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萧云被猪鬃粗鲁地扔在了散发着浓重腋臭味的大床上,被打的脖颈处再次被磕到,痛得她眼冒金星。
看着猪鬃猴急地脱去上衣,露出满身令人作呕的肥膘,萧云心里很害怕。但她知道现在不能惊慌,才有自救的机会。
“肥猪,在上我之前,我想你还是考虑清楚,别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萧云躺在床上不避不让,不怒自威。
“你他妈想吓唬谁呢?”竟然被一个女人吓住,猪鬃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大着胆子扑了上去。
被猪鬃的肥肉压得差点把吃进去的早点给吐了出来,萧云轻咳一声,强作镇定:“肥猪,敢强.奸我,你可要做好与逍遥门和火狼帮为敌的打算!李彬能被我哥砍了十多刀不死,不知你能不能比他更厉害?”
“呵呵……小妞,这玉江市想做萧云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猪鬃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儿,“可惜你没人家那么好命!想拿李彬和杨潇来吓唬爷,没那么容易!”
“不信?我手机里有他们的电话号码,你一查不就知道咯!”萧云眼里的自信让猪鬃愣住了,不会真这么巧,把‘玉江黑.道公主’给抓回来了吧!
这称号是道上的人暗地里给萧云取的,因为她不仅是逍遥门的老大杨潇的宝贝妹妹,还是火狼帮老大李彬的情人,前几天又有人亲眼看到海纳社的海爷请她去‘海市蜃楼’餐厅吃饭。
这样一个和玉江黑.道三位大哥都关系匪浅的女人,就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一样,所以大家都这么称呼萧云。
猪鬃还是有些不相信,故意试探萧云:“就算你是萧云又怎样?我们海纳社可从来没怕过谁!”
“你是爷爷的手下?”萧云错愕了,“爷爷怎么可能让你这样的人渣加入海纳社?”
这次是不得不信了!猪鬃连忙从萧云身上爬下来。因为只有真正的萧云才会叫叶四海‘爷爷’。
顾不上穿衣服,猪鬃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了出去。虽然猪鬃走到屋外,还故意压低声音,萧云依旧听到了他称对方“蓝海哥”。
“竟然是他!”要不是李彬一直在萧云耳边念叨叶四海的坏话,她还真不知道叶四海有个叫‘蓝海’的义子。
那么,油画上所隐藏的四个字就应该是‘提防蓝海’。爷爷一定是明白了阿灏的提示,所以才与蓝海反目。
没想到蓝海这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被海纳社追杀,逃离玉江市,居然他的人还在这儿为非作歹。
几分钟后,猪鬃回来了,看着萧云如看到金元宝似的:“萧小姐,实在抱歉!我们真不知道是您。大哥现在在外地,说要赶回来当面向您道歉,所以只好委屈您在这儿小住几天咯!”
“小住?你就不怕我哥找到这儿来?快放了我!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萧云没料到他们的大哥是蓝海,现在蓝海一定是想用她做人质来威胁杨潇。虽然现在暂时保住了自己的命,但会给哥哥带来危险。
猪鬃咧开满是大黄牙的嘴笑了:“萧小姐请放心,我们大哥很快就能赶回来,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这几天,您还是安心住在这儿吧!”
“等等!”见猪鬃转身要离开,萧云连忙出声制止,“我不想住这间屋子,臭死了!还有,你打算一直这样绑着我吗?难道你们海纳社的人就这点胆量?这么多男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猪鬃看着萧云犹豫了一下,弯腰抱起她向外走:“那希望萧小姐乖乖听话,别让我难做!不然我也只能得罪了。”
将萧云带到小楼顶层一间相对干净的房间里,猪鬃解开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
在猪鬃锁上门的最后一刻,萧云霸道地命令:“记得把我的朋友放了!想在玉江市立足,劝你还是别招惹他们佐家的好!”
“佐家?”猪鬃扣锁的手顿住了,不会是那个名镇玉江的医学世家吧?富贵险中求,看来这次是真捡到金元宝了!
一次就捞到了两条‘大鱼’,猪鬃被蓝海夸得有些找不到北,刚巧今天有一批‘鲜货’运来,猪鬃决定好好享受享受,把被萧云勾起的欲.火发泄个彻底。
目光如挑选货物般在院子里站着的八个女人身上游弋,猪鬃最终锁定了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见猪鬃朝她走来,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哀求:“叔叔,求你放我回去吧!我还小,才念初二,我要回去上学!”
