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呀,你这知识都学杂了。”
“别跟我捧哏。”
金溪糯双手抱在身前,哀叹似的叹了口气,“我们家族能够占有如今的地位,最主要的办法就是人多不仅人多还能生。”
钟三年相当复杂的看着他。金溪糯报以同样的眼神苦笑着说道:“一旦人口下降,我们家族就会随之而有些败落,当然并没有过于明显,但是各方面的姿态,我们已经隐约可以感觉得到了。”
身为一个二十多岁就能够拿到博士学位的人,除了稀疏的发丝之外,也有一个灵活的脑袋,可以证明他的智商。
金家如今的地位根本,是因为他们身为妖怪的族群。从数量来讲是远远超于其他妖怪族群的,并且在这众多的数量之中有许多优秀的贸然而出,虽说会互相之间的残杀,但是从整体的斗争来讲,也可以为家族开辟出同样一片天地。
曾经的数量上过于占有优势,自然而然的便宜可以让其放肆的挥霍。
但是…
如今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人口数量,现如今零星的几个早就已经支撑不下,互相残杀或者说数量的损耗,甚至有些可悲的是,只靠着自己的那点人。
过不了多长的时间,自身的家族也很快会像其他的妖怪族群一般的坠落,等到那时没有在这多数的人选拔之中冒起来的强者,自然而然整个家族,会变成下坡一般的向下滑落
金溪糯看得见如此一般的局势,自然也能够明白如今的家族应当走向如何的地位,如果没有特意的突破,恐怕只能靠着如今的几位强者,勉强稳持住家中的各方地位,轻而快速的培养优秀的下一代接力。
毕竟是妖怪,生命的路线相比之下还是要常常很多,并且身为金乌,比其他的妖怪来讲,还是有更长的自身生命特征,对比之间也会更加的容易些。
按照他来看,只有默默的随之而向下,才能够缓慢的进行着整个家族的步调,一点点的字样随之而重新烘托而起,却也不一定能够回到曾经的生活,但也绝对不会就此落败下去。
正是如此,他才是不明白为何家中的老爷子非得要在这种时候作死?
为何非要去出人家的眉头?
为何非要在这种时候将家族推向了绝望的边缘,一定要将整个家族推向那死亡的遍地,究竟是为了什么?到底有什么样的理由,至于走到如今的这一步。
“算了,如今我也算是被半抛弃的状态了,也没有什么资格再去想了,倒是略微有些迷糊…”
金溪糯无奈地摆了摆手说:“行了,我去卿时玻那边先帮你把工作做了,你要不趁这个时间去找黑衣人?”
“也好。”
钟三年笑着道:“既然不在学校留着了,那我就去找老板了,他所以说性格有点古怪,但也能保证我的安全,在他那多留一会儿,对我来说也是好的。”
话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没有任何连接的法师,还停留在自己的掌间细细的贴着,血管的流动似乎可以感受到自己血脉流动的痕迹,自己也可以体会得到,那一丝冰冷的滋味之中蕴含的柔情。
冷秋寒对她可谓是各方各类安排的极好,就在连这么个东西也把握在手掌之中,给金溪糯发起位置向来也是依靠了这。
有着一缕发丝的存在,便是叫人发自心底里面的感受到了一份心安。
就算是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奢望,在此时也不自觉的有些暖意缓慢的散发而来。
钟三年还是打算去自己老板那里,黑衣人有时候会稍微坑人,对自己的安全却也是实打实的。
在学院之中,早已经失去了保护的屏障的同时,还是为了安全考虑,寻找一个有力的依靠。
金溪糯对此也表达了相当赞同的意见。“黑衣人那破地方,我这死活都不去了,我去给卿时玻打扫院子去得了。”
“所以说你这个小可怜,只能暂时在我这停留一段时间了?”
钟三年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想办法通过了一个教授,给我们学校请下来了假期,现在我安慰在旦夕之间实在是没有地方投靠,只能想着老板你在新人后得天独厚,从来十分柔软的心肠,一定能够保证我的安全,所以我才过来了。”
钟三年:她什么时候变成如此虚假的人,连这种瞎话都能够随便说得出来。
黑衣人安全确实是安全,其他的形容词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什么柔软的心肠坑别人,从来没有手软过。
黑衣人明显对于这方面的夸奖相当的受用,得意的点了点头说的,“好吧,你留下来在这边做着你以往的事好了,对了,你先去柜台里面,将我那边整理好的单子全部准备好。”
“好咧!”
