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二人来到游白意卧房门前,可是他们迎来的却是整个房间的死寂。
“师父?”夏渊敲了敲门,屋内很安静,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真是奇了怪了,按照师父的功夫,我们一靠近师父应该就会有所察觉的才对啊。”夏渊看向温喃,温喃也是一脸不知地摇了摇头。
“师父我们进来了哦。”夏渊推开房门,与温喃一同走了进去,可奇怪的是,本该住着游白意的房间,现在却是空无一人。
被褥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竟没有一丝住过人的痕迹。
“师父怎么不在屋子里?”
“莫非......师父在大师兄的房间里?”温喃有些不太确定地猜测道。
“大师兄?”夏渊皱眉,“那我们只能先去找大师兄了。”
鸾清河的房间离着游白意的房间并不是很远,只是几步的路,两人就已经走到了门口。
“温姑娘,你有没有觉得大师兄这里也安静得有些诡异?”夏渊看向身边的温喃,只见她也是同样惊讶的表情。
平日里,只要是有鸾清河在的地方,就很难会有安宁的时候……夏渊突然有一种不是特别舒服的感觉,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卧房的大门。
“大师兄!”
屋内有打斗过的痕迹,无论是桌子还是椅子都倾倒在地,有些甚至还是缺了胳膊少了腿。地面上的血迹有拖动过的痕迹,夏渊顺着血迹的指向,来到了一个衣柜的面前,血迹就断在了衣柜前。
夏渊深吸一口气,一把打开衣柜,一个人影瞬间朝着夏渊压了下来,他一时间没有站稳,坐到了地上。他扶起身上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已经昏迷不醒了的鸾清河,他额上的血,顺着脸流了下来,滴落在夏渊的青衣上。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快醒醒啊。”夏渊摇了摇鸾清河的肩膀,他的脑袋随着夏渊的晃动也不停地前后晃动,却没有任何想要苏醒的迹象。
温喃站在门口,吃惊地望着屋子里的景象,有些被地面上还未干透的血迹吓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敢前进一步。
“温姑娘,快去喊花神医过来,快!”内屋里传出夏渊的声音。
“哦!好!”温喃有些慌乱,在原地跺了跺脚,才反应过来向外跑去。
温喃感受着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以及越跳越快的心跳声,本是一炷香才能走完的路程,愣是让她缩短了一大半的时间。
温喃一手撑着前厅的门框,一手扶着膝盖,喘着气。
“怎么了,温姑娘?夏公子呢?”花无谅见温喃又是淋着雨又是跑着来的,与平日里的形象大不相同,便重新为温喃倒了一杯茶。
温喃接过花无谅递过来的茶,一改平日里温婉尔雅的形象,将茶一饮而尽。
“花……花前辈,你快去看看大师兄,他……他……”
“温姑娘你慢慢说,清河他怎么了?”
“我和夏公子两个人,没有找到师父,只找到了大师兄,夏公子现在正守在大师兄的身边,屋里都是血,我没敢进去看。”温喃稍稍顺了一口气,继续说,“花前辈,你快跟我一起去看看大师兄怎么了吧!”
“什么?竟然有人在我的宅子里伤人?”听完了两人对话的林玄,情绪有些激动,拍桌而起,“都怪我,没能教育好日曜教的教众们,竟让歹人钻了空子,在我的地盘上伤害我的客人,花兄,我们日曜教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林教主,你先稍安勿躁,这不是你的错,我先同温姑娘一同去看一下清河的情况,你在这边等我。”
随即,花无谅便跟同温喃一起朝着鸾清河的卧房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