笑着提醒到。
看着齐彦旭跟年兆霖的会面,没有时间去理会自己身后的门童,佟程有些不耐烦的把自己的皮包里的钱全部抽出来给门童,给了他一个过去的手势。
“谢谢先生。”拿着手里厚厚一叠钱的门童连忙道谢,识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