“小妹妹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猪鬃拦腰抱着小女孩就往房间里拖。
“死肥猪,你给我放了那个孩子!死肥猪……”萧云用劲地敲击着玻璃窗,想止住猪鬃的暴行。可院里围着的男人都充耳不闻,一个个贪婪地盯着剩下的姑娘。
“大哥,那我们……”雉鸡被萧云踢到的蛋蛋显然已经没了大碍,饥渴地追过去问。
“随你们处置!但别弄死!这可都是钱!”猪鬃的声音刚落,屋里就传来了布料撕裂声与小女孩的惨叫。
得到猪鬃的允许,院里的男人沸腾了,雉鸡抱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就走,其他的三两个一伙,随意挑一个就往屋里拽。
一时间,整个小楼里都是女人的求饶声和惨叫声,听得萧云泪如雨下。
这座小院坐落在一片废弃的工厂荒地中央,周围零星地搭建着几个没人居住的工棚,所以无论院里有怎样的呼唤,都不会有人听到。
无助地坐在地上,萧云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依然能清晰地感触到她们的哀泣。
不知过了多久,宛如地狱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归诸于平静。
折腾了几个回合,筋疲力尽的猪鬃搂着怀里的女孩呼呼大睡,根本不顾及女孩鲜血淋漓的下.体和泪水已干的脸庞。
“老大,老大……”急切的声音吵醒了正在酣睡的猪鬃,“不好了,泥鲛的鸡儿被个臭婊.子给咬伤了!”
“什么?”猪鬃一跟斗翻起来,紧张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根,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套上衣裤走了出去。
赤条条的泥鲛被几人抬了出来,捂着自己的胯下哀嚎不止。
“断了没?”猪鬃看到泥鲛手里有血溢出,眉头皱了起来。
“没有!”雉鸡拉开泥鲛的手,指给猪鬃看,“不过被那臭婊.子咬得够狠的。”
“快送他去私人医院吧!就说是被家里养的狗咬的!”猪鬃脸色一寒,“把那臭婊.子给我拖出来!”
五人闻言抬着泥鲛出了院子,向附近的私人医院奔去。雉鸡则凶神恶煞般揪住咬伤泥鲛的女人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
女人浑身未着片缕,肌肤上满是淤青和牙印,脸颊又红又肿,嘴角还挂着血痕。
“臭娘们,敢咬人!你他妈属狗的呀!”猪鬃上去就一脚狠踹在女人的脸上,两道鼻血立刻涌了出来。
“雉鸡,把她满口的尖牙都敲了,爷看她以后还怎么咬人!”
“是!老大!”两名男子紧紧抓住女人的胳膊,一人还伸手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头不能乱动。
雉鸡手握着一截钢管,露出冷笑,抡起胳膊就朝女人的嘴打去。
女人发出一声如杀猪般的痛呼,一张嘴,和着血的牙齿如崩豆般掉了出来。
“怎么样?看你以后还……”猪鬃蹲下看着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吐了一脸的血,“妈的!敢吐爷,活得不耐烦了!”
猪鬃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站起来接过雉鸡手中的钢管就朝女人的头砸去。
等猪鬃打得手软停下来时,雉鸡探了探女人的鼻息,说:“老大,这妞没气了!怎么办?”
“先装麻袋里,晚上扔海里去!”猪鬃朝血流了一地的女人吐了口唾沫,“爷去洗澡,把这里收拾干净!还有,把那几个女人都关到地下室去。”
“是!老大……”
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残暴的扼杀,自己却毫无办法,萧云觉得快奔溃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在法制的世界里,还有这样的人间地狱存在。
“哇哇哇……”平静没多久的小院突然传来了几个孩子的啼哭声,让萧云备受煎熬的心再次紧绷起来。
“老大,孩子王弄来的货到了!”雉鸡隔着浴室门向还在沐浴的猪鬃汇报。
几分钟后,猪鬃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大短裤走了出来。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猪鬃面无表情地看着院子里被吓得哇哇大哭的三个孩子。
“这小姑娘长得蛮可爱的!”猪鬃伸手掐住一个仅有五六岁的小姑娘的脸颊,“脸就别毁了,打断她的腿吧,这样更能博得那些傻子的同情。”
“是!”雉鸡习以为常地点点头,指着另外两个小男孩问,“这两个呢?”
“照旧吧!一个泼点硫酸,一个浇点滚油!”猪鬃的语气平淡得跟谈论小白菜多少钱一斤一般,“等四五天后,就让他们跟着老六出去讨钱。”
“死肥猪,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快放了那些孩子,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面对萧云歇斯底里的咆哮,猪鬃怪笑着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心里冷哼:等蓝海哥回来,你会死得比他们更惨!看你能嚣张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