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对面的房子,一个土石和木板堆砌成的屋子。房子分为左右两间,左手那间又被分为了两个部分,向里那部分好像是厨房的样子。我们现在正在右手那一间,看来应该是卧室部分。房间里有三个人,我、牵着我的手的妇女以及一个坐在床上的男人。男人也是30岁左右,虽然坐在床上,还是能察觉到他比之前在屋外看到那个男人要矮小不少。男人嘴里正抽着一根烟,这不由引起了妇女的不满,让他抽烟就到外头去。男人则说屋外寒冷,他才不会到外头去抽烟呢,不愿意见到他抽烟的话就自己到外头去好了。
我无意理会这些烦人的事,开始仔细观察起这间屋子的结构。比较简陋的家具,土石堆砌的墙壁,屋顶则是由几块完整的木板拼凑而成。屋子里有一扇窗户,应该是上下推动那种。整个窗户也是由完整的木板做成,难怪在外面看不到光亮。说到光源的话,这里使用的是油灯,非常简单的那种。
这间屋子里的另俩人应该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父母或养父母了吧。我已经开始觉得这不是梦境了,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常做梦的人,即便做梦了也从来的不知道梦了些什么。而现在的感觉是如此清晰,甚至比这灯光下看到的人像还要清晰。是呀,我倒是忘了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长什么样子呢。我借由屋内挂的一面铜镜查看着自己的脸庞,大概是个7、8岁的模样吧。虽然油灯下的人影映在铜镜中并不怎么清晰,但是确实和原本的我很像呢。
是夜,我在许久辗转反侧却又思虑不得的情况下终于睡去。那一觉睡的并不沉,我一直在等待着白日的降临。隔日大早,我迫不及待的跳下三人合眠的床铺,想要确认事实。可是除了当头的红日外,我依然无法看出任何东西。如果这是梦境却又实在太长了,我虽然依然安慰自己只是梦境,可是就连自己内心都在一点点否认这个想法了。一直到三天之后的夜里我第一次在那个世界看见月亮,我才确实地感到——我穿越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12年,即便再不愿相信在我身上发生了穿越这个事实,也只得选择相信了。虽然有南柯一梦的说法,但是那样也太扯了吧。(喂喂,到底南柯一梦和穿越比起来,哪种说法更扯呀。)
我现在正在一所大学念书,准确的说应该是不久之后就要从学校毕业了。这个世界的教育机构和我原来的世界类似。儿童时代基本上就是在蒙馆,而后少年时代在中阶学舍,青少年时代是在高阶学舍,再之后则是大学。而最高等地就是政府直辖的太学。太学中都是从高阶学舍或大学中挑选的成绩非常优秀的学员。其中也有很多贵族子弟因为身份和地位的关系而进入太学学习。遗憾地说,我是没有进入太学的机会。在原来世界平凡的我在这个世界依然是很平凡的存在呢,果然是平凡的命呀~说起来我虽然还算聪明,可是考试成绩却总是不怎么好。(这很明显是借口嘛!)
总之,就是现在我即将从大学毕业,而又没有机会进入太学。换句话说就是正面临找工作的问题。大学里面,我所学的是和图画相关的知识。在学校里我也认识了一批不错的兄弟。可是因为在学校所学的知识实在太过鸡肋,不得已大家多半都选择了转行,结果都不得不各奔东西。
顺带说下。大学虽然比不上太学,但是在这个世界里也是比较稀有的东西。像我在这个世界的家乡,就是我刚穿越到这个世界说看到的那个地方。整个国家就都只有一所大学。这个世界的父母认为男儿应当多去点地方开阔视野,所以不打算让我就读本国的大学。可是又不放心我去太远的地方,所以我最后就来到了北方炎之国南边的朝阳读大学了。
我准备先去试试和我所学图画知识相关的工作,毕竟是耗费了三年时间学来的。如果学了却完全没什么用是在是太说不过去了。可是毕竟是鸡肋型的知识,杂七杂八却没一个实际可用的。为此我打算去当一个月的无薪学徒。
我准备做的工作是被人称为俊画师的职业。表面看来是一个十分有魄力的名字,实际上俊画师就是自己不会作画,而拿别人的作品来修改的一群人。那些真正可以自己画出作品的人则被人们称为原画师。
本来和我一样打算做俊画师的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可是在第一天他便放弃了。理由使工作环境太差,没有发展空间。我们找工作的信息都是从一种类似报纸的薄册子上获得的,只能说第一次就去到一个过于糟糕的地方实在是运气不太好。结果,第二天继续去找俊画师这种工作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悲呀)。这次找到的地方看起来要好多了,接待我的是一位大上我几岁的女士。经过一番商量,也见过我的实际操作后,我们谈妥了条件。她欢迎我加入,并且给我两个月的学习时间,而我必须签订工作一年的协议。就我来看,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都是些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们,而且工作环境和谐、较为自由并且效率高。
我打算在一个月内就达成实际上岗的条件,将全部身心都投入了成为一个合格俊画师的学习上。结果第一天我就顺利掌握了据说其他人要花费三天以上才能学会的“隔图”技术。所谓“隔图”,就是将图画中要修改的地方单独分隔出来,但是分离的部分既不能多也不能少,要极为精细的处理。虽然在学校也学过这种东西,但是在这里要求更高,而且速度一点要非常快。所以必须呀换一种新的方法。
你能放下心中的梦想【抑或是心中的某个她(他)】吗?
