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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绿壳鸭蛋

山寺杏花之寻亲 玉在匣中 11082 2022-11-04 19:54

  得了陈继堂的准话,回家后,陈继兴喝了几口水,这才把刚刚的事情说了。

  闻言,叶氏便有些高兴地说道:“嗯,要说这回这事办得真不错。陈继堂这人不错,又养了这么些年的猪,想来是个有经验的。只是村长……”

  陈继兴心里明白,叶氏想说的是为何村长没有推荐自己家的亲戚什么的。且他们这样,倒是隐约像是在做一件两全其美的事。

  既能成全陈继堂,还能丰盛自己的钱袋子。

  说实话,之前他也有些意外,觉得这根本不像是村长的风格。不过眼下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想了想便道:“我倒是想起来了,陈继堂的娘当初奶过村长一段时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缘由?”

  闻言,叶氏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不过她也不在乎,反正有人来干活就行。因笑着说道:“不管什么原因,这次他倒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也值得你送他一头猪。只是,以后切不可这样了。统共几十头猪,粮食什么的都是咱们出。现在还没见着银子呢,倒是先许出去五头猪了。”

  的确如此,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非常重要,毕竟从实质上来说,这就是纯粹的投资。除了天灾人祸,几乎是稳赚不赔的。

  猪圈修好了,人也找到了,现在最缺的便是猪仔和粮食了。粮食倒也好办,不过是去镇上或者城里买些回来就行了。加之今年的地是自己的,家里囤了好些粮食。

  特别是玉米和高粱,叶枫巴不得全部拿来喂猪才好。

  这样的粗粮,说实话吃了之后最难受的不是喉咙,是菊花。喉咙不过是吃的时候有些刮感,但菊花就真的是受罪了。个中滋味,只有吃了高粱面的人才能体会。

  闻言,叶氏便道:“我这个样子倒是不方便跟着跑,倒不如这样,你拉着陈继堂一起,明天就开始买猪仔。他认识的人多,想来能买到好的。”

  不得不说,叶氏的建议非常好。

  陈继堂虽然在村里不是那么显眼,甚至有些默默无闻,但是,他的确认识很多养猪养鸡的人。他们这些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个圈子的,心里清楚谁家的猪好,谁家的鸡下蛋多。

  要是他跟着,倒是能买到一些质量好的猪仔。

  说干就干。

  第二天一大早,陈继兴便找到陈继堂,诚恳地说道:“老哥,眼下猪圈已经修好了,屋子也准备好了,最重要的事便是买猪仔。说起来,这事还得老哥你帮忙,帮着我参详参详。”

  闻言,陈继堂不过是略微推辞了一番,就带着陈继兴出发了。就如叶氏想的一样,反正这猪以后是他负责养,如果选好了,以后可会省下不少事情。

  没有谁愿意养不好喂的猪。

  本着这种想法,带着陈继兴接连走了几个村子,前前后后耗时六天,阅猪无数,这才把陈继兴家需要买的五十头猪仔买齐了。

  陈继堂也是个上进的,自打第一天买了十头猪仔开始,他便正式搬了过来,住进了那间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里。想了想,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矫情,便直接住进了最里面的那间屋子。

  另一方面,叶氏也是个热心的,时常送些吃食过来,倒是为陈继堂省了不少事。反正她现在最爱的事情就是睡觉和做吃的,大不了每次多做一些就是了。

  而对于陈继堂来说,这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做饭,最为关键的是,他懒得下厨。

  趁着没有接到做厨的活的空档,陈继兴又开始考察附近的村子哪里有卖地的。他这一买就是五十亩,可是不少。结果前前后后跑了十来天,还真给他寻着了。

  李家村有户外来户,姓周,村里人都喜欢叫当家的为周员外。要说周家搬来李家村也有些年头了,这不,都有孙子辈的了,也算得上子孙繁盛的。

  周家花了三代人的时间,积累了一定的财富,也终于供出来一个读书人。就在前段时间,周家的孙子周天傲中了举,还是前三名,据说非常有望冲击下届的状元。

  见状,周家人便没让他回来,而是在京城请了名师给他辅导着,就等着下一次的一飞冲天。

  周员外一想,自己家这么多的梦想,不就是搬到京城去吗?且孙子一个人在京城,多少是有些不放心的,这么年了,他算是看明白了,现在这世道,还得做官才行。

  京城的资源好,虽然看着有些不务正业,今天下棋,明天开诗会。可是,像他们这种出身的,这些恰恰是一个平台,一个机会,不但可以结交更多的权贵,若是真的有学识,被赏识的机会也更多。

