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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言人人殊

  “哈哈哈,道理是这样,但行为有点太怪诞了,不过我喜欢。”陈锦瞳玩味一笑,白落落聊起来凤哥儿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在白落落的眼睛里,凤哥儿什么都好,竟是一个没一丁点儿缺点的大好人。

  陈锦瞳苦笑,但愿她可以一如既往地欣赏崇拜他,聊了会儿,小丁催陈锦瞳离开,陈锦瞳这才丢开了白落落那温暖的柔荑,“你也不要送我了,我如今身体还没彻底好起来呢,我就先走一步了,明日给你准备礼物。”

  “那就慢走不送了,我呀,还要整顿整顿呢。”

  从屋子出来,陈锦瞳往前走,一会儿就到了外面,东方玄泽看陈锦瞳靠近,不由自主一笑,“怎么样,她开心吗?”

  “开心啊,手舞足蹈,几乎要飞起来。”陈锦瞳笑。

  东方玄泽也笑了,但笑着笑着却又道:“瞳儿不觉得事情奇怪吗?”

  奇怪?

  一早陈锦瞳就感觉奇怪了,虽白落落是比较放浪形骸之人,但她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如若没人出谋划策,她是想不到用这么出格且诡异的手段来对付牧王爷,如今与其说是牧王爷妥协了,不如说是牧王爷被无形中狠狠地威胁了一把。

  是爱情保卫战让白落落聪明绝顶?还是凤哥儿在背后不遗余力的出谋划策?一时半会陈锦瞳也想不清楚,但她是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宁肯相信事情是水到渠成的,运气使然的也不去揣度人心。

  人心?

  人心是最靠不住且最经不起测量的,看陈锦瞳开心,东方玄泽微微叹口气,“我要找王爷聊一聊去。”

  “你去就去吧,万万不可左右此事,怎么样?”陈锦瞳眼神哀矜,竟露出了恳求之意,白落落和凤哥儿的爱情长跑大家都看在眼里,但只有陈锦瞳一人“急在心里”。

  在众人看来,这是疯狂的女追男游戏,最主要的,无论是门第还是地位,白落落都不应该将凤哥儿看作完美无缺的金龟婿,也就是说,他们的爱情是错误的,不被大众认可的。

  陈锦瞳也不知究竟说什么好,东方玄泽却明白陈锦瞳的意思,“瞳儿放心好了,我就是去了解了解情况,此事未免太仓促了,我总感觉不对劲。”听东方玄泽这么说,陈锦瞳放了心。

  “四喜儿,愣着做什么?给小郡主准备礼物嘛。”陈锦瞳回目斜睨了一下四喜儿,发觉四喜儿靠在门框上,睫毛忽闪忽闪,好像雕塑一般。

  “怎么?”

  “大人,小郡主果真就想要和她在一起了?这怎么可以嘛。”想不到连一个下人都有这种看法,陈锦瞳闻声,微微懊恼,驳斥道:“爱情哪里有什么门第之见,连你也世俗到不可思议了,好了好了,快去准备礼物,要丰厚一点。”

  陈锦瞳想不到四喜儿有看法也就罢了,九星也建议陈锦瞳让她劝谏一下白落落,最好能暂缓一下婚事。陈锦瞳听到这里,也不知说什么好,为何大众都如此不看好呢?

  但白落落的做法,却是让陈锦瞳如此拍案叫绝。

  下午,东方玄泽已到了王府,牧王爷因此事神伤,闭门不出,东方玄泽求见,牧王爷这才开门,声音有点沙哑,“你来了?快进来里头坐。”牧王爷是草原来的,整个人比较彪悍魁梧,并没有中原人应该有的文质彬彬,但东方玄泽却喜欢这一份“粗鲁”。

  他是不会伪装也不屑于伪装之人,正因如此,皇上才很器重他,他在南疆鞠躬尽瘁几十年,以至于整个人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五六岁,两人这么一打照面,牧王爷已打开了话匣子,一开腔就是和凤哥儿有关的话题。

  “家门不幸啊,”牧王爷悲催的嗟叹一声,无可奈何的嗓音好像舌头下压了一块黄连似的,“都是我看管得不好,但我是个男子,也不可能日日盯着她看,如今竟出了这等莫名其妙的事。”

  “王爷不要悲恸,我今日来也想要了解了解情况,之前那凤哥儿刚刚和瞳儿认识的时候我就调查过情况,发觉他过去的履历竟是一片空白,这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实际上,我也调查过了。”牧王爷苦涩地挥挥手,“只可惜她是一门心思要嫁人,如今我说什么她都以为我在阻挠,我又能怎么样呢?”听牧王爷这么说,东方玄泽心情也不好,“那我们要小心点儿了。”

  “那凤哥儿我今日见了,和想象中的大相径庭。”牧王爷扼腕,“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男子罢了,似也没什么好注意的。”

  “若为强所治,不在形巨细啊,王叔。”东方玄泽提醒,牧王爷点点头,看他太情绪化了,东方玄泽反而不知说什么好,淹留了须臾也就转身去了。

  这婚姻上真正开心的实际上只有白落落一人,她从早忙到晚,事无巨细地去安排,甚至于连婚礼上的菜啊,该用的地毯花色,蜡烛的形状等都自己去设计安排,她的心犹如鼓胀起来的风帆一般。

  看白落落如此开心,牧王爷更不好出尔反尔。

  东方玄泽回来了,陈锦瞳独守空闺,听门外有脚步声,她惊喜地走了出去,东方玄泽背着手已踱步到了门口,陈锦瞳整了一下鬓发,笑道:“你回来了?”

  “嗯,”洞府撞仙钟伸手,陈锦瞳已拔步靠近,他拥抱住了她,陈锦瞳闭上眼,任凭那颗心徜徉在甜蜜的海洋之内,刹那后,东方玄泽凑近她耳叮咛道:“夜了,外面冷飕飕的,回去吧。”

  “好。”陈锦瞳点点头,进入屋子后,陈锦瞳问起来东方玄泽今日之事,东方玄泽苦笑:“牧王爷看上去是答应了,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答应。”

  “我猜到了。”陈锦瞳知道牧王爷是那种被传统礼教洗脑过的人,是那种具有根深蒂固思维模式之人,一时半会三言两语怎么可能扭转一颗执拗之心?

  “我们明日去看看小郡主,具体再问一问,毕竟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啊。”东方玄泽看向陈锦瞳,陈锦瞳莞尔一笑:“好得很,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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