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是回来了。”
“嗯?你咋还在这?”
钟三年和金溪糯面面相窥,一时间气氛十分的尴尬。
好在金萄鸢,萄阅。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加重了尴尬的气氛。
“我以为你跟你家族的人在一起呢。”
毕竟整个族群遇到了如此大的灾难,并且得到了强制性直播出他们家族的问题,一般的总体来说下意识回到家里面,看看出没出什么事情。
而不是待在他们。原本想要害的那个人简介,导致了他们家族出事的那个女人家里面和黑芝麻糊。
家里面的黑芝麻都快要被喝完了好吗?兄弟,有必要喝的这么勤快吗?稍微节省一点,你那个头发已经挽回不了了。
金溪糯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个单纯的笑容说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根本不敢随便往别的地方走,幸好还有你这里收留我,如果不然的话我都不清楚应该怎么办了。”
萄阅耸了耸肩,压低的声音,小声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孩子好像特别的随我。”
金萄鸢道:“兄弟啊,不用太谦虚了,你比他又硬气的多了,这孩子简直是没皮没脸,这种时候还在这边呆着,把别人的黑芝麻糊喝完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他那个头发像是能够在复苏的样子吗?
该放弃的时候就放弃好不好?大不了剃个秃子不好吗?”
听闻此言,默默的往周围的那一个人发丝间看去。萄阅研究着自己兄弟的发迹线,倒是有些许的莫名研究,这状态良好,跟前年之前没有多少的差别,就连那发色之间的空隙敲,这也是恰好的,怎么对一碗芝麻糊就是那么的在意呢?
难道是防患于未然不成吗?他们家族也没有特别土的历史啊,想到这里眼神不自觉的往他后背身上看去。
瞧着那孩子头顶已经相当清爽的样子,要不是发丝足够浅色,又有着一定的光芒在其中转射着,恐怕老早就已经展现出了地中海的特质。
似乎是有点道理,毕竟基因这个玩意儿总是悄悄的蔓延,谁知道会不会谁特别倒霉就遗传上了呢?
不过这种话也真的不是随便乱说的,就像自己父亲,自己如今曾经历过的事情…
一言难尽啊。
心有余悸的抬起头来悄悄的瞄了一眼自己,打了下来的几率发丝不由得开始琢磨了一下。
或许头发这个相关的问题,真应当要好好的探讨一下,早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只有执念,想在人世之间徘徊着。
凝聚了这么许多年,窝在一个校园里面硬生生的,憋了十多年的时光,直到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心态,要不是后来兄弟帮了一把手,估计也没有办法停留这么长的时间,这样的经历下来,很难再能承受自己秃的事实。
金溪糯道:“三年,三年,我以后还能住在这里吗?我现在家族已经败落了,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人杀,我实在是不敢回去,你能收留我吗。”
“这…”
研着面前这个软糯糯的小团子,心里面都是首位的,有几分可怜怎么说,两个人谈天说地聊得倒也不错,并且整体的参观上没有太多的辩驳,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怨念,总的来说也算是相处的不错。
而且愿意面对着许多的压力,放自己一马能够给自己一条活命的机会,这已经算得上是亲兄弟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了,从道理上来讲,自己也确实是应当在这种情况之下收留对方,可是…
“哼!”金萄鸢手捧着已经空了的芝麻罐子,眼神冷冰冰的甩了过来,其中的意思没有太多的解读,只是很直白了当的说,“你敢留下这个小子,我就敢当天离家出走。”
萄阅作为这个小团子的祖先,倒也并没有太多情绪表达,双手朝在袖子里面笑眯眯的看着这边。
钟三年转过头来看着那两个圆滚滚的眼睛,闪烁着泪光,金黄的琉璃眸子中,倒映出来自己的影子,在教了对方法定有些清凉的样子,将那口中安慰的话全部都咽了下去,甚至连推子的言语,似乎也不好意思说了。
金乌族,如今的地位就是尴尬的可以,失去了生命的保护,并且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已经在全组范围之内广为流传。
