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折腾我干什么?”
纸三折就是琢磨不清楚了,一个两个的都跑到自己这块来耀什么眼睛?
也是太闲着没有事干了吗?
“胡忠珺没回来,不是说找他朋友去了吗?应当找你去了,你们两个没见着?”
红雨晴蹙眉道:“正是没见着,才回来找你的。”
两人非亲非故的,唯一的联系也就是这么个人了。
纸三折道:“你们究竟是在忙什么?这么着急的。他都不肯跟我多说两句便去找你去了,如今你又反过来继续来找我,这算是打什么哑谜呢?”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俩儿朋友是在这玩什么呢?如此的转悠着?
红雨晴略思索,纸三折跟着自己那老朋友一直在调查着,具体查的是什么,自己都没有多家的询问,只是跟着他定了和三年有些关系的,就算没有什么,跟着他一起做,想来也是有一定的诚信。
如果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折腾过来询问的。
便是将自己所遇到的事,简单的说了些。
“什么?”
纸三折蹙眉,也不管自己意味着一个简单的动作,流了多少的血,皮肤列出了多少的痕迹。
只是焦急的说道:“你是查出什么来了对吧,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匆忙的教他去的,是不是究竟是查到什么了?跟我说说。”
红雨晴歪头看他。
虽说是略微有些信任,但也不至于把自己手里查到的,什么东西都跟他无偿的分享。
都是当小妖怪的,对于这样的心思从来都是知道的到,一个眼神便是明白了,自己还不够让他信任。
纸三折道:“三年左右是曾经有着冷静的,只不过我以前的心思走的偏了有些过激,如今我是没有办法见得到三年的,可我发自真心的,是对这个姑娘好,没有其他的心思,不然的话你的朋友和至于,跟我怼在一起呢?”
难道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心酸往事,若是自己的心思当初听清一点没有那么多的外在干扰的话,或许如今的一切都是大不相同,他们两个也就会像是朋友一样的相处,没有任何的分别。
无论是什么样的生物,这些人之中总带着鄙夷的目光。
只有这么一个好姑娘,却还是被自己给硬生生的折腾没了。
红雨晴微顿,原本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听他这么一讲,似乎从他脑海的深处,自己记忆不想记忆起的地方。
隐约的记起了,自己原本是做兼职送外卖,恰巧被老板抓住的时候,似乎真碰到了一个这么脆弱容易受伤,还生命力顽强的妖怪,只不过当时没有正经的看到最后,难道说真的是这个傻子不成吗?
如果真是的话,再结合一下对方自卑的心态,原本自己作为情绪的妖怪,对于这种自卑想法最为清楚,或许人能够稍微了解一下。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再估量了一下两个人的力量准则,虽然说自己弱小到了一定程度,可对方这种品种的妖怪,生来就是让他们所欺负的,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倒也算是难得自己能够在力量上,占到什么上风的位置。
“我姐有着此事的事情出去查询,一路找到了一个被废弃的街道在那里的一家店铺,看到了原本留存下来的一些档案,大约知道了个事情。”
“什么?”纸三折追问。
红雨晴道:“是三年之前在其他的地方打工,算留下来的,被别人诬陷,硬生生的丢掉了一份工作,然而我在其中偶然间发现,竟然有其他妖怪的影子,并且说为了诬赖这一个事情,甚至拿自己身边的小妖怪去打工,来参与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相当的反心。”
妖怪要无缘无故的针对一个人来看起来,有些荒诞之极,更不用说冷秋寒制,定下规则之后,就算有多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在公共场合干出这种事儿,更不用说那个废弃的街道。
原本也曾经算得上是半繁华的商业街,只不过是后期被一旁的烂尾楼给拖累了,不得已最后消失无踪,可是在原本钉上的事情人来人往,从来不断过药管事,从来不敢去这人气多的地方,更不用说融入到他们的生活里面了。
可是偏偏不仅有妖怪在那其中动了手脚,还为了针对一个人类特意安排了身边的妖怪先去打工,就是为了把人赶出这一家店铺,合集到可疑的行为?
