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好歇息，我去城里看看，小姐在此不要出去的好，等我回来。”张如然说罢就离开，这是主人派给他的第一次任务，他很重视。

　　但直到天黑，张如然也没回来，茹海没情报，在此不熟，不了解情况她也无法行动，只能胡思乱想干着急，一直等着张如然，她已开始担心了。

　　金石怡然自得的在隔壁房间里静静呆着，不关心谁夜不归宿。

　　金石在编制他的鞭子，黑长的鞭子已经差不多完成，其中还加了一道白线，那是白发。也不知金石从哪儿找来的这么长的白发，黑白相交编制，形成一条明亮润泽的黑白鞭子。

　　这鞭子材质不平常，这一定是一条好武器，就是不知威力如何。

　　茹海一等，就是一夜，张如然一夜未归。第二天天亮后不久，张如然才回来。

　　“如然，你没事吧？”茹海担心又好奇，他怎么去了一晚上，不是找铺子的位置就好了吗？

　　张如然知道自己让主子担心了，赶紧给茹海禀报自己出去打听到的天河城的事，却带回来了不好的消息。

　　“铺子老板有问题？”茹海很惊讶。

　　“不错。属下找到了那铺子，在暗中监视那铺子的情况。程策与程泽是兄弟，他们有些相似，程策的画像我们也看过了，但那掌柜我感觉有些古怪。”张如然也不是十分确定。

　　“怎么说？”茹海好奇，这古怪怎么来？

　　“我监视了那铺子一夜，发现那掌柜早上起来洗漱却不洗脸，该说他洗脸法异常，不似常人泼水或手巾擦拭，而是照镜子查看脸上有没有脏东西，然后用手巾沾水，一点点地点去。”张如然认真模样地说着。

　　“噗！”茹海忍不住喷笑，张如然是找茬吗？要现代的话说，张如然这是杠精啊！你管人家怎么洗脸！

　　见茹海的反应，张如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冷静的慢慢解释：“这种洗脸法，一是人的习惯问题。二是因脸上有伤，故而不能大肆擦拭。但掌柜脸上没伤。三就是掌柜的脸不能擦拭。

　　为何不能？属下只想到一个解释，那张脸是假的。也就是说，那是面具，而且，那面具做的不是更好，面部不能随意动。

　　这三个理由只有两个可行，但第一个理由，属下认为没人是这么个洗脸法，除非懒汉。豫殇王府的探子，没人是懒汉。所以属下认为，那掌柜有可能是假的程策。”

　　听了张如然的解释，茹海想想也是，是自己想得简单：“如然好厉害，你居然能看出这么多东西。”

　　张如然道：“小姐，这是作为探子必须要学会的看人眼力，毕竟探子与探子之间即使是同僚，也没能常见面，对方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敌人干掉，进而被替代。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身份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一个错误，一条线的探子就被挖出来了。”

　　茹海点点头，想得周到，豫殇有先见之明，给了她一个行家跟来，要是她一个人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