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经历过多少代的变迁,才出现了那三位独特人才。
钟三年摆着手指头算,不能他们家族之中有脑子的只有金老爷子,金萄鸢,金溪让吧?
怎么从金溪糯口中所得到的言语,感觉他们家里面就这三个人脑子还算是有些转。
而其余的人基本就跟这他是一个等级。
偶尔在其他方面做出了杰出的才干,但是整体的脑回路根本没有办法勾得上。
钟三年淡然回家,只是默默的看着自然坐到沙发上,甚至很平静的扯过了狐狸的金溪糯。
“敢问…你亲生父亲不会,是在我家里蹭吃蹭喝金萄鸢吧?”
“怎么可能那我当天出生的时候做过鉴定。”金溪糯相当淡定并且给自己开了杯橙汁。
钟三年微微一笑:你们家族的遗传基因太强盛了。
狐狸,作为一个机智勇敢,并且拥有智慧,甚至只是不会说话的狐狸,面对这盘情景,默默的歪头。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出,究竟是发生了个什么样的事情。前脚才得到自己家里的姑娘被人带走的消息,后桥就看到人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金毛,好像和自己恰架的那位家里的亲戚,也不清楚究竟是站在什么立场上。
搞什么呀,有必要这么复杂吗?是平白无故过来欺负狐狸的吗?
钟三年默默的抓了一把毛,顺便借有着做饭的借口,躲在厨房里留下了个小纸条塞到了锅底下。
确认狐狸明确看到之后,再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哎?
怎么感觉气氛一种古怪的和谐?
两个人默默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金溪糯道:“你也玩消消乐啊。”
“嗯。”
钟三年抿唇道:“倒是未曾想到你也喜欢。”
“我一直觉得这游戏设计的好。”
什么奇奇怪怪的对话呀?
钟三年都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被人绑走了?然而…
智商可以证明,金溪糯就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就算是拿到了物理的博士,也只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小妖怪罢了。
似乎是之前并没有去过那个人类家里,东瞧西看的遇到个什么都要问几句。
钟三年这个默默的叹气,倒是不清楚自己被找到之后,这位小单纯,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想来到有几分的于心不忍呢。
然后…
她开始对自己心不忍了。
手提着木桶在园林之间洒下的水,金溪糯蹲在一旁帮忙除去杂草。
而卿时玻再问句话,得到‘哦,不要太在意这事绑了我的妖怪,打算拿我威胁哪一位’之后,只默默的坐在书房之间读书。
钟三年到底还是太高估金萄鸢的脾气了。
留下了纸条后一阵子,并且确定狐狸可以提醒的时候,硬生生的是没有被发现。
不,应当说是硬生生根本就没有回家。
想着自己已经跑到这边打工来了,分明看守自己的这位小兄弟,还过来帮忙。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流程。
金溪糯道:“到未曾想着你能找到个这么好的工作,还挺清闲的。”
“主要是由内部人员介绍。”钟三年洒水几乎归于了平静的状态,“你多关注一下相关的招聘说不定也可以碰着。”
“算了。”
金溪糯顺手将杂草丢到了小篮子里面,挎着筐跟着往前行走。
“我领家族的任务一般,是必须完成,另外也是为了领钱和省时间,如果是找这边的活,我那边学业可怎么办呢?”
“说的也是你那边研究进程怎么样了?”
“相当的好,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顺利起来我自己都有些吃惊,最近几天,简直比之前几个月做的都是厉害。”
金溪糯聊起学术问题来双眼放光,滔滔不绝怎么都止不住,是唠叨了一路也没有停下来。
“所以说他是奉了家族的名过来绑你,为了不耽误学校的事情和你商量,先把你放回来,等到时候了再把你绑回去。”
钟三年冲着黑衣人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随后抓起了拖布慢慢的拖地,“金溪糯你去那边把药草给摆放好。”
“好了。”金溪糯相当的欢乐,蹦蹦跳跳就跑过去了,抓着两个大麻袋仔细的敲了一下,不有些苦恼地回过头来说道:“这是个什么活了?怎么都胡乱地拍到一起去了嘛?不麻烦呢?进货的时候怎么都没有分好呢?”