红雨晴作为弱小的妖怪对于一些高层次的,到底没有多少的感触,可是越加恐怖,甚至说摆不上台面的,反倒是意外的有一些心理准备。
想要把一个人类团组员的工作的地方,自然是有许多的原因阻碍了他们的发财,又或者说是想要这个人,去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如果说是前者的话简直是天方夜谭,只是一个手脚麻利的姑娘而已,根本阻碍不了谁,而如果说是后者的话,他想要想起来的话,可就是细思极恐的多了。
钟三年之前的生活一直积极,在学习和打工上基本没有自己本人的生活,整体的工作时间排得特别的慢,甚至说已经达到了人类能够工作的极限状态。
故此…有很多的工作都是牵连在一起的,在那一条商业街上就有好几个活,因为这一件事情接连的丢掉了好几个工作,为了弥补生活上的金钱来源,便是要做一些其他的杂工,也要快点找到别的工作才行。
根据红雨晴调查,专升本再次离开之后,便去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而好巧不巧,那个家教就是猫族和犬族的混血孩子。
因为这一个混血的孩子后面还闹出了一个叫人头疼的问题,只不过没有太过于的引发,反而是交了运气,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可是说从其他的思想来看,若不真是恰巧走了那份好运,又有着身边的人帮忙,又怎么可能会这么悄无声息的聊的事情,大多数的人恐怕还是要这一病了治吧。
如此以来,不由得让人夺去思索了一下,三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还是被妖怪惦记着,悄无声息生活之中,一步一步的想将这个姑娘逼向死路。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生命之中,出现了冷秋寒的影子,这姑娘又能活上多长的时间?
又或者说更加深层次的想象遇到冷却寒,会不会正是其他人所摆布的结果呢?
红雨晴肯定是越琢磨越不对劲,想着跟自己老朋友聊一聊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别总想着事情还没怎么说呢,就已经把人给丢了。
主要丢的那个还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也不晓得人跑到哪儿去了,接下来的问题到底要怎么解决才行?
他就在查这件事情的时候,擦点消散与天地之间,也算得上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对于这个问题不变的更加在乎了些。
纸三折对于这样的描述,心里面也起了那么点的味道,眼神滴溜溜的乱转着说道,“你们有没有人注意过,冷秋寒对于三年是很特别的,似乎从一开始心里面就一直记挂着这个姑娘,相当的看重,如果只是单纯的碰面的话,你觉得他们有必要这么的在乎吗?”
时而不舍的人经历的事情,也算得上是多了,对于有些心思,自己手里面掐的还是比较准的。
至于冷秋寒的态度,他原本心里面是有那么简单的设想,只是从来没有付出过实际的猜测,或许自己也害怕,真的猜对了,真的会出现什么问题。
只是后期加入到了这调查之中,有些事情不由得排在了他的眼前。
红雨晴道:“你这话说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纸三折道:“我看着你朋友一路调查,到了现在,恰巧听到了一个传闻,冷秋寒在早年间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人类的姑娘。”
红雨晴一愣。
或许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已经足够超越了他的想象,冷秋寒是什么样的人物,从他们的印象之中便已经足够可怕。
似乎已经跟冷血无情挂上了代名词,随便就可以消灭他们妖怪的整个家族,对于他们来说是会封藏的存在。
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想法想象,他能够拥有什么爱情,他们不可能会出现这么荒诞不羁的思路,如今听到甚至都像跟听个笑话一样,只是看着面前人,如此严肃的表情,心里面也忍不住的,开始了有些奇妙的想法。
如果说冷秋寒对于钟三年,是有着爱情方面的喜爱,那么有一些行为似乎就能够说得通了,至少如此舍命的去遮挡下一些障碍,似乎也能够说得明白。
因为发自真心的习惯,所以并不会觉得有任何的麻烦,也不会为了这一个弱小的生命而毫不在乎。
“可是…”
纸三折道:“自从治疗这样一个消息之后,我就怀疑三年是不是跟他,曾经喜欢的女人,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或者说就是那个女人的轮回转世,才会叫冷秋寒还如此的着迷,也正是如此…”
“也正是如此,三年早就已经走入到了其他人的事业之中,为了计划冷秋寒,从而早早的,已经埋伏下了行为的关键,算计好了让他搅和到了这些事情里。”红雨晴接了这么一段话,只觉得背后发冷的很。
如此看来,似乎一切都能够说得通了,因为和冷楚寒所爱的那个人有着相似的程度,所以从一开始冷求寒的敌人早就已经不想耗了各类的棋局,甚至从多年之前二人还没有相遇开始,就已经做好了细致的安排,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今天。
这个是要如何是好的?
红雨晴被后忍不住的,发出了阵阵的冷汗,如此一般庞大的局面,是他这种想要都不敢去想的事,怎么可能有任何其他的想法,甚至说想要参与进去的意思呢?
