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靠在诡异的大树上,李桃园用力的拍了拍枝干。
“三年的事还不清楚有没有个着落呢,这俩哥们反倒是又较上劲了,还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了?”
事情乱糟糟的咕噜了一团,并非为当事人没有办法最为全面的观察到每一个细节,自然也没有办法看得见其中的奥妙,只能透过各路的消息而搜索。
疯癫了好些年的时间,如今重新回到家族,也并没有站在绝对主力的位置上,得到的消息便是略微的少了一些,整个一个庞大的家族,并不能为了一个并不怎么太过于受重视的人,而调动全部的力量去打听一个根本不重要的人类。
能够得到的消息便是太过于少了一些,想要从其他的渠道获取,没有想到另外两个重要的信息来源,在这个时候封了一半的撕扯,根本不清楚他们能够说出什么道理来。
“到底是谁疯了呀!”
呼啦啦?
“嗯?”
李桃园下意识的抬起头了
“你们说什么?”
钟三年捧着手机看着对面视频中的两位表兄弟。
白倾何双手抱在身前,都是有些没有办法压抑的笑,“是了,你现在没事儿了,学校里面根本就没有人讨论,你全部都在说,那原本疯了的人现在陷入到昏迷的事。”
柏倾涵相比之下,稍微有些理智,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说道,“三年,确实是个坏消息,只是相比之下对于你的流言蜚语确实是少了不少。”
只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跳出了别样的节奏,上面轻轻的按住了自己的额头,甚至都没有办法从其中找出什么逻辑来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之前不还聊的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之间陷入到了昏迷,连一点征兆也没有。
“不是…”大佬甚至都没有办法轻易的反应过来,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没有办法理解和接受的事情。
“怎么突然之间就混倒了呢?”
柏倾涵道:“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被校园中的老师发现晕倒在了湖边。”
“嗯哼。”白倾何笑着道:“到现在也没有兴趣检查了,也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他们家里面已经过来领人了,你可以回到学校里来了,没有什么值得可担心的,大家都在琢磨他究竟是怎么出事儿的。”
钟三年手用力的按压着自己的心口,都感觉呼吸没有办法,跟上自己所需求的氧气的频率了。
阳光之夏,墨绿色的裙子翻起了涟漪,那微微的光芒照耀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似乎倒映出了一幅别样的光彩。
那一个如同油画之中走出来的女孩,怎么又出事了呢?
怎么偏偏就会抓这么一个人出事情来?
究竟是倒了哪辈子的霉,怎么偏偏就赶上她?
“我…我要回学校。”钟三年喃喃道。
不能就将那一个人丢在那,丢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这些无论如何也要帮她,李桃园,自己唯一可以称得上正常的朋友。
“好啊,我在这等着你。”
“你也就是说这些怪叫的话。”
不去管那两兄弟如何的互相掐,钟三年呆坐在那儿片刻,脑子里面产生了许多想法,使自己整个人都混乱的不得了,双手揪住了腮帮子,疼痛的感觉就自己瞬间回身。
李桃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很多学生可能没有办法知道,甚至说唯一的信息来源就是发现他昏倒的那位老师,只是两位老师能够知道多少又是很难说的,究竟在那里昏迷了多久,之前遇到什么,很有可能只有本人知道。
“啊!”
钟三年用手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剪的乱糟糟的发色团成了一团。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瞬间的跳起身来。
突然之间的晕倒,并且检查不出任何的情况明显并不是什么疾病或者人类的行为,很有可能跟妖怪有什么牵连,而对方有出现出那样的世家,明显还是会有着一定的感染,甚至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被无辜牵连进去的。
她要去找冷秋寒。
金萄鸢。
确实是个厉害的妖怪,只是在这种比较细致的环节上根本拿不出手来,若是一时间有个什么条约的思维,直接抓住了什么动手的话,很有可能会牵连到自己的朋友。
而冷秋寒,相比之下要更加的理智,面对着这种琐碎的问题,也会有着一定的经验,并且在处理方面也会更加的冷静一点,若是寻找帮助的话,明显见他是更加优越的选择。
虽然说自己心里面还是有一点抵触,对于两个人的相适合相处,有着些许的妄想和自己若有若无的心思,但是认真来讲,在这种时候已经关乎到了自己朋友的安慰,管他什么尴尬不尴尬,什么上辈子这辈子的事情呢,难道还能比得上李桃园的性命重要吗?