  于是,周员外便建议将地卖了,举家搬到京城去。

  这一建议自然得到了全家上下的大力支持。他们的想法很简单,若是能搬到京城,他们周家以后也算是京城的人了,说起来也体面。

  要说李家村住着也舒服,但总归是不如城里好。

  这周家前前后后在附近的村子一共置办了两多百亩地,卖了这好几个月了,却还剩下最后七十亩地没有人接手。这也难怪,这十里八乡的,,买地的人着实不多。

  其他富户要么已经买的够多,要么是不打算在此地长留,而小老百姓又是几亩几亩的买,因此,能够卖出去一百多亩地已经很难得了。

  因此,一听陈继兴竟是一口气要买五十亩,周员外简直喜出望外,非常热情地将陈继兴招呼到了家里,又是看座又是泡茶的,弄得陈继兴非常不自在。

  这感觉竟不像是来买地的,倒像是走亲戚。

  见陈继兴有些扭捏,周夫人赶忙道:“按理说不该我一介妇人插嘴,只是,相公,你赶紧说正事啊。人家指不定还有其他事要办呢。”

  周夫人实在是着急将这些地全部转手卖了,好早日上京。周傲天在信里说了京城的种种繁华,她早就想去见识见识了。待在这穷乡僻壤的,她着实有些腻了。

  因此,见周员外只和陈继兴寒暄,却不谈正事,她便有些急了。这可是这么些天最大的一个主顾了,要是谈不成,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闻言,几个儿子儿媳在帘子后面都集体在心里为周夫人点赞,觉得她这一回听取了民意,且正在为他们争取利益。作为举人老爷甚至是进士老爷的亲人,他们也想早日去京城见识见识。

  白了周夫人一眼,周员外这才说道:“陈贤弟,要说我家这地可是一等一的好,但你说的那价却是太少了。你也知道,若不是急着上京,这地我是舍不得卖的。”

  想着叶氏和叶枫跟他商量好的价格,陈继兴便道:“周员外,也不是我压价,只是这十里八乡的都是这个行情,我也只能出到这个价了。若是你愿意,你这七十亩地我全部要了,这样够诚意了吧?”

  要是在平时,周员外家这些地原本的确是要卖到八两银子一亩的。只因土质肥沃,且连成一片,做什么都是极好的。可是,当陈继兴说明了情况后,叶枫便让他死咬六两一亩不松口。

  反正对方急着出售,且已经卖了好几个月了,想必是已经有些疲倦了。就这种情况,拿下来就是赚了。哪怕是错过了,这附近还有的是地。

  只要有银子,不愁买不着。

  又想到叶枫说的如果谈不拢就假意起身,准备离开。

  陈继兴嘴里说道:“我和家人商议了许久,只能出到这个价格了。你家的地是好地,可是离我家太远了,若不是着急种些粮食,我也不会跑这么远来买。刚刚我也说了,我家准备养几十头猪,很是需要粮食。”

  说着便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原本,周夫人一听陈继兴说要全部买下,心里一阵高兴,终于可以离开了。

  为了早日离开,她早就出了无数主意,例如,这地不卖了,就放在这里,让人帮着收租;又或者,将这地贱卖了,早日离开。

  奈何,这当家的像是跟着事杠上了一般,死活不愿意,非要以自己定的价格卖完才肯搬走。

  一怒之下,周夫人几乎想带着儿子儿媳先行离开,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却是不敢这么做的。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大买主,一下子要将地全部买下,不过就是少了二两银子一亩而已。说起来,周家家资颇丰,这些年在各地买下了不少粮庄,所赚不少,根本不在乎这一点银子。

  周夫人不好去阻拦陈继兴,但是周员外这里她却是可以的,于是狠狠地掐了他一把,看得帘子后面的几个人捏了一把汗。他们既担心两口子突然吵起来,因为以周员外的脾气,早就发作了。

  同时又担心陈继兴会真的离开,不买地了。

  这样一来,他们上京的时间又要往后推了。

  许是被周夫人掐的清醒了,许是难得遇到陈继兴这样一下子全部要的,总之,周员外表情非常惋惜,但还是说道:“既然这样,六两就六两吧。只是,今天之内必须交银子,要现银。过期不候。”

  听到周员外居然说同意,陈继兴自然赶紧应下了,随手就将银票掏了出来。

  见陈继兴准备得这样充分,周员外一时间愣了,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吃了大亏了。要不是对方掐准了自己着急,陈继兴怎么可能得逞。

  交了银子,周夫人又催着儿子出面带着陈继兴去城里的官府过了档。等一切办完,全家人都松了口气,只有周员外一副非常不爽的样子。

  几人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周员外说啥他们便做啥,暗中却将所有值钱的家当迅速收拾了一番。其实几个月前就开始收拾了,所剩下的并不多。