就算那个人,是对自己曾经有过一定好处的姑娘,可是相比之下,究竟会有多少,是值得让自己进去奋斗的动力,曾经的一点好处,够不够自己粉身碎骨,这还是要自己掂量掂量的。
更让他心里面所在乎的便是自己,那个老朋友钻了牛角尖的家伙,可是要怎么办才好的?
早年间便已经布下了,想来也不是他们这种家伙可以去看到的。
是那如同冷秋寒一般高层次的妖怪前去参获的,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说它如棋盘的制度都没有错,是自己的老朋友,对于这一份感情可是从来都没有忘记,甚至是是可以拿生命来付出的,又怎么可能轻易的退出呢?
想到这也正是浑身的冰冷,这一分恩情,怎么就偏偏让这么一位姑娘给切下了呢?还是说从一开始这步骤就已经安排好了?
不。
发生的过于偶然,根本不可能的。
“怎么了?想什么呢?突然间打了一个冷战,怪吓人的。”
红雨晴摇了摇头,“我要去找我那个老朋友了,如果你看到他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
纸三折道:“好啊,咱们俩加个好友吧,及时联系,如果你见到了也跟我回一声,省得我担心。”
“嗯。”
外头的雨水一下落个不停,噼里啪啦的往下,都快到了冰雹子的模样了,打在玻璃上怪吓人的。
纸三折悄悄的打了个哆嗦,看着周围寒冷的气息哈出了一口冷气。
外头的冷气愈加的寒冷了。这种小妖怪来说实在是难熬的很,也就是他心里面有点数,怎么也是伤不到自己的,才算是有点底气,也不清楚其他,跟自己相同的究竟是要怎么度日。
他多少心里面也是有那么一点的琢磨到的,如此庞大向来必然是要搞出什么名堂来,不然也是没有办法受得了场子的,在这城镇之中有不少聚集的家族的。
发现妖怪若说的上是有能力的,勉强看过去也就是了,占用一些新生的恐怕是没有办法,在这寒冷之中硬是熬住,等这事情过去之后,看是少一批才是呢。
染上了龙秋寒自然也没有人敢去说些什么,可若是对手那一方没有什么根基的话,向来也正经是要遭罪了,抬起头来望着那雨水绵绵的样子,忍不住的有些琢磨。
龙宫,和冷秋寒,对于妖怪来说,究竟是什么才算得上是更加令他们害怕的呢?
和胡忠珺,有些交情,在龙宫里面出来的家伙,向来对这事可是掺和的不少,只不过也不一定全部都是他的手臂,这是看最后的结果,究竟是偏向于什么了。
他能确定的是最后招惹众怒的,一定是输了的那家。
用手哈出了些许气,复杂往外看了看,不知等了多久,才是起身来向外走去。
“你是?纸三折?”
“是我。”
“当时才是稀奇,没有想到你我居然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金溪让也实在没有想得明白,他们两个人算得上是有个交情的吗?为什么在如此危难情况下,就能够看到他过来寻找自己。
纸三折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张开翅膀,保护的那一群小妖怪,排在外围的已经有几个没了气息。
软趴趴的堆在那儿,却没有人推开,似乎要接着拿一个壳子来给自己取暖,对于他们这些小家伙来说,这也算得上是求上门路了。
金溪让道:“说你觉得寒冷,你过来吧,没关系的。”
他们俩上是有什么多好的关系,甚至说都没有正面的交情,只是从侧面上来讲站在敌对的方面,只不过最后都是那个不了了之了,互相之间没有正经的交锋,舍不得什么。
只不过眼瞧着他,也是个柔弱的小妖怪,本来便是脆弱的不得了,在平日里好端端的,还能够把自己折腾个半死呢,如今遇到这种事儿,向来也是受了不少的罪的,既然过来找他提供一点温暖也算不得上什么,原本他已经开始保护,自己这边的几个小家伙了,也不差这么一个纸片。
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翅膀周围,望着那些狂热度过来自己走的小家伙们,忍不住的还是有一股怜悯之心,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却不能保护得住自己,手底下一切的人,已经有几个承受不住,没了。
他心里面疼却也没有办法,妖怪的世界总是这么残忍且冷酷,力量地位甚至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身体虚弱一点,随时就可能离开这个世界,甚至说连一句抱怨都不可以有的。
就算是如今他也只能尽量的用些力气。
纸三折道:“不用了我原本就是没有办法离开得了这个世界的,如今遇到了这么大的问题,反倒是让我能够有些舒坦点。”
目光触及到那几个小妖怪,就算是他也不免得有些怜悯之情,同样都是力量为弱之人,多少都是有些兔死狐悲。
“你就别浪费那些热量了,赶紧去管管你自己身边的那几个小家伙吧,我这边是不用你多担心的,我过来找你又不是为了寻求保护,只是想要看看你,顺便来问一下关于三年的事情。”
