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星辰那迟疑的样子嫌弃的表情,靳泽川也不由得开始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好啊,我的宝贝老婆居然嫌弃我给她做的爱心早餐,这到底还要不要我活啊?我那么早起来花费了这么长时间给你弄的。”
“哎呀,没有我怎么会嫌弃呢,只是想要再多看几眼嘛,毕竟这吃进了肚子里之后再出来那就变味了。”
还好傅星辰这个小脑袋瓜子转得够快,这才没让靳泽川这样胡闹下去。
人家都说爱情会使人的智商变成零,不过记得之前这一条好像仅仅是女孩子的专属吧,怎么现在到靳泽川身上形容会更加贴切一些呢?
“那你赶紧尝尝吧,等吃完了之后我们去公司看看。”
“公司?傅氏?”
“嗯,你不是一直都很担心付若曦会别有用心吗?所以前几天我也派人里里外外的调查了一下,正好等会儿要去公司看结果。”
这似乎在无形之中变成了傅星辰的动力,即便眼前的鸡蛋煎得焦黄,但她也还是一口吞下了肚。
“走吧!”食物都还在嘴里翻滚,傅星辰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发了。
虽然无奈但,靳泽川又能怎么做呢?这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还不是只有宠着呗!
“傅总,靳总!”
进来办公室之后,秘书直接把所有的调查结果摆在了他们两人的面前。
“这就是公司所有员工的家庭背景以及交际圈的资料。”
“交际圈?为什么要调查这个啊?”
傅星辰疑惑的看向秘书,而秘书却把目光放在了靳泽川的身上。
“哦,之前不是调查他们两个人没什么结果吗,所以我在想他们会不会利用自己的或者是亲戚进入公司来当卧底。”
霎那间,就好像有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在了傅星辰的身上。
没办法,靳泽川总是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大男孩。
他真的好像是傅星辰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管她想的是什么,他始终都能够猜得八九不离十。
在翻看了一页又一页的结果之后,他们并没有发现公司的员工和这两人有任何的关系。
“没有啊,可能真的是我多虑了吧。”
“看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不用,真要累了的话休息一下不就行了吗。”
出去散心,那么到时候两个人肯定是会避免不了一些亲密触碰的,傅星辰的心里现在还没有迈过这个坎,所以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
“靳总,现在还需要继续调查下去吗?”
傅星辰拉着靳泽川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不用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
“傅总,您不用跟我们客气的。”
傅星辰可能没有想过,现在傅珞西所有的心思全部在霍迟寒身上,就算是想要和她争抢公司,那也不会是现在会发生的事情。
已经上午十二点,喝醉的霍迟寒这才稍微有了一点动静。
模糊间他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这陌生的地方,也不由得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枕边。
也许是这些事情做多了,所以在脑袋还没有完全恢复清醒的时候,也总是会有些担惊受怕。
在确认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之后,霍迟寒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他完全从宿醉中醒过来,傅珞西一通又一通的夺命电话吵的他不可安宁。
“干什么?”他满是不耐的神情,连说话的口吻也像是火山爆发一般汹涌。
“迟寒,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沟通一下了。”
“沟通?呵!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谁了,我凭什么要跟你沟通?”
“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忘记傅星辰,我也知道那次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所以我已经准备要放下了。”
听着这话,霍迟寒原本平整的眉头忽然变得紧皱不堪。
她是吃错什么药了吗?这一大上午的竟然说出这些话来。
“我只是想在离开之前见你最后一面而已,哪怕是朋友之间的也行,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拒绝我?”
这一下子傅珞西像是受伤的小白兔一样,说话柔柔弱弱,软软乎乎。
霍迟寒也不想和她闹得太难看,毕竟这女人一发起疯来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所以这件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然是最好的。
还是那个熟悉的咖啡厅,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
霍迟寒一来,傅珞西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着他的慢慢接近,傅珞西也低下头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
“来了。”
“有话就说,我没那么多时间,一会儿还得去公司呢。”
“你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到现在味道都还没散。”
霍迟寒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昨天连家都没回,衣服上不光是烟酒气息,还有各种各样的香水味。
“这跟你没关系,我说了有话就说。”
看他的态度还是那样的强硬,所以傅珞西也直接进入了主题,再耗下去的话,恐怕也会消磨掉他所有的耐心,这样傅珞西的计划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唉!迟寒,我现在已经决定要从你的身边离开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暖不了你的心,也更加没有办法得到阿姨的喜爱,所以我也想通了,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纠缠着你。”
霍迟寒用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傅珞西,心里大概也在猜测着,这应该是她的什么阴谋。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更不必怀疑我。”
“好!”霍迟寒大方的接受了傅珞西的态度,“说吧,想要多少分手费?”
分手费?傅珞西拧了拧眉头,“迟寒,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分手费,你……”
“没想过?那这可一点儿都不像是你的作风。”
如果傅珞西多少要点儿分手费的话,也许霍迟寒的心里还能够想得过去,但现在这个女人既不对自己提出任何要求,也拒绝了所有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