钟三年蹦蹦跳跳的跑到柜台打两个单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黑衣人究竟是坑了多少的人呢?
她也算是半参与的成分之中,之前的些许预定,自己也重新记录在册。
相关法宝的成本问题也完全了如指掌,黑衣人如今开出来的单子对应的价格实在是过于坑了些,甚至将价格翻了十倍不止。
等等!
钟三年一愣。
就算是这么坑人的一个手段,就算是将价格卯足劲儿的往上翻,居然还是以价格优惠并且相对来讲便宜的名声而传播出去的。
妖怪的世界究竟是多么的复杂,你们互相折磨的坑害彼此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你们这么长的年活下来,难道真的不需要一点的信用价值吗?
钟三年默的摇了摇头,将各路的物品重新摆放仔细的观摩而过。
“嗯?青月真人?”
“是啊,他看我预定了几盏茶杯。”黑衣人到稍微有些许的趣味说道:“未曾想这竟没有拖延这几百年过了就反而是感觉几天之内便要的,真是叫人有些吃惊了。”
钟三年歪头,青月真人岂不是卿时玻?这几天一阵子还为他打扫花园整理室内,倒是未查看有品茶的习惯。
是了,过去帮忙也不过是片刻之间。
他的什么习惯,哪是她能够轻易全部了解的了的,倒是有些迷糊了。
钟三年将手中的茶盏摆放整齐,清白的花展纹路,不自觉地思索起了在那云雾之间淡淡的水雾之中,一抹清新淡雅的身影。
倒是相配的。
“你在这上等着,环境要记得打扫一下,我先去后面看看。”
黑衣人此处略微停下来脚步说道:“到时候别害怕的,如果有妖,我也是晓得的。”
“老板我记住了,你慢慢忙,我在这边老实的给你看店。”
怎么说也是祈求着人家的庇护,如今也算是难得的有些乖巧。
钟三年老实的站在一旁,敲着那声音快步的行走而去,不免得有些思考。
黑衣人鞋是不是断货了?
之前的轮滑,滑的挺好的,现在怎么没捡着穿呢?
要不要抽空给他买一件,但总觉着那牌子还挺贵的呢,也不知道他鞋是什么号的,为什么我这么自然的就要掏钱呢?
钟三年快速的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这种奇妙的想法快速的扫了过去传下头来,敲着订单上的各路货细的排查。
认真的看没有任何的差错,才算是收回了点心思,抓起了一旁的扫帚,轻轻的扫过了灰尘。
叮铃。
手微微停顿,身后一声风铃声动。
钟三年悄悄咽了下口水,歪过头来只敲着是个半大的孩子,蹦跳的走过来,未曾敲到自己的影,跳到柜台周遭,拿起了一方物件,仔细的摆弄,转手似乎拍了什么在柜台上。
嗯?客户?是早些过来订单子的吗?
她瞧着那影子走出去了两步才敢上前,还会等着桥柜台上到底是放了什么东西,周围的小门缓慢打开了个,嗖的一声被吸纳而去。
“不怕,过来取货的对你没什么影响,乖巧些打扫卫生,我在这看着你呢。”
“哎!”从不忘压榨自己的剩余价值。
分裂的木纹记载着岁月的痕迹,抹布轻轻地扫过,生怕伤害到本分。
药草香气缓慢飘摇而来,将那些运过来的货物重新装点巧分类,倒也瞧着几分透亮。
钟三年舒展臂膀,耳边听着自己关节咔嗒咔嗒发出的声响,胳膊微微的有些呆。
鞋面敲击着老旧地板的声音,传入在耳中,钟三年机制的目视前方,打量着药材柜子。
脚步声音缓慢,行走在那柜台之前似乎有挪动位置的声响,停顿却不再见着任何活动的声音。
呼吸的声响传入在耳中,自己一个人的脉搏跳动如同敲鼓一般,砰砰作响,血脉流动的痕迹在此时格外明显。
钟三年甚至可以体会到汗水,从额头上滑落那叉那尖的刺猬,缓慢的划过了额头的分界线,在眼窝上打了个圈,流向了眼眸之间前方的视线化为了昏暗。
究竟是哪一位?为何拿了东西还不走呢?是在等待着和一人还是在等待着她?
甚至不敢大口的喘气,口中积攒的口水,也只能顺着弧线缓慢的向下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