金溪让蹙眉道:“可以,不过三年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又何必过来特意问我呢?我虽说跟三年的故事有些轰轰烈烈了。”
他说到这里,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毕竟当初这一段所谓的感情也算到是他的背后推动的原因,只不过到如今自己都没有脸再提起来了。
“我和三年,真实接触的都是不得上了许多,知道的事情不算是多少,算是我公司里头的说真实讲起来的话,恐怕没有多少是你想要听到的。”
毕竟当年面前这位纸三折,怎么迷恋三年到痴狂的程度,他也算得上是长点见识了,能够为了喜欢疯魔到那个程度,所以说有些鄙夷对方的作为,却也不得不赞同这样的胆量。
如果是换作是他的话,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把请说出来,恐怕就那么安静的等待着对方离开这个世界,或者说自己承受不住而彻底的消失,就这么把一段感情消灭了吧。
说问的不算是什么要紧的,他倒是也愿意说上几句,只不过他和三年的交情也就那么回事儿,外面穿的风生水起,但实际上在自己这儿,也实在也没算得上有什么样的交情,真的问的话恐怕自己都不清楚要说多少了。
纸三折道:“我又不是问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话语,我去随便找几个八卦博主,比你们本人还了解你们的感情呢,我想要问你的是究竟是为了什么,把三年招进公司里去的,你应当不是那一时兴起,出个好玩的才对。”
金溪让蹙眉不解:“当初选的人是他们学校决定的,我倒是也知道一点内幕,原本是没有三年的名额的受益人,会被一个心思狭窄的学生恶意污蔑了,但实际上也应当是属于三年的一份,后来换回来也算是正经应当的事情,没有其他的出路,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金溪让倒也不觉得他,是什么无理取闹,随便过来找着玩儿的,既然我出了这般的话题,明显是想要听征文什么的,如今他自己琢磨着,似乎还真有点别样的味道了。
钟三年看看他们公司是注定没有缘分的,被那个教师恶意的选择了名额,自然也就没有多少的关系了,而自己注意到这孩子也是因为妖怪的问题。
若不是金萄鸢,他也不会在意这么一个,只是学习好在学校里,没有任何的人员而又被恶意,的拍下了名额的人连一个影子也不会放入到眼里,如果不是碰见自家的远方叔叔,要怎么回会联想到这么一位的人呢?
纸三折蹙眉,金溪让目光偷偷的闪烁了一下,看着他眼睛上流淌下来的红色痕迹。
纸三折道:“不瞒你说,我最近确实得到了一些消息,跟三年有些关,系又从一个其他的妖怪的身上找到了一点别的原因,似乎三年身上有一些遇到的契机,也是被他人过去安排的。”
金溪让歪头,眨了眨眼,说了三个说道,“道也算得上是有些可能,只不过在学校的问题上略微有些偏差吧?原本已经是被顶替下去了,名额基本不会有任何的联系了,后来是冷秋寒去了学校,被他们知道了,从而不得不改了回来。”
纸三折一愣。
在学校之中的事情,居然跟冷秋寒也是有一定的染,只是不清楚碰到的却如今是有多的元素。
“你知道原本已经对下去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要怎么联系?”
金溪让道:“这我不清楚了,他说是个家庭贫困的人,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
他也不是个愚蠢之人,听到这里越打越明白了。一般的事情,三年与自己的相遇一些事情的推进,恐怕早就已经被其他人算计的好了,只是不清楚的目标究竟是为了谁,而这时间的均成最后的结果,又是有了什么样的展现?
纸三折道:“自己的查查吧,恐怕这不是你我可以有能力参与进去的,如果你真是找的好了,还是先行重抽身。”
金溪让金黄琉璃色的眼眸,瞬时间收缩了一下。
倒也是能够想得出来,这事儿牵扯起来不是一般人可以参与的,他们家族如今早就已经到了,他自己支撑这么一个公司,也不清楚未来究竟是在何方,根本挑不到道路在哪里,只能自己咬紧了牙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如今他要是退出,自然是最为理智的想法。
可令他发自真心感觉到恐惧的是,在那一刹那之间,他竟然没有任何退缩的想法,反而是想要参与进去,想要知道三年,究竟得罪了什么人,遇到了怎样的事情,能不能把那个姑娘从漩涡之中抽出来,才是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的恐惧。
究竟什么时候他连自己,都没有办法管得上了还会去向上,别人到底是怎么他,连自己的安慰都不去想了,他本来是连自己的家族,都不放在心眼里面的,怎么会为了一个姑娘而去在乎呢?