  因此这速度就有些吓人,周夫人更是早就将屋子托给村长了,说是每个月派人打扫一下就是了。连银子都没留下一分。且就算是留下了,村长也不敢收的,谁让人家家里马上就会出一位官员了呢。

  因此,当周家人第二天便催着周员外上马车的时候,他还在感叹,这家人何时有了这种战斗力,且上下齐心的。

  这还是第一次。

  拿到地契的陈继兴也是开心,虽然名字是叶枫的,但他心里清楚,这些地的使用权其实还是他家的。要说叶枫来了这个家后创收不少,可却从未为自己打算过。

  最主要的是,这一次啊,一亩地就赚了足足二两银子。现在就算是他什么都不做,转身将这七十亩地卖了,也能赚上一百四十两。

  第一次,陈继兴尝到了钱生钱的滋味。

  这感觉简直太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枫刚起来,便听陈继兴在屋子里抱怨道:“哎哟,牙疼死了,你瞧我左边的脸是不是肿了,我自己摸着好像是不一样。哎……你轻点,轻点……痛啊。”

  走近一看,叶氏正关心地摸了摸他的左脸,结果陈继兴就痛成了这样,大喊出声。说实话,到这个家这么久,叶枫似乎还未见过陈继兴生病。

  俗话说得好,牙疼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见陈继兴这样,叶枫颇有些担心,毕竟这个时空没有牙医,不知道要怎样解决这个问题。要是上火还好办,若是有了龋齿什么的,估计只能挺过去了。

  想来这个时空应该是没有这种拔牙的。

  见叶枫一脸的关心和害怕,叶氏反而轻轻松松地说道:“嗐,你不用担心他,**病了。想来是这段日子累了些,这才上火了。一会儿我就去找些草药回来,对了,还得弄些绿壳鸭蛋才行。”

  听叶氏这样说,叶枫这才放心,看来陈继兴是经常会喊牙疼的了。想想也是,这段时间又是买家具又是搬新家,又是建猪圈,又是买猪仔买地的。

  且叶氏大着肚子,想来二人许久没有亲热了,阴阳失调的,难怪陈继兴会上火了。

  吃过早饭,见陈继兴一直哼哼,叶氏便知道这次是比较严重的了。想了想,转身回灶房拿筷子挑了一大坨猪油,让陈继兴张开嘴后便塞了进去。

  陈继兴含了猪油,这才躺了下来,躺在新买的摇椅上休息。叶氏便提着篮子,带着叶枫和千言去找草药去了。

  见叶氏朝湖边走去,叶枫便道:“姐姐,我们去湖边干嘛,那草药长在湖边吗?我还以为是去毛大夫那里买呢。”

  叶氏便道:“也就是现在日子好过了,你才敢这样说,以前啊,吃都吃不饱,哪里敢去看大夫。要说这村里的人病了,都是到这湖边或者山里去寻些草药,自己回家煎了服用。比如着凉了,你看这个草。”

  指着一种叶面看上去坑坑洼洼的草,叶氏说道:“这叫癞蛤蟆草,这叫夏枯草,这叫车前草,这是过路黄。这些都可以拿来一起熬,治风寒最是有效。”

  见叶氏一脸认真地为自己和千言介绍,叶枫这才反应过来,中国古代之所以留下草药,一来是祖宗的宝贵经验和大自然的馈赠,其次,许是方便易得,且不用花钱。大伙生病了,不过是走到家门口挖些草药就行了。

  “那我们要挖什么给姐夫治牙疼?”叶枫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活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草药可以治牙疼。

  “还要往前走一点,就是那个地方。”叶氏指着有一大片水草的地方说道。及至走近,叶氏双手叉腰,指挥叶枫和千言开始拔一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草。

  见叶枫满脸疑问,叶氏便道:“这叫脚下黄,你拔的时候稍微用力,将根也拔起来吧。”

  因为在湖边,土壤很是湿润,所以轻轻一拔就起来了。带着泥土一看,这植物的根可不是黄黄的嘛。要说这乡里人起名字还真是简单粗暴。

  那叶子看着凹凸不平,于是便叫癞蛤蟆草。那叶子看上去有些黄,便叫过路黄。

  这植物的根是黄色的,直接叫脚下黄。

  叶枫便道:“就这草就能治牙疼吗?”

  见叶枫有些不信,叶氏便道:“单单是这个却是不行的,还要加一种胡豆漆,还有绿壳鸭蛋。走吧,去你刘嫂子家去,她家的鸭子下的蛋就是绿壳的,她家院子里就种着胡豆漆,一并买了就是了。”

  就这样,提着半篮子的被叶氏叫做脚下黄的草药,几人又来到了刘氏家。

  刘氏正在院子里散步呢,见叶氏来了,满脸的热情。自从肚子大了起来,她也很少出门了。

  见千言提着篮子,又见是脚下黄,刘氏便笑道:“怎么,陈大哥的牙疼病又犯了?”