“便宜。”黑衣人丢下了两个字转回到了柜台里。
钟三年很是自然的摊开了双手:“安静一点儿当初我过来,差点把我给累挂了,你也稍微体验一下生活,感受一下生活的艰辛嘛。”
金溪糯鼓着嘴巴,略微地咕哝了几下,却没说什么认命的开始挑拣草药。
钟三年叹气,低下头来继续在做清洁活动,里里外外扫了遍,不由得有些腰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了个响指。
“过来给我捶捶腰。”
“好咧。”
黑衣人坐在柜台里面,顿时间手里的奶茶他就不香了。
千万年岁月脚踏而过,什么没见过,这他真没见过。
究竟是什么设置?现在社会发展的这么快吗?
钟三年趴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略微歪了一下头,“老板,要不要试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相当的成熟了?”
“好。”
妖怪嘛。
不要有太多的骨气,在堕落的时候,还是要堕落的。
钟三年伸着懒腰趴在地板上,默默的拽了下小毯子,瞧蹲在门口整个人散发着金光的金溪糯。
“哎,非得要这么来回的折腾吗?赶在放假的时候过来不好吗。”
“今天就是周六啊。”
“是啊。”
钟三年一愣,感慨的说道:“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快一周了。”金溪糯面容埋在了膝盖里头,“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头啊?折腾来折腾去的,实在是太累人了。”
钟三年:我觉得你主要是帮我干活,才累着的。
这种话怎么可能直白的说起来呢?
难得得到一个傻白甜的劳力,在这种时候投入了,岂不是显得自己脑子很有问题。
可是…
金萄鸢寻起人来是真的不着家呀,但凡回家看一趟,就知道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了,怎么讲也稍微给一个消息啊。
她叹气道:“哎,谁说不是呢。”
金溪糯声音软软的有些哭腔,“我今天在实验室里面差点睡着了,来回的折腾,睡眠根本就不够用,而且头发还掉了一缕。”
钟三年听完此言,瞬间的跳了起来,赶紧过去拉住了对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两下。
做的什么孽呀,本来就少着,头发还往下掉。
金溪糯嘟嘴道:“冷飕飕的冷风直往骨头里面砸,我真不想回雪山来了。”
“要不…”钟三年发自真心,站在对方的角度,头一次产生提议说道,“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你稍微问问,在什么时候看,在此之前咱们都回城里头去住好不好?”
金溪糯抿唇犹豫道:“如果放你一人回去我不放心,若将你丢在这儿会冻死的。”
钟三年拦住了他的胳膊深沉而悠远的说道,“打个电话不行吗?”
“……”
“太好了!”金溪糯整个人跳跃了起来,“金家大批量的收到了打击,许多的人员暂时失踪,根本没有闲空过来看咱们,现在咱们可以回去上学了,过来之前会给发通知的!”
钟三年:“…”孩子你们家里面的人丢了,你都这么开心的吗?真是一家人吗?你们之间究竟有多少的利益纠葛呀?稍微有一点友爱之情好不好。
只不过到真像是金萄鸢手笔。
金溪糯蹦蹦哒哒的带起人来就跑。
而是离去了许久的时间,在天地之间也越擦过了金光。
金萄鸢双手掐腰大口的喘气,“什么东西?这气息怎么来回的乱蹦?难道是故意引着我过来吗?”
向周遭收拾了一圈,怎么都看不到人影,只能认命的叹了口气,从而继续观察着那气息的流动。
“不!”他摇了摇头说道,“最近几天行踪太过于古怪,总觉得像是差了一步之遥似的,有时真的可能呢?竟然是留下的疑惑踪迹,不如…我反其道而行之。”
钟三年打了个喷嚏,搅和着锅里面的芝麻糊,“稍微等一会儿和各路生发用品马上到位。”
金溪糯捧着个碗,坐在茶几跟前,眼巴巴的往这边瞧着声音软糯糯的,“好的,我正在这乖巧的等待着呢。”
狐狸:鄙夷的眼神根本就守不住,你过来看看我鄙视你的眼睛,要不要脸了,一个个撒娇卖萌的!
钟三年捧着砂锅过来,端坐在茶几跟前儿,她看去花瓶:“奇怪?牡丹花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狐狸闻言起身,举起了胖呼呼的爪子指向了阳台。
“哦豁?出去找亲戚去了?”钟三年点头道:“也有道理毕竟一个花,在这还挺孤单的。”
“什么花啊。”金溪糯品尝着芝麻糊的清香含糊的问道。
钟三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要从我上一次被绑,开始说起。”
“你的人生未免也跌宕起伏了点儿吧。”
“这也没办法那句话怎么说呢,命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