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洼子村老丫家……
晚上,老丫吃过饭,她一个人又来到西屋。躺在炕上,她在想着上午哈顺格日丽突然来访的事。
老丫想,哈顺格日丽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我家,更奇怪的是她竟然关心自己的头发?对了,才子为什么急于给你剪断头发?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里有什么蹊跷?
想到这,老丫开始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同学聚会……,才子着急带自己去剪头发……,才子莫名的电话……,哈顺格日丽突然来访……。
回想一圈,她也没捋出头绪,几个问号在困‘惑’着她,既然捋顺不出头绪索‘性’不去想它!此时,她感觉自己很痛苦,感到自己命运不佳。
还有一件事,更是让她没有任何的主意,不知道该咋办好。她觉得这件事应该找二嫂唠唠,毕竟二嫂是个‘精’明的‘女’人,在她看来很多事二嫂会有主意的。
想到这,她起身回到东屋,她拿起电话打了出去,电话接通:“二嫂吗?我是老丫,你干啥呢?”
电话里说:“我在家呢?你有啥事吗?”
老丫说:“二哥在家吗?”
电话里说:“才下班,外面吃饭呢?”
老丫说:“那我今天去你家住,有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电话里说:“那你来吧。”
老丫撂下电话对母亲说:“妈,我一会去二嫂家住,我有点事和二嫂说说?”
老丫母亲说:“你愿意去就去吧,天快黑了,你要是去就早点走。”
老丫说:“我这就走。”
张成‘玉’看看老丫说:“啥事啊?还得去你二嫂家说?”
老丫说:“也没啥大事,就想和二嫂唠唠。”
张成‘玉’说:“老丫,爹劝你,要是唠才子的事,爹还是那个意见。消停地回草原吧?你们岁数都不小了,再说孩子也都有了,不好办啊!”
老丫说:“爹,我知道。那事我会处理好的?”说完,老丫穿好衣服走出家‘门’。
沈阳……才子家里……
此时,才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他并没提起哈顺格日丽没和自己打招呼就去尧南镇的事,他要等着哈顺格日丽自己说。
哈顺格日丽收拾完厨房出来,却没有理会才子,回到卧室看儿子去了。这时娜莎从自己的屋子出来,拿着作业来到电话旁打电话。
现在娜莎已经已经上小学5年级。
娜莎拨完电话说:“阿姨,李彤在家吗?我是他的同学,娜莎。”
电话里说:“娜莎啊,他在家,我这就叫他。”
很快他的同学接了电话:“娜莎,啥事啊?”
娜莎说:“搬啤酒瓶那道题你做出来没?”
电话里说:“没整明白,正在做呢。”
娜莎说:“你也没做出来啊?看来这题是没答案了?”
撂下电话,娜莎往自己的卧室走。
才子问:“娜莎,啥题啊?还没答案。”
娜莎说:“数学题,可难了。”
才子说:“拿来,让老爸看看,兴许我会呢?”
娜莎漫不经心地说:“你能会吗?不敢讨教。”
才子听后笑了说:“老爸兴许就会,拿来我让看看呗!”
娜莎漫不经心地把作业‘交’给才子看,才子拿起仔细地看着,娜莎拿起遥控器换电视频道。
才子看着那题自语:“一个工人搬啤酒瓶子,搬上车一个给1‘毛’钱,打一个扣1元钱。一共一千个瓶子,工人搬完赚了78元,请问工人打了多少个瓶子?”
才子读完对娜莎说:“这么简单的题你没做出来?”
娜莎说:“班长都没做上来,我能做上来吗?”
才子说:“你等着,我给你慢慢地分析。1个1‘毛’,10个1块,100个10块,1000个100块,这对吧?”
娜莎说:“这我算出来了。”
才子说:“工人赚了78元,就说明他没少打瓶子,打一个瓶子扣1元。那就是100元减去78元,少赚了22元。诶啊,关键在这22元上。打一个1元22个不就是22元吗?这么简单,不就是打了22个吗?”