如今所有掩盖下来的怨念,恐怕早就已经精神等心中的仇恨,在此时也已经有了爆发的出口,黑衣人虽然说是再次作为保护。
但实际上究竟能够保证多久,能不能全权的将他们全部包下来,还是要损失一部分,这一切都是很难诉说的问题。
金溪糯作为家中相当拿得出手的人,之前指不定做过什么样的任务,得罪过什么样的人。
如今这般的情景之下,很容易被抛弃出去,作为平息愤怒的存在。
是轻而易举地将其推回去。似乎很有可能将对方推到深渊之中,所以说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是特别的高,但是三年也不想要在这期,中寻找着小概率事件,想要再次拼搏出来一个机遇。
更何况对方眼神一直看着自己,那眼眸之中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身影,似乎也在心底里面发出了一丝的愧疚真心实意的,想要给对方一个绝对安全的机会。
“我…”
三年也实在是两头为难。
不仅仅是自己这个亲生的朋友,并不想要让这个软弱的小伙子留下来的问题,同时也有自己家里面出不了这么多的妖怪。
并且总停留在自己家里面,也不算是回事,对方还要在学院之中进行研究,完成自己的故事事业。
能够保得住在家的时间,在外面确实不一定更不用说自己这个倒霉的体质,本来就是很容易招惹到各种的妖怪,再将两个敏感的位置放在一起,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容易被团灭。
想到此处不由得更加头疼眼睛快速的转来转去,瞧着面前人的模样,眼神往旁边望了望,瞧着远方的甜面,悄悄的呼吸了一口气。
“好啦。”金溪糯低下头来露出了一份苦笑,声音也不由自主的笑了很多,抬起手来搓了搓自己有些发红的鼻子说道,“我也知道我留下来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后来你也不用多纠结了,我马上走就是了。”
“别!”
就是在徘徊不定听到这样的话又怎么能受得了,三天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看着那金黄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几次红血丝翘着,那似乎有一丝泪珠在滚动。
“金溪糯,并不是我不想留你,而是我实在是没有能力保护得住你这么一个四放大的小地方,又怎么能够轻易的保住你的存在呢?”
钟三年小声的拉着对方,柔软的说话,转过头来仔细的琢磨了一下。
“如今的情况下,我们也不清楚,究竟会不会产生那些清算的事情,会不会将一些人丢出去,进而保住整个族群,具体是什么样的发展,我也不好轻易的说,妖怪的局势对于我来说也是相当的陌生。”
她蹙眉道:“若是真有打算将一些人员清理出去,并且在其中没有保你里的话,恐怕黑衣人这边是不能随便投奔的。”
而且…
之前黑衣人便跟他有一定的接触关系,不近不远的说是在对方的计划之中,真打算放弃一些,并且没有报下他的话,那么也就不至于有其他的感情去劝说了,说再多也没有多少的用处。
黑衣人的性格本来就是有着一定的怪异,所以说很容易掌握的清楚不消化,但也只是对三年自己而已,其他的人实在是没有这样的一个可能性。
金溪糯如今所处的状况相当的尴尬,并且形成恐慌,想要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护,确保可以度过接下来的时光,若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想要继续停留在此处。
若是没有抛弃的存在,黑衣人便已经是最大的理由,只是在这一个保护之下,却并没有多么的牢靠,除此之外,应当还要再寻找一个,这才是上上的选择。
不过…
金萄鸢对于这一个突然冒出来头发有些稀疏,并且随随便便吃了他的黑芝麻糊,还占了他所处位置的一个小孩,并没有太多的喜欢,就算对于兄弟感情之间有着一定的深厚明显,对于这一个后来的孩子并没有任何的感触,甚至有着一定程度的厌烦。
而萄阅,情况尴尬的很,如今也只能保持着自身的安慰,想要一些实在是无能为力,能够保证着自己的身体形态,还算是蹭了别人的光,在此时哪能说出大话?
冷秋寒…
哎!
钟三年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冷秋寒两次三番拯救自己不假,然而对于其他的妖怪态度可以说是相当的冷静,没有多少的尊重,并且似乎有一定的鄙夷,所以说有着一定的掩盖,只是在那若有若无之间,也是能够感觉得出来的。
自己出面要求对方保下他,或许有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