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鄙视的看着他们两个,对张所长说:“所长,你看他们明显的敲诈和威胁,那几个被我打伤的人,再怎么重伤也不用四十万的医药费,而且现在也不确定他们是否重伤。”张所长不耐烦的挥挥手,显然对海子如此多问题表示不满,道:“那是你们自己协商的事情,你们交不交?不交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明天再拘留你们。”莫问似乎看穿了张所长的诡计,冷冷的笑了:“张所长,你现在不拘留我们,要我们回去,不就是逼我们吗?你又不是没看到胖子外面摆着十几个人,随时准备寻仇。”张所长眼睛挑了一下,带着挑衅和蔑视,说:“那你们交不交?交的话,起码可以保证你们今夜无事,让你们好好协商。”海子长叹了口气:“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接着一字一句的说:“所长,我们不交的话,你就不管今夜任何事情了吗?”张所长一脸不屑的看着海子,点点头,没有说话,眼中的蔑视可怜之意,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海子起身,拍拍莫问说:“兄弟,看来我们今天要热身了。”并对牛昆说:“走,我们去外面血战一番,免得这里脏了张所长的地方。”“你真是爱钱不要命,老子今天就让你们横尸街头。”牛昆愤然的喊着。牛昆走出门口,叫手下出到派出所门口守着,并拉着翠云出去,以防莫问和海子劫持他们做人质,莫问和海子走在前面,张会和赵玉磬跟在后面,四人刚踏出派出所门口,就有民警屁颠屁颠的把派出所的门反锁了,显然表示他们不再管这帮人的恩怨。海子低骂一句:“做的还真绝呢。”牛昆正在接电话,估计是医院打来告知伤情的,下面的十几的人则在翠云的吩咐下拿着家伙围住海子和莫问他们,那些铁管砍刀在路灯下闪着丝丝寒光,似乎不饮人血誓不还,非主流翠云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扭曲的有几分诡异。莫问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人怎么多了,扫了一眼,牛昆手下的外围还有几十个不明真相的群众在围观呢,估计是潮日那边跟过来的,现在的群众真是热心,危险四射的地方还不忘记看热闹,莫问心里笑了一下。面对要来的恶战,莫问没有太多的去想结果,一切顺其自然,该来的始终要来,不该来的怎么都不会来,再说,这些人还真不放在莫问眼里,只是希望张会不要被吓坏了。牛昆放下电话,狠狠的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们拿出四十六万,再留只手,我们就放过你,不然今晚让你手断脚断,血流成河。”莫问笑笑,指着张会,对牛昆说:“胖子,所谓祸不及家人,你是条汉子的话,你先让我这位朋出去,咱们再好好的决一生死。”翠云插嘴说:“叔,不要跟他们多说,先废了他们,再把他们弄进拘留所,再让他们拿钱,不拿钱的话,再奸了他们那个女的,拉去窑子里面,不然难消我的恨意。”莫问和海子一股寒意,这非主流的小妮子也太狠了。这小妮子的胆气今晚连升几个档次,从哭哭啼啼到恨气冲天再到煞气满天,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事情。但也同时升起一股深深的恨意,竟然说出莫问一生最恨的话,涉及无辜女性。牛昆挥挥手,说:“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接着装出一副盛气凌人,很的样子。海子眼神淡淡的,甚至有丝疲倦,轻轻的挥了一下手。莫问正准备出手,突然,周围的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纷纷从后背拿出铁管,往牛昆那伙人扑去,莫问心里一诧异:咦,难道现在的不明真相的群众还学会见义勇为了。不明真相的群众很自的三个对一个,一个攻,一个攻侧,另一个则滚地堂攻下,很轻易的就把对方撂倒,接着三人每人补几棍,就把对方控制住了,莫问看的眼花缭乱,真是训练有素,井然有序,一场混战竟然变成艺术对决。
莫问心里嘀咕之际,海子淡淡的说:“莫兄弟,今晚给你麻烦了,都是这帮人,害的咱们第一见面吃餐饭吃得那么坎坷。”莫问笑笑:“兄弟,看来混的很不错,那么多兄弟跟着你。”海子猛吸了口烟,显得几分无奈,又叹了口气:“兄弟,谁不想做好人呢?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只是社会太现实了,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莫问点了下头,海子说的倒是实话,现代不同古代,古代拉帮结派不仅合法,还很风光,现在的帮派则是在两只鸡蛋跳舞,稍有不谨慎,就会被黑白两道灭掉,于是对海子说:“从来就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只要心存良心,无愧与心,不伤天害理,那就是顶天立地的人。”海子的眼睛射出一丝迷茫后的亮光,久久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无坦荡之人岂能说出这番话?在莫问和海子说话之际,现场已经毫无悬念的拼杀一场,除了非主流的翠云惊恐的站着,牛昆他们全都倒在地,痛苦的着,估计每人只是身都挨了十几铁管,脸都很光鲜,特别是牛昆,嘴里连血也没有留了,却在地哼哼的不停,看来海子还是留情了。海子走到牛昆面前,淡淡的说:“胖子,做人不要那么拽啊,别以为有几个人,有几个钱,有什么鸟所长撑腰就那么嚣张,兄弟我什么场面没见过,生生死死好几回了,从来不怕跟人拼命,记着,别再惹哥,自己回去好好反省怎么做人,顺便告诉那几个躺在医院的兔崽子,以后生性点,不然迟早有一天被人打死在街。”接着点了支烟,插在牛昆嘴,让他缓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