  叶氏便道:“可不是嘛,早上一起来就痛的呼天喊地的,这次却是比以前更严重,连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闻言,刘氏便慢慢走到一丛植物面前,正要蹲下去掐,叶氏便阻止道:“你不要动,我让千言来掐。你看你那肚子大得,我看着都吓人。”

  叶枫很也好奇,到底什么是胡豆漆。这名字听着可比之前湖边那些草药来得高贵。结果一看,倒像是某种多肉植物,叶子肉肉的,有点像层层叠叠的云。

  趁着千言和叶枫在掐胡豆漆的时候,刘氏转身进了屋,拿着一个篮子出来,里面装着二十个鸭蛋。叶枫一看,这鸭蛋的壳的确是绿色的,看着还挺好看的。

  接过篮子,叶氏便道:“多少钱,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闻言,刘氏便嗔怒道:“什么钱不钱的,千万别送过来,我可不要的。”

  “不就是治个牙疼,做个引子,怎么就需要这么多了。且你……”叶氏的话没有说完,刘氏却是明白的。

  “凭她是谁,现在我说了作数。”刘氏一反平日低调的做派,难得高调了一回。

  叶氏不想伤刘氏的心,主要是不想弗她的美意,心知刘氏这是要感谢她让她加入鸭鸭乡厨,且难得做一回主,这才收了,大不了她坐月子的时候送些厚礼也就是了。

  两人又说了一阵,叶氏这才回家了。

  回到家便见陈继兴在椅子上睡着了。

  叶氏知道他昨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现在好不容易入睡了,便刻意轻手轻脚,不去吵醒他。

  到了后院,叶氏麻利地将脚下黄和胡豆漆都洗的干干净净的,细细的切了,这才拿出两个绿壳鸭蛋打了,将刚刚切碎的脚下黄和胡豆漆倒进蛋液里,充分搅拌了。

  见叶枫已经生好了火,便拿出一应物事准备着。等锅里一热,倒进油,倒进蛋液,便开始摊蛋饼。

  叶枫在烧火,叶氏在摊蛋饼,于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旁吞咽这口水的千言。所以,当蛋饼摊好后,等叶枫和叶氏出门去叫陈继兴的时候,千言一瞧四下无人,便偷偷地上前扯了一块蛋饼,迅速地丢进了嘴里。

  她馋这绿壳鸭蛋很久了。

  以前,陈继兴牙疼的时候,叶氏不过是找上三四个绿壳鸭蛋,每次只舍得用一个鸭蛋,饼摊好了也全部给陈继兴吃,千言从未尝过。

  她说过好几次,可每次叶氏都对她说,这蛋苦得很,根本不能吃,是药。

  对此,千言才不信呢。

  那蛋饼看着那样好看,闻起来那么香,怎么可能是苦的呢。而且,就算是苦的,那也是蛋饼,她觉得自己不会嫌弃。

  今天,此刻,她一尝,便有些后悔起来。

  原来,叶氏所言非虚,这蛋苦极了。怎么说呢,比黄连还苦,苦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以前,她总觉得叶氏是骗她的,不过是为了不让她吃才编出了这样一个牵强的理由。现在看来,傻的是她自己,一直是她自己。

  陈继兴和叶氏刚进门,见到的便是已经被苦的傻掉了呆住了的千言。

  对此,叶氏既好笑又好气地说道:“你这丫头,活该,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听,只当我是哄你的。这样也好,自己尝过了苦,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苦。看你以后还吃不吃了。”

  陈继兴则宠溺地说道:“她还小,哪里知道这些,以为是蛋饼就好吃。算了,我可是知道的,那苦很难受的。你再摊几个蛋饼吧,给叶枫也坐一个,我来烧火。”

  说着,吹了吹还未灭尽的火,放进柴生起火来,叶氏便又打了几个鸭蛋,开始摊饼。幸好这次拿的多,足足二十个,够陈继兴治病用的了。

  直到将没有加料的蛋饼吃进嘴里,又喝了好多水,千言这才觉得嘴里没那么苦了。

  只是,让她惊讶的是,这绿壳鸭蛋,其实吃起来跟普通的鸡蛋鸭蛋就是一个味,并没有因为壳好看而导致味道有所不同。

  这让她非常的失望。

  只是,这还没完,第二天早上,千言一起床便拉了一通肚子。这次的事情让她记忆犹新,哪怕是成亲了,自己当了娘,也都还记得。

  作者有话说:年轻的我们总是不愿意相信老人的话,非要自己去撞撞南墙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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