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倒是想看看,他要怎么不放过我!脱!”
男人身后的两个人眼神交换了一下,目光在子墨因挣扎而欲显饱满的胸口上打了个转,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男人丝毫不在意女人的咒骂,只是转身坐回沙发上,手指摩擦了一下,旁边立马有人恭敬的递上来一支烟,小心翼翼的给他点上。
那个叫虎子的矮小男人领命,一脸兴奋的回道:“得咧!兴哥你与兄弟们享受就行,虎子我亲自来给你们谋福利!”说着,便开始撸起袖子往那边走。
“滚开,你给我滚开,别碰我!“子墨疯狂的往后缩着身子,只是奈何她早已紧贴在墙上,此刻早已无退路。
虎子蹲下身子嬉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让我脱就行,否则,伤到你我可不会像二爷那样心疼。
说着,手就要去解女人的衣服。
虎子刚摸到她那细腻的肌肤,晃了一下神,还没来得及感应,就被女人一下给踢中了下身,“啊!”他痛苦的捂住身下,抬头看着女人咬牙切齿的吼道:“她良的,居然敢踢老子,他马的不想活了吗你?
见他这样,身后那两人不但没有上前帮忙,反倒是嬉皮笑脸的与他玩笑道:“虎子,你行不行啊?被个女人虐成这样,要不要哥两个来帮你?
那虎子闻言,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声“滚蛋”。
身后那两人笑的更开了,而中间那位兴哥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些许嘲弄,紧跟着悠悠的突出一口烟圈...
等身下的痛意好了一些,虎子这才起身脱下外套,凶神恶煞的再次朝子墨走过去,嘴里不住的咒骂,“马的,老子就不信了,连你这个小娘皮都拿不下,我虎哥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混!”
巨大的恐惧侵袭着子墨的心,她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双手双脚使劲的挣扎想要挣脱禁锢着自己的枷锁。
可一切都是徒劳,那绳子被系的极紧,根本一点松懈都没有,反倒将子墨的手脚硬生生的擦出血来。
“小贱人,你以为你逃得掉吗?给老子过来!“虎子蹲下身,用力的拖住子墨的脚,毫不怜惜一把将她拉过来,正准备将她翻过身解她身后的拉链,结果子墨却猛地起身,一头撞在男人的额头上,硬生生将男人给撞到了。
“哈哈哈哈..身后的讥笑声更大了。
就连吞云吐雾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住弹了弹烟灰,讥笑道:“虎子,是该锻炼锻炼了。
“哈哈哈...”闻言,又是一阵哄笑。
子墨那一撞几乎用了她的全力,此刻自己也一脸晕乎,眼冒金星。她靠着仅存的意识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靠在那冰冷的墙面,子墨意识才稍微回笼一点。
但精神还是有些恍惚,看着那被她撞到的虎子正捂着带血的额头,正横眉怒目的朝自己走来。
子墨知道,这次逃不掉了,刚才两次的袭击,男人此刻已经怒火中烧,只怕会更粗鲁的对待她,而她,经过那两次袭击外加奋力的挣扎,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忍不住靠在墙角,抬着下颚,无力的看着男人靠近,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的落下,心里不住呐喊者:令城,你在哪里,你怎么还不来,我已经撑不住了...
虎子怒火中烧的走近,结果就看到女人一脸生无可恋的呆怔着,身体也放松下来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他一脚踹到她大腿上,低声咒骂道:“马的,死贱人,敢戏耍老子两次,看老子不揍得你半死不活..
说着,使劲扇了她几巴掌,又往她大小腿上踹了几脚,正不解气还要再山几巴掌,结果就听那兴哥冷不丁的开口,警告道:“虎子,差不多得了。”
身后,立马有人附和道:“可不是,虎子哥,再打就不受看了。”
那虎子闻言,这才收手,去脱子墨的衣服。
许是因为上两次的袭击,子墨的突然安静并没能让他放松警惕,反倒是让虎子更小心翼翼。
子墨原本是准备等他靠近,再给他一个暴栗,哪知道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迅速抓紧子墨的手臂将她反压在地上,一手去解她的衣服拉链...
“放开我!“子墨被死死按在稻草上,喉咙间发出一声哀鸣,流着泪拼死的挣扎,但四肢被绑住的她根本挣脱不开。子墨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一边流泪一边嘶吼着:“放开我,你们这群畜....
由于子墨的礼服只有身后一个拉链,很快,男人就将她的衣服拉开,但由于手被绑住根本脱不下来。
不理会子墨的咒骂,虎子往后看了一眼,讪笑道:“兴哥,要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吧,不然脱不下来。反正咱们这么多人,她也跑不掉。
耳边,女人的尖叫咒骂声一直没停,兴哥淡漠的瞟了他一眼,神色不耐烦的说道:“动作快点。”
虎子诶了一声,用腿死死抵住子墨的腰,一边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快速将她的裙子脱下,入眼处的白皙和女性那特有的温柔细滑的肌肤触碰到他的手掌,虎子很没出息愣了一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子墨声嘶力竭的喊着:“畜生,你们会遭报应的!一定会遭报应的!我要将你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她的脸被稻草摩擦出众多小口,泪顺着脸颊滑落到伤口,一阵刺痛,但哪里抵得上来自心里的痛...
虎子充耳不闻,拍了一下她的背,呵斥道:“老实点!”
此时不光虎子,兴哥身后两个黑衣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他们实在是动心,着头皮请示道:“兴哥,虎子实在是太慢了,我们去帮帮他。
闻言,兴哥令厉的双眼扫过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看的那两人心虚的缩了缩身子。
男人很快收回视线,只是淡淡嘱咐道:“这女人我还有用,过过瘾就行了。那两个欢喜的应下,径直向子墨走过来,那虎子原本准备去解子墨的小衣服见状,笑了笑,大方的松开了手,“你们来吧,把她脱光,我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