可偏偏他真的好像放在心上了,在下意识的瞬间,所做出来的反应是骗不得人的。
“我去问。”
只不过是差一个学生的消息,他倒也是拿的机会快速。没有什么啰嗦的,别直接送到了手里。
“呐,在这儿。”
纸三折看了眼,“我便去找这个少年了。”他转身便要走。
“等等。”
金溪让下意识的喊出声来望着那一个离去的身影。
纸三折停止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望着他说:“他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没。”金溪让摇了摇头,到底是没有将心里面想要知道消息的说法透露出去,他没有办法离开,这要给自己身边的小妖怪们提供热量。
就算是什么没有发生,如今根本不需要他来提供温暖。
他却也没有任何的勇气,去调查这件事情的来由,如果真是掺和了进去,自己就要在那其中不停的跳跃着。
真是如同想象的那一般的话,若真适合那些什么任务牵扯上了,恐怕他自己都没有办法离去,又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一般不理智的事情,尽快算尽到如今的程度,好不容易才算是得到了自由。
为何要做出一般作死的事情的。
纸三折很是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嘴角露出了个淡然的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是个胆小的家伙罢了,力量勉强算得上是拿得出手的,可这胆子,也实在是没有任何可以让人看得上眼的。
就算是他这样的家伙,也能够做到敢做敢当。就是胡忠珺,也能够拿得起放得下,为了自己的人而去奋斗。
那曾想到这么一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如今青年妖怪之中的中流砥柱了,却根本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心,面对自己产生的感情,就这么畏畏缩缩的,缩在这里面。
算得上是让他感觉到有些许的意外,不过向来也是,能够活得长远的妖怪,从来都是胆小的,一头莽进去的,基本活不了多长的时间。
也算得上是他的选择,是没有办法想得清楚,等到将来的一片时,会不会为了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
思索到这里,脚步略微的有片刻停顿,目光也不由得浑了些,嘴角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自己也缓慢地摇了摇头,或许是在感慨着什么,终究是什么言语,也没有透露的出来,在自己心里面慢慢的握着也就罢了。
雨水的声音从来没有间断过,噼里啪啦的杂着,一道纸片其中快速的穿梭而过,留下一道残影。
纸三折走过了摇摇欲坠的楼道,望着有些生锈的门框,看着门锁的位置,意识有些掉落的模样,随时都会塌下来。
‘这居然还真的是有人能够住在这里,也算得上是奇妙了。’
周围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感觉到人和人生存下去的气息,只有这一个门上,反倒是有点人类的痕迹,估计这一栋楼里面,也就这么一家子还在继续的住了。
‘砰砰’
“谁啊?”
缓慢传来有些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向这边挪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了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你是谁呀?脸色怎么这么白呀?”
年迈的女人不敢真正打开门,只留下一道空往外面看着,眼神之中带着看就面色同样惨白的很。身上穿的棉衣已经油腻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纸三折大约已经猜到,是那记录之中学生的奶奶了,道:“您好,我是你孙子的同学,他现在在家吗?我有点事想要找他?”
“原来是同学呀,我孙子不在家呢,你有什么事就打他电话去问问吧…”女人说到这里面容易有些许的尴尬,稍微多闪了一下目光说到:“或许一时间打不通,这孩子总是在关机的。”
纸三折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实在是打扰了,等到什么时候开机的时候,我再去问他好了。”
说着话那便是要走。
“等等。”女人抬起手来,抓住了衣裳。所有些许的不自然,望着面前单薄的少年拉开了门:“你是我孙子的同学吧,你找的究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了,这大冷天的还跑出来?”
纸三折转身道:“倒也算算得上是一件要紧的事情,你孙子之前是有一个名额要去公司实习的,可是呢,却被另外…”
话还没有正经的说出来呢,女人就已经彻底的改变了脸色,嘴角有些发抖,目光也实在是颤抖的,叫人都看不下去了。
“原来你们是来找这个的,之前不就已经道歉了吗?一切都已经翻过去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的过来问呢?不都说已经不追究了吗?那个小姑娘都已经不在意了,你们还要找什么的?”
