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姐赶到顺风酒楼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顺风酒楼的许掌柜正在焦急的在酒楼的门口转来转去。
见到叶姐过来了,许掌柜顿时就过去了,然后焦急地对着叶姐说道:“夫人,不好,出事了。”
叶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是不是柳浅把今晚的婚宴放在了顺风酒楼里,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说着说着,叶姐就跟着一脸焦急的许掌柜进了酒楼里面。
在一张桌子边上坐下来之后,许掌柜才再次开口:“夫人,这件事我知道,但是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叶姐听完许掌柜的话之后顿时就一挑眉,“那是什么事?”
听到许掌柜说出事不是因为柳浅把婚宴放在了顺风酒楼,而是有着其他的事情,顿时,叶姐就疑惑了起来,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还要紧急。
许掌柜深深看了一眼叶姐,然后叹了口气才说道:“今天早上柳浅来了我这里之后,说要把婚宴放在我这里,当时大贵就在我边上,当时他没有说什么话,但是他的表情可以说是已经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了。”
“等到柳浅走之后,他才彻底的爆发出来,他直接把肩上的毛巾扔在了桌子上,然后一句话都没说就直接走了。”
听到这里,叶姐总算是知道了许掌柜口中所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的确,这件事毕竟是要比柳浅把婚宴放在了顺风酒楼里还要重要。
原本叶姐这次来酒楼就是为了找朱大贵好好聊聊这件事情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可能了,因为朱大贵已经走了,而且是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这边,许掌柜还在说着:“我一开始还在等,看大贵会不会因为一时生气,然后就回来,但是我等了还一会他还是没有回来,我就准备去他家找他,但是我又在想,你和朱瑾要是知道了柳浅把婚宴放在了我这里,肯定是回过来找我们的,所以我就没有急着去找你们,而是在这里等着你们来。”
听完了许掌柜的话,叶姐也是深深叹了口气,要是朱大贵回去了家还是好事,毕竟朱瑾已经回去了,要是朱大贵真的回家去了,那么还事一件好事,好歹朱瑾应该可以好好和他说一说,至于行不行,那要看天命了。
但是要是朱大贵没有回去的话,而是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等到晚上婚宴的时候在出现,到时候局面就不好控制。
但是现在就算是急也急不了了,毕竟不知道朱大贵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我们现在还是静观其变吧,要是朱大贵回家了的话,就好办了,小瑾现在就在家里,但是要是没回去,那就不好了。”叶姐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好这么和许掌柜说了一句。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对于叶姐的话,许掌柜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
柳浅从朱家离开了之后,径直地朝着一个屋子走了进去,这个屋子离顺风酒楼很近,柳浅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了进去。
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现在坐着一个人,浑身都被麻绳绑住了,而在这张椅子边上,还站着两个浑身都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
而被绑在椅子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瑾的父亲。
“岳父啊,没想到我们居然我们会在这里再见面啊,怎么样,我的这几个兄弟对你还算客气吧。”柳浅蹲下身子,抬头看着朱大贵,似笑非笑地说着。
朱大贵此刻的脸上满是伤痕,看来是被那两个男子给观照过的,见到柳浅在自己面前半蹲下来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浓痰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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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浅的脸上。
被朱大贵一口浓痰吐在了脸上的柳浅非但没有一点点的生气,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慢慢地站起身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绢,然后轻轻起把脸上的口痰给擦干净了之后,对着那两个站在朱大贵身边的两个大汉说道:“我这个岳父需要我对他很客气,你们注意要一点啊,千万要对我岳父要客气一点,他想要什么,你们就给他什么,晚上他还要出席我和小瑾的婚礼呢。”
说完,柳浅对着朱大贵微微一欠身,然后推门出去了。
那两个原本站在朱大贵身后的柳浅的手下捏了捏自己的拳头,然后慢慢地走到了朱大贵的身前。
朱大贵抬着头看着着两个男子,脸上满是不屈的表情。
其实一个男子猛地一把抓住了朱大贵脑袋上的头发,另外一个狠狠的对着朱大贵的脸就是一拳。
顿时,朱大贵的鼻子就开始慢慢的流出了血丝,最后越来越多。
钱氏布庄,钱掌柜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今天从朱瑾来这里把喜服给拿走之后,他就一直感觉到有点心理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不对劲。
按照他对自己身体情况的了解,应该不会出现这种问题才对,尤其是昨天才去的医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都很正常。
但是那股感觉就是一直在他的胸口出现。
钱掌柜慢慢的走出书房,站在外面,看着自己家院子里的风景,顿时有所感应,然后叹了口气,重新有回到自己的书房里,然后慢慢地关上了门。
朱小虎就读的私塾里,今天一早私塾先生就简简单单地教授一片文章之后就让私塾里的学生全部都回家了。
“怎么,你也要去看看?”一直跟在尹文东身后的老人这些日子自从是知道了秦丹凤没有时间理会尹文东之后,就暂时在这里当着一个小小的授课先生。
而这个时候,他走到那个原本是尹文东先生的私塾老者身边,小声地问了一句。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因果相互关联的,有因必然有果,有果必然有因,朱瑾为什么回去嫁给突然出现的那个柳浅,自然是有他的原因,但是我那个傻傻的弟子不知道啊,我可不想看着他慢慢地颓废下去。”私塾老先生看着自己昔日的好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山羊胡须,然后这么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咱们就一起去吧,顺便晚上去一趟朱瑾的喜宴,那个和他成亲的男子我前些日子偷偷地去看过他一次,从面相上看是个英年早逝的主,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就在这几天了。”
“你啊你,大致的算一下不就行了吗,非要算的如此透彻,你真当你头顶三尺没有神明吗?小心到时候不得好死,我可不会给你收尸的。”
“行了,行了,我也不指望你能给我收尸了,咱两还说不定谁先走呢。”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争吵着,一边慢慢地走了出去。
两人跟都是这个私塾里的授业老师,一个是从这个私塾创建者,一个是这么些年来,唯一一个成功留下来的守夜先生。
一个是当年半只脚就可以跨进儒家圣人大门的书生,一个是可关万物面相,可推生老病死的奇人异士。
一个是尹文东当年的先生,现在朱小虎的先生。
一个是尹文东一直陪在左右的老仆,现在也是朱小虎的半个先生。
两人跟一起朝着尹文东居住的小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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