美丽浩繁的星空下,一切看来是那么宁静,仿佛能听到银河那潺潺的流动声。-
一辆急行的马车却在这静寂如湖水的夜色中荡开了双桨。奔马似飞,那么矫捷;车声辘辘,有如轻歌呓语。车的主人坐在车上,细致入微地照顾着躺在她身旁的男人。是个俊美的男人呢,虽然面庞因为伤痛已经很苍白了,却依然有种将人深深吸引的魅力从他经闭双眼的脸上自然显露。看着男人安详的睡姿,与她长相而伴的那股令人春意盎然的神态第一次在她脸上消失了踪影。她有种无名的不安,害怕男人就这样睡去不再醒来。-
“坚,千万不要离开!”-
夜更深,冬日的精灵将黑夜大幕图画地越来越酣畅淋漓了。可是这会儿,我们的创作者虽然正是兴头,观众可早都已睡熟了。还好这些聪明的精灵们早就学会了独自去品玩自己的杰作。车的主人也终于倚着车壁睡着了。然后更万籁俱寂,只剩下马儿踩着音步继续前进。夜精灵们也在它们的画布上画下了最后一笔,接着火光一闪,狮子座的流星雨便被当成了烟花出现在我们这个世界。-
星雨下,她梦见和他的初遇。他,祉坚,也就是躺在她身旁的男人。那一个月下桥头,她站在桥上,心中被什么东西莫名触动,一回头就看见了桥下船头的他。两两对视着,一直到船划过桥底。那种渗透着青涩、甜蜜、新鲜、神秘而又细致如发、纤密如丝,难以言表的感穿过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么沉睡中的他呢?是否也接到了周公的邀请……-
遨游在天际的月之舟浮上了夜之海。牧羊的男孩赶着羊群向回家的路而去。望着眼前蹒跚的羊群,男孩仰头伸了个懒腰。一眼尽是无尽的漆黑呢,除了一位暗赏孤芳的月嫦娥。真空啊,他这样想到,似乎整个人、整个人生也一起跟着都空了起来。
正出神间,一声长绵的羊咩让他发现羊群已经跑得有点远了。他扬着手中的芦苇杆跳跃着朝羊群赶去。这时,一束光芒映入了男孩眼帘。一束弯弯的弧线,男孩还没看清便已消逝。男孩怀疑自己双眼时,第二道光束又从天而降了。接着第三道、第四道,一簇簇划破了银河。璀璨夺目的流星雨啊。那些个骑着妖精扫把的家伙们,转着圈儿,俏皮地争相追赶着。悄悄地出来,又匆匆躲到夜幕中去了。它们无心的游戏吸引了下面的生灵,羊群们都温顺的趴在地上,一声接一声的议论着天上那群家伙是多么顽皮。而它们中间就是一言不发看得比它们更认真的男孩。-
这一晚,男孩下了一个决心。他决定去探索一个村人们都知道,却没有人完成过的秘密。-
高处不胜寒的人是孤独的,曲高和寡的人是无耐的。然而这种感觉又有几人真正体会?能感受这些或许也不只是一种落寂吧。我们难以去亲身感受,但在过去的某段时间(那些自己短暂地辉煌)我们还可以窥觉一下下吧~
莫非便是这样一个高处不胜寒的人,他刀法高绝,人称刀狂(09.3.2)
莫非一刀惊鸟眠,天昏地暗鬼神泣。
莫非的刀法,让人看不见他的刀,看不见他的动作。
霆钧不信,剑指莫非,对他言道:“拔出你的刀。”
莫非不动
霆钧怒道:“你不动毙命的刀法就是要人自己急死吗!”莫非不动,只说:“留下你的剑你走。”
简单而平淡的语言里是决对的自信和无比的高傲。霆钧不能忍受这种高傲。太让人难受了。
霆钧出手,一招“以卵击石”攻向莫非三处要害。剑气如虹,起手就注尽全身真气,志在必得。
炙热的剑气使周遭变得不安,霆钧把剑拚力向前推,直到剑柄触到莫非胸腔。
霆钧一直都没看到莫非动过,莫非他就这样被自己解决了。莫非没动,可是以往他不动是别人死,这次没动却是被别人杀死了。
霆钧还是不能相信,天下第一的刀狂就这样死了么?莫非没死,刀狂还在。霆钧很快就发现莫非身上没有血,手中的剑已只剩剑柄。一声脆响,几节断剑落在了地上。
冷汗,从霆钧头上滑落。
一个人,静静的湖,婉转的鸟鸣,碧色的竹,轻柔的草。抬头望望天,从随风而行的云,到远游天方的星。进而无音、无思、无物、无色、无相。小我而失天下。-
“一切有为法,皆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我佛如是说。
生命算是什么东西?只是为了生存,一种生命杀戮了无数其他的生命。而在人类这种生物,甚至只为生存,竟会杀害自己的同类并以此为能。只是为了生存,那么多人会去作那些并不喜欢的事情。只是为了生存,那么多人相互压榨。只是为了生存,人们尔虞我诈。
只是为了生存,人们辛苦奔波。人们并不能掌握生死,得到又算什么,失去又算什么?
只是为了生存,人们过的并不快乐。莫非生命只是一种挣扎。就象佛陀和上帝所说,人生只是苦海。
人是一部机器。这部机器的数据存储量是巨大而惊人的。能实现这些是因为人这部机器使用了一种极为先进的有损压缩技术。这种技术我们称之为“记忆“。正是因为这种技术,从而实现了有限空间接近无限存储的可能。
人们通过每日主动摄取一些和自身类似的物质补充能量,以达到持续运转的可能。
可以让自己陷入悲痛,人真是好玩的东西啊。
就这样欺骗着,骗别人也骗自己。
可笑的是自己还会相信那些自己的谎言。
说我很开心,我就开心了。
人生不像907,去了还有回来的。
人生全程都是——回行无。
解大道,悟禅机,非心如止水也。虽心静如水,然水虽静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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