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时我都和你讲了,要按时吃饭,知道你工作忙,但也不能吃上顿没下顿,本来你的身体就很差,看看你现在的脸色,一点颜色都没有。”
南初挤出笑容,“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回去吧,不用那么麻烦。”
陆以深准备开口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在没接通的时候,和南初说了一句,“我先去接个电话,等一会再跟你说。”
随后就走开了,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卫清澜也就露出了真面目,“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能使得出来,如今你是拆散不了我跟他的,放弃吧。”
江亚让南初别生气,好好的躺着,不用说话让她来。
“你知不知道陆以深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当然知道了,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是不是你教她的?就算你现在不想离婚,那也没有用了,因为跟他,早就已经有名有实。”
这一句话她是为了气南初才这么说的,虽然她跟陆以深的关系已经确定了下来,但是这么久以来,陆以深始终都没有过分的行为。
对她确实是很好,但是并没有亲密的行为,因为这一点,让她有过胡思乱想,后来想通了,也就不会那么在意。
反正这个是迟早的事情,晚一点也没关系,她都那么久,再多等一个月,那又如何?
“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还在正牌妻子的面前说,当小三是当出优越性来了吗?你爸妈是怎么教导你的,这种事情能干得出来,你有毛病啊,破坏人家的感情,你很开心吗?”
“打住,我从来都不是小三,我和陆以深一直都很相爱,至于为什么分开,就得要问南初了,是她一直夹在我跟陆以深的关系中,所以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小三,贱女人。”
卫清澜是故意趁着陆以深去接电话的时候,才留下来刺激南初,可以等,但是不想等太久。
所以卫清澜非常的希望南初能尽快跟陆以深离婚,要离婚书一发,那她以后就是陆夫人了。
江亚觉得她脸皮真厚,所以给她投降了,“我在国外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这么无耻的人,破坏人家的感情,还能说的那么清秀,你可真了不起,这如果是在古代,那你可就要进猪笼了。”
南初脾气好,不会跟人计较,但是江亚不一样,从小到大,她都会维护南初的,任何人敢要伤害南初,那她绝对不会要让人好过。
现在已经知道卫清澜的为人,南初不想多说一句话,那就让她来,她来保护南初。
所以双手叉腰站在卫清澜的面前,仔仔细细扫了一眼过去,也就冷哼了一声,“也不过如此,嘚瑟什么?”
“你什么意思啊?”卫清澜瞪着她就道。
江亚在国外遇到好几个比卫清澜还要野蛮的人,她都有办法应付,并且全身而退,这一次也绝对不会怕她。
“瞪什么瞪,我要是你妈的话,都后悔把你生下来,破坏人家家庭的人,到哪都会被嫌弃,你以为陆以深是真的喜欢你吗,我呸,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的人吗?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涂的跟墙一样,亲你一口都得要进ICU。”
卫清澜被气到了,脸都憋红了。
她不敢把声音说的太大声,因为担心会把陆以深吸引过来,破坏了形象。
所以她只能低声的说一声,“像你这种人也蛮人,我不屑跟你讲话。”
“吵不过就吵不过,还不屑于跟我讲话,就你这种人,想来也没什么文化,根据研究表明,男人出轨的对象往往都是那些胸大无脑的人,而你,胸不大,但是没脑,虽然有一点姿色,但是不如我家南初,也就是陆以深瞎了才会看上你。”
卫清澜被气到脸都憋红了,呼着气就反驳了回去,瞪着病床上的南初,因为说不过江亚,于是就开口骂了南初。
“你们够了,不要再讲,你跟陆以深回去吧,告诉他我没事,不必担心。”
“哼,你该不会以为陆以深是自愿过来的吧,听说你住院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在意,是我逼他来的,所以你不要再自以为是,陆以深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就死了这条心,不要挣扎了,现在离婚是最好的结果,免得你到最后,落得人财两空。”
卫清澜斜着眼看南初,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把南初放在眼里过。
从现在开始,卫清澜发誓一定要抢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绝对不会让人再抢走陆以深。
“你好大的口气啊,真以为陆以深会跟她离婚了,那你这是在做梦,就你这个无脑的女人,根本就上不了台,娶你,这怎么可能?劝你趁着还年轻,赶紧找个人嫁了吧,不要揪着别人男人不放。”
“我和陆以深是真心相爱的,是南初趁机而入,还和陆以深结了婚,现在她住院,完全是因为她活该,谁让她当初不择手段抢走了陆以深。”
南初听了这一番话,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她始终都非常的淡定,这个时候要是生气了,那就是如她所愿,所以见到江亚被气着,就叫住了她。
随后就赶卫清澜出去,卫清澜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好,我说什么你也不信,但是我从来没有说假话,不信的话你问问她,就怕这个人啊,不敢说实话。”
“你们以前的事情我不想管,但现在陆以深和南初是一对的,如今你要插一手,那就是你的不对,你就是小三,别扯以前的事,那都是过去式。”
卫清澜很建议这一点,所以脾气又上来了,怒视着江亚就说她是野蛮人,还骂南初,只会躲在别人身后,气都不喘一声。
“这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你这么无耻的人,才会变得那么不堪,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去当小三,觉得这样很光荣吗?要不要给你搬一个小三牌。”
南初咳嗽了一声,就拉住了江亚,让她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