娜莎说:“错,参考答案不是22个,是20个。”
擦子思索一下挠挠头,继续看着那题,过了一会说:“确实不对,打了的瓶子是赚不到钱还得把没赚的减去。假如是打了20个瓶子,那么算账时,是这样的。20个每个扣1元,就是20元,20个没赚着钱,1个在去掉1‘毛’,20个就是2元。加起来就是22元,所以如果不打瓶子应该赚100元,打了20个瓶子工人只赚了78元,这一分析不就对了嘛?你把它倒过来一推不就是答案吗?”
娜莎说:“老爸,我没听明白?你再说一遍?”
此时,才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激’动。他捋了一下思绪,详细地和娜莎说了一遍……
娜莎也‘激’动地说:“没成想,老爸,你真的‘挺’聪明啊?不过这做题的步骤你可没说啊?”
才子说:“娜莎,老爸使用的倒推法,步骤就不会了,那得你自己想想。”
娜莎回屋,关上‘门’做题去了。
这时,哈顺格日丽从卧室出来。才子说:“来,你看看这题怎么做?”
哈顺格日丽说:“你俩做题我都听见了,不就一个小学数学题吗?做出来了,连步骤都不会还吹牛呢!”
才子说:“你说我吹牛,你做一道试试?”
才子说完喊:“娜莎,还有啥不会的吗?让你老妈整一个?”
娜莎隔着‘门’回答:“没了,等哪天再有,让我老妈做吧。”
这时,哈顺格日丽说:“才子,我忘告诉你了。上午我和小红姐去了一趟老丫家,从她家出来到派出所了。手续都给蔡耀东了,他说剩下的他办。”
才子说:“没和老丫打招呼你就去了?老丫在家吗?”
哈顺格日丽说:“在家,她父母也在家。”
才子故意问:“老丫还好吗?”
哈顺格日丽说:“看样子还行。”
才子说:“她妈,没犯病?”
哈顺格日丽说:“看样子好人似的,没犯病。”
才子说:“去时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那你是怎么去的?”
哈顺格日丽说:“我俩打车去的,我怕你忙就没用你的车。”
此时,才子心想,就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啊?你一定是看看老丫的头发去了,幸亏我早让老丫把头剪断了!现在去你能看出个啥!哼!
想到这,才子笑了笑。
老丫二哥家……
此时,老丫和二哥二嫂正在唠着,老丫说:“你们分析分析,哈顺格日丽今天为什么会到咱家来啊?”
老丫二嫂说:“是不是才子那两次带你出去,你俩有了什么事,被哈顺格日丽知道了?”
老丫说:“我俩也没啥事啊?从早上才子给我打的电话看,才子应该是没把我和她出去的事告诉哈顺格日丽。”
老丫二哥说:“老丫,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我看你二嫂说的不太现实。”
老丫二嫂说:“啥不太现实?不舍得这个,又惦记那个,总得有个选择吧?让我选择,我一定选择才子。天下像这样的优秀男人不多,除非你不想要他!”
老丫说:“我……我是不舍得才子,不过……。”
老丫二嫂说:“你啊,遇到问题竟瞎考虑,考虑没用的太多,把有用的丢去一边了。像你被狼咬了的事,你本因该及时和家里取得联系。可你却选择了回避,‘弄’得你到现在才得到治疗,也错失了……,”
老丫二哥看看媳‘妇’,摇摇头示意别这样说。
老丫二嫂见丈夫像自己使眼‘色’,没在说下去。
此时,老丫心理在翻滚,自己的‘性’格就像二嫂说的,遇到问题往往不能说断就断,嘎巴遛脆。这个问题更让她为难,她确实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好,放弃才子她舍不得。这个男人的优秀和那张俊脸真的让她难以放下。
还有才子对自己的一片痴心,确实让她心动。他的每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舒服。几次她都要下决心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甚至想到了要了他……,自‘私’地享受着这个男人的爱。
可是又考虑到草原家里,那个傻丈夫,‘女’儿和儿子,还有哈顺格日丽对自己的好。她犹豫了,她没理由放弃西拉格日冷这个救过自己命的傻子,没理由伤害哈顺格日丽这个好人。
本来她是想在二嫂这里得到解决的办法,可是二嫂一再的劝说,又一次使原来就不平衡的天平上在才子的这一边加上了砝码。
此时,天平更加失衡。
这样一来,让她更加苦恼,让她不知所思。
这时,老丫二哥说:“老丫,别犯愁了,啥事都得顺其自然。才子再好现在也是人家的了,万事往开了想吧!”
