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隐瞒江离
此时的厉谦凡,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脚下用力直接将油门踩到了底,厉谦凡尽量的拉开自己与后车的距离,幸好,后车人的车技不是很好,厉谦凡很快的就拉开了距离,然后直接驶向了市内,
听着手机铃声一遍一遍的响着,但是厉谦凡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电话那端的江离。
眼神环视着周围,厉谦凡一眼就看见了旁边的一个警察局,毫不犹豫的将车子停到了警察局门口。
转过身看向自己的身后,厉谦凡不知道那辆车什么时候消失了。
走进警察局,厉谦凡将自己刚才的所经历的一切,全部说了出来。
但是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方的目标不是他,而是江离。
跟警察汇报完详细的情况,厉谦凡才离开了警察局,朝着和江离约定的地点赶去。
江离站在餐厅门口,翘首以望着远方,她期待看到厉谦凡的出现,一直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自己的面前,江离透过车窗看到了坐在车里的厉谦凡。
车门打开,江离毫不犹豫的扑进了厉谦凡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抱着厉千帆,虽然刚刚只有几十分钟的时间,但是对于江离来说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离满脸的担心,询问着厉谦凡,抬起头就看到厉谦凡额头上的伤口,江离一阵心疼,伸出手想要抚摸厉谦凡的额头,却被厉谦凡躲开了。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刚离开医院的时候,接到了同事的电话,有一台紧急的手术需要我回去做指导,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就把手机交给了助手,所以才没有听到你的电话。”
“放心,我没事的,有你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厉谦凡说得十分坚定,是的,因为有了江离的出现,厉谦凡格外的珍惜自己,也更加的珍惜与江离在一起的时光。
“那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厉谦凡到底经历了什么?你是不是想要一直瞒着我?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有权知道真相。”
“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夫一天都经历了些什么,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儿了,我已经长大了,我能够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我也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隐瞒我,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厉谦凡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不在我的身边。“
江离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厉谦凡向自己表白的那一刻,江离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厉谦凡似乎在经历着危险,她好像差一点就失去了厉谦凡。
厉谦凡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江离,感觉到了江离的担心,他的心里却更加的担忧江离,想到刚才的那辆车,厉谦凡至今为止还心有余悸。
“我真的没事,只是你的车,我发现它们修整得并不是很好,所以让他们又继续加工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你的上下班由我接送,不要拒绝我,江离。”
“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过去的四年里,我没能接送你上下班,现在我想要一点一点的补偿给你。”
他再也不可能放心,让江离一个人,去面对接下来的环境,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可是他知道那个人对江离充满敌意,刚才的一切是个警告也好,还是对方真的想要江离的命,厉谦凡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虽然厉谦凡的解释表面上看上去毫无破绽,但是江离的内心却感觉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她没有继续质问着厉谦凡,她愿意相信厉谦凡。
于是便把自己刚才对王美娟所做的调查的情况都告诉了厉谦凡。
“我觉得他们真的很困难,所以我不想辜负他们的信任,我还是想要用之前的方式来调查这个案子,而且,我已经跟之前的那家医院取得了联系,他们也愿意配合。”
“只是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在这之前拿到证据,如果不能的话,就会变得有些麻烦,但是我想要坚持下去。”
江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不仅仅是对受害人一方的同情,也是她作为一个律师的准则与职业操守。
厉谦凡淡淡一笑,摸了摸江离的头发好的,“我支持你,等开庭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会永远支持你的。”厉谦凡说的很坦荡。
既然这是江离的选择,那么厉谦凡就会毫不犹豫的陪伴着江离。
开庭的日子很快来临,江离心里有点忐忑的,坐在休息室内,因为她并没有拿到新的证据,目前为止她也只能拖延时间,希望武仁医院不要再继续咄咄逼人。
江离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当事人王美娟,便和王美娟一起,坐在了法庭之上。
听着对方辩护律师理直气壮的语气,江离满脸怒气,但是她知道,这是法庭上的禁忌,于是江离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查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
站起身来,勇敢的面对着对方,“根据您刚才所陈述的情况,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武仁医院并没有对病人的到来做出及时的处理?”
“病人家属已经同意将病人的遗体进行尸检,来确定真正的死亡原因,只是现在,还没有拿到结果。”
之前的医院方代表,看到武仁医院的法律代表,张律师对江离的盛气凌人的模样,也改变了当初的态度。
“之前病人在我医院进行了治疗,但是,当初的治疗结果,病人的家属也是知情的,并且病人家属是同意了,将其转院的,那么,我方医院将不会承担任何责任,我们也不接受对方律师不正常的调查方式。”
江离听到对方辩护律师的话,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对方竟然当庭改变了之前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