“你要去哪儿?”
金萄鸢双手捧着菜盘,身上系着围巾,头发有些发乱的蹲在厨房里看到人影走过迅速的说话,只是站起身来却只看到了关门的影子,不由得挠了挠头说的,“小孩子突然进入叛逆,年龄上应该不大对吧?难道说是繁育迟缓了?”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萄阅从墙壁跳过来,手里捧着两块芝麻糊。
金萄鸢道:“三年刚才出去了,连话都没吱一声,也不清楚干什么去了。”
萄阅对此老师相当的平静,自然的说的,“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把自己弄丢了,不成所以人都带着手机呢,你也别太担心了,再说了现在网上据说是风起云涌的,但已经归于平静,自己想要在这个时候出去明显是有自己打算的。”
话说这眼神倒是有几分的温柔,瞧着自家这个已经炸了毛的兄弟抬起手来,将对方的毛发轻轻的立顺。
“行了,你偶尔也放孩子自由一点,变成婆婆妈妈的,你都不是这一个性格,不要随便的去怪别人家的私事儿,总要有点独立的空间的。”
“哈?”
金萄鸢笑着吃了自己说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婆婆妈妈的了,要我看你是想起自己家孩子来,反而是觉得自己老了,开什么玩笑呢,我还没成亲…”
有些话说着说着,就不自觉的有一种悲哀的滋味,飘了过来,连他自己都有些许的太郎,将手里面的盆放在了一侧,整个人傻呆呆的眨了眨眼睛,的笑容似乎也有些发疼了。
这么大的年纪了,连个恋爱还没正经谈过呢。
甚至已经到了头发的年纪,自己却还没有一个可以参见到生活的人儿,兄弟姐妹早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另一半,就算早就已经命丧黄泉的,却也有自己的子孙后代留传下来,甚至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兄弟,都有着金溪糯。
萄阅保持着微笑,抬起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略微的有些停顿,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要不要我帮忙介绍几个,虽然跟咱们不是同一个种类的,但是外表长得也很不错,你平常也没有必要…咳咳,看着别人原本是什么种类吧。”
在对方眼神的注视之下,声音越来越小不自在地抬手扯了扯发红的脸,小声的嘟囔着说道,“又不是我一大把年纪,还没有一个陪伴的人,又不是我心里面着急想要谈一份感情,你怎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不也是好心好意的为了你吗?”
金萄鸢哭丧着一张脸,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不得不承认这一瞬间自己居然还在刹那之间有点心动。
“可是我看到妖怪除非是强生我许多,否则我很容易可以看得出来,对面原本就是什么呀,难道你就很自然的可以跟一只狐狸同处一室吗?”
一直不愿意透露姓名,并且并没有学会说话,跟着两个兄弟都知道用多长时间,并且买着相当嚣张的步伐,默默的路过。
狐狸:你们两个也就是欺负我不会说话,等我会说话了,非得把你们两个好好的骂一顿,再在三年面前仔细的说一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等到那个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话是这么说,淘起了白绒绒的小爪子,摁了摁自己的鼻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醒醒出来说话的那?
眼神斜斜的看了一眼,那正在纠结的两个人,很自然的从他们中间穿梭了过去,毛乎乎的尾巴,扫过了两个人的脸。
金萄鸢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小声地说道,“虽然我没有仔细考虑过,但是对于未来的一半,我想跟咱们不是同一类的话,那也至少也让我看不出来,对方是什么吧,要么是人也可以,我倒也不是很挑的。”
毕竟…
他心里面曾经留下的那一道影子,那一道绚丽而多彩,无论发生什么都愿意跟在他身边那样调皮样子,是一个单纯的人类,虽说背后阴了他,但是在他眼中看来确实是一个单纯的人。
而且…
地垂下的眼眸,似乎掩盖了一种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