老丫看看二哥说:“二哥,你说的这些我心里明白,二嫂说的我更明白。不过,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啊?”
老丫二嫂说:“要么?你做一个阄,一个写上才子,一个写上西拉格日冷,你随便的抓一个,抓到谁,你就归谁得了,免得你自己没得选择。”
老丫二哥说:“瞎扯,这个是关乎妹妹一生幸福的大事,怎么这样决定一生呢!还是想好了自己做个决定吧?我和你嫂子的想法你只能做个参考!妹妹,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啊!”
此时,老丫眼睛已经湿润,这个抉择对她来说很难。人呢!男‘女’感情这东西就是折磨人!
感情这东西是就像个值得收藏的珍品,得到它是多么的不易啊!有的人一生追求,一生也没得到过;有的人得到了,却把它当做一杯温水灌倒肚子里了,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把它排出体外;有的人却把它写在脸上,表现在‘精’神上,不但自己受苦别人也跟着受罪,这是个傻子;有的人很懂得它的珍贵,偷偷地把它珍藏在心理,珍藏在别人达不到的地方,需要时拿出来细细地体味,慢慢地享受!这样的人才是聪明的人,才是懂得珍惜感情的人……!
此时,老丫面临的问题就是这样,有才子这个优秀男人的牵挂是幸福的,偶尔的问侯更加让她珍惜!
爱情这个东西已经在她手上的杯子里翻滚着、舞蹈着。她不知是该把它喝下,还是珍藏在心里。
深夜了,老丫却没有任何的睡意,她独自住在小侄子的屋里,辗转难眠。她需要思索,她需要一个正确的抉择。
此时,她的眼前不时的闪现才子那张俊脸,体味着他的拥抱,回味着那种魔一样的感受,那感受使她全身如触电般酥麻。
这些天,她多么的想依偎在他的怀里入眠,多少次梦中与他对话、说笑、相拥……。
冬季的夜晚,在北方是很漫长的。老丫辗转到下半夜,慢慢地她感觉很累很累。她不知不觉睡去,一个香甜的美梦从雾中迈进她的梦里……
晚上,饭菜已做完,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她坐在宽大的客厅,悠闲的看着电视,等待着他的回来。
这时有人开‘门’进屋,她奔到了他面前,亲‘吻’了他一下。把他的外衣脱去挂在衣帽架上。她和他相拥着进入厨房,她启开香槟酒,她与他共饮。
饭后,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悠闲地看着电视。
睡觉时,他把自己抱的严严实实,她感觉是那样的温暖!那种电麻!她能听到他的每次心跳,每次的呼吸。
他深情地‘吻’她,良久后,他说:“我爱你……!”
她说:“才子哥,我更爱你……!”
两人相拥着,他慢慢地脱掉她的内衣,她也把他的内衣脱去。他又一次抱紧她,她的心里在‘乱’跳,他身体的温度让她全身舒服。使她忘掉了一切,他看着她的脸,抚慰着她的‘玉’体,她开始呻‘吟’……。
这时,一声很大的关‘门’声使她醒来,她睁开眼睛,一切都明白了,这是个美梦。
这时,她听到:“这孩子,饭也没吃几口,背上书包就跑了。”这是二嫂的声音。她知道,这是二嫂送走了大侄子去上学。
她不想起来,她觉得昨晚好像干了很多活,让她全身酸酸地、软软的。
她知道,这些都是那个‘春’梦使她变成如此的疲惫,她还没有彻底从梦中醒来。她又一次闭上眼睛,她不舍得那个梦就这样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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