纸三折看女人这副模样明显是知道些什么的,便是沉下来来说道,“自然是想要找找真相,真的只是一个老师的胡言乱语,就让她可以随便的污蔑自己的同学,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甚至说是可以改变别人一生的事儿吗?”
观望屋里面看去,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连一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
如今的天气冷的实在是要人命,这屋里面缺什么保暖的东西也没有,只有几张被子堆在一旁,明显的女人就靠那几条棉活命,倒也实在是难以想象得出来,究竟是怎么挺过这几天的时光的。
一个简单的实习机会,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在简历上添一笔漂亮的颜色,对于这样的家庭来说,是改变了一辈子的事儿呢。
女人哆哆嗦嗦道:“他不是有意的也不是他真心想要去这么做的,只是不这么选的话我们都会受到威胁,如果真是入了他的愿的话,我们还能得到一点钱。”
实在是经不起吓,原本模样便有些虚弱,听着这么几句,整个脸白的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老老实实的交代。
纸三折挑眉,“是什么人?是之前的老师吗?”
“不。”女人摇头,“我见过一回,是个年轻人和我家孩子说话很趾高气昂,叫我们一定要做这样的事儿,说什么路都是铺好了,只要他顺着往前走就行了。”
纸三折道:“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能描述一下吗?”
女人思索了一下说到:“长得很好。之前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身上穿的都是好衣裳,我不认识,但一定都是很贵的。”
她顿了顿,“对了,身上还喷了香水,是有一股花味的。”
“什么花?”纸三折问道。
“嘶…像是桃花,又带了一点玫瑰花的味儿,还有一些别的参杂,但这两种味儿是最重的。”
纸三折心一沉,桃花,怎么又是桃花?
之前伤害三年的那个少年也是带了一股桃花的味儿,结果找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
“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特点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紧紧的皱着眉头,又仔细的思索了一番,从记忆之中深刻的挖掘着,还是一脸苦涩的说道,“实在是想不到了。”
她眼神带着试探的胆怯,望着面前的人,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说道,“我家孩子没有什么事儿吧,你们不会再把这个事情重新提出来吧,我知道的什么都跟你们说了。”
纸三折斜视,见着女人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思索她了。
抢走了三年的机会,他纵然是有这些迫不得已,到底也是改变了别人的生命轨迹。
看着他们生活的环境,倒也不忍心再怎么继续苛责了,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她送着人往外走,站在门口看了好久,硬是听到了底下楼道口关门的声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走了,怎么还又重新抓起了这个问题吗?不过是收了点钱,又算得上是什么错的,要真是什么都没有的话,怎么会被我孙子给投诉下去?”
用力的拍了拍身上的棉衣,看着那浑浊的颜色。叹了口气。
小声嘟囔了几句,抱怨的话转过身来。
“啊!你、你怎么在我身后的,你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难道你也想问当初的事吗?我们可真是按照你说的做的,现在被发现了也不是我们的错呀,你不会是想让我们退钱吧?”
慌张地向后退着,手紧紧的捂住了一旁的口袋,下意识地攥紧了,也不管他衣服上的料子颜色被她扣在了指甲里。
“怎么会呢?”
少年的嗓音清丽柔软,桃花的香气向前蔓延着,像是平时玩闹的说笑。
“我花出去的钱从来是不退的,只是怕你多说了,只能把你的命先取走了。”
“什么?你…”
一道桃花香气吹过,再也没有什么少年人的影子。
纸三折双手抱着手臂,站在那老旧的小区门口,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紧紧的走进了眉头说道,“我这算的是发了个什么神经,这下大雨的哪能闻到什么味道呢?真是脑子出了问题了。”
谁能想到调查了一六十三招,居然又转到了那个桃花香气的人身上,又重新的走入到了死角,也真算得上是一绝。
不过…
冷秋寒究竟是招惹了什么样的人,就算过去了千年的时光,要算计到他心爱的人,也根本不肯松手。
怎么想着也得重新跟他联系一局,把这个技术的问题跟他说一说,若是不做不明白了,还是没有办法的。
他倒是不在乎什么其他的人。
只是钟三年,又有什么样的错呢?他冷秋寒所招惹下来的祸端,凭什么要一个无辜的小姑娘前去承担呢?善良难道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做了最大的错吗?
手捂住了自己跳动的心脏。
纸三折腹议这样的话,竟然还真有那么点心绪,他不就是看上了人家天真,单纯非得纠缠,闹得如今连见面,都是没有办法的,互相都陷入到了深沉的沉沦之中。
“唉!脑子走了偏执,也就只剩下我自己的自作自受,活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