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村地处山区,大部分的田地都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山坳里,很多也可能是梯田。播种与收割很难实行机械化,很多时候是靠人工或让大水牛耕地。所以到了现在,随着入城务工人数增多,许多田地都是丟荒了的。
午饭过后,等太阳稍微西斜,阳光的炙热不再强烈,他们又开始出发了。争取在太阳下山之前收割完毕。
晒谷场上一片金黄,时有人穿插其间翻谷子。农民一年的收获都在于两季的稻谷收割,除了交公粮剩下的就是一家人的口粮。谁家都很慎重对待,也舍不得浪费一谷一粮。
对于小田穗似乎去到哪里都不缺乏玩伴。晒谷场是公共的,一个村就有好几个,岭村的有时也会来借用。各家的孩子都聚集在这里了。而这些孩子又被小田穗和浩浩收服在一起玩游戏。
晒谷场的另一边有一排屋子,好方便人们晚上把谷子收进里面锁好,第二天再搬出来晒。此时正好空出来给这群孩子在里面嘻戏。
下午的收割工作比上午要早些结束。李执毅他们把稻谷都运送到了晒谷场上摊开晾好,准备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
“哟!这是哪家的两个孩子,睡得真甜,长得就像年画上的金童玉女。”一大妈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说着。李执毅寻声望去,见自己母亲就在不远处与浩浩的奶奶聊天。于是,他和刘智波也走了过去。
在旁边厚厚的稻草上简单的铺着一块布,一男娃和一女娃躺上面安详地睡着了。田奶奶拿着蒲扇在边上偶尔扇一下,驱赶飞过的小虫子。
“妈。”李执毅在旁边站定。
“伯母。”刘智波站在旁边溜了一眼表情谈定的李执毅。
“你们早些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抱穗穗回去吧。”
“嗯,去吧。”其实陈宜想说儿子不累吗?
童年最是无忧无虑,该吃就吃,玩累了想睡就睡。小田穗一直被李执毅抱回田家还一直在梦中。
李执毅和刘智波冲了凉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舒服地摊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啃着甘蔗。他们一直到晚饭前都懒得挪动一下身子。
晚饭过后,大家一起坐在院子里。虽然白天很热,但已入秋,太阳下山后,吹来凉风习习,清爽宜人,似乎一天的疲惫都被吹走了。
这时,田爷爷大侄子田震的新婚妻子捧着一大锅煮好的绿豆海带糖水过来。田震忙起身去接了过来,找了个地方放下。
“这是我妻子小宛。”田震大方的给大家伙介绍他的新婚妻子。
“大家好!我煮了些糖水,大家尝尝。”小宛依偎在田震身边,笑容娇俏,带着新婚的羞情。其实她才年方十八,花一样的季节。有句话说的好‘十八无丑女’,十八岁是最皎洁美好的年岁,这种美好隶属于任何一个女孩。在当时的农村,很多男女初中毕业就不再读书了,早早地去外面打工,打工早找对象也早,家里催婚的也早。很多生了孩子才够年龄去领证也是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