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本都不是重点好吗?
为什么自己往校门外走,迷迷糊糊的能够转到教学楼附近?
而身边的景色却一直是自己向外走的路行呢?
还有没有一点科学逻辑来解释了?耳边响起的朗朗读书声,也一直在提醒自己是处在现代社会,科技进步的年代呀。
钟三年脚下狠狠的用力,不敢令自己挪动半分。
呼啦啦的风从身边穿梭而过,从自己身体的弧度轮廓之中快速的穿梭,如同有生命一般交通着风的速度,缓慢地形成了徘徊。
我去!
运气敢不敢再好一点,没必要一出门就碰到这般的存在吧,还能不能认真冷静的,过平常人的生活了。
钟三年缓慢的向下蹲着,放低自身的重心。
夭寿啦,究竟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自己的目光向周围扫过去,未曾见到一星半点。
只感觉到有那若有若无的风在身边,快速的穿梭而过,却不曾见到究竟是如何存在般的物件。
“你究竟是谁?”
钟三年勉强的站起了胆子,言语之中无法掩盖的颤抖向周围问道,“为什么要纠缠着李桃园,究竟有什么地方得罪你的,或者是说出来我们可以平稳的解决,不是吗?”
风刷刷的吹过,将自己的发丝吹得鼓乱,乌七八糟的头发挡在面前,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自己散乱的发丝。
钟三年将手臂快速的穿在脑后,拦起所有的头发,快速的拧了一个旋转,移到了衣服领子里。
“李桃园真的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并没有招惹到你,若真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们赔礼道歉,你想要什么赔偿我们也尽力做到,只要能够有能力,我们会完全的赔付。”
她尽量用着平凡的语调诉说出心中,设想出来的答案。
人与妖之间力量的差距,自己脑海深处,到底也是明白的清楚,一次又一次的,明显一些紧紧扣住喉咙的力量,而对于那妖的存在来讲,却都是微乎其微。
自己是如何脆弱的物种,如今早已有了深刻的表明,若真能平和解决,便是轻轻的攀谈,如果真的付出什么代价,可以接受的也能够赔偿。
钟三年安静的等候,只听着风快速的在身边吹过,不停地掀起自己的脚步,总算是足够放低了重心,也是勉强的向前挪藏着。
钟三年干脆伸出手来,紧紧的扣着地面,鹅卵石间的缝隙,缓慢地将膝盖向下弯曲,渐渐跪在地面上,膝盖盖手肘和卵石的隔。
她在快速的风速之间,勉强的趴在地面上,“我想你并非是无理取闹之人,否则也不会停留在校园之间,不是吗?”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纵然嘴巴笨的很,多少也得说上几句。
纵然是风快速的刮过,实际除了一直线动着自己前进的方向,并未对自身造成的损耗。
钟三年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快速刮过的风,在其中参杂什么类型的小石子打在身上,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伤害,此时自己不过是被风吹的无法站住,也勉强算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是在预告着自己不要掺和在其中,而并非是想要伤害。
钟三年整个人紧紧的趴在地,此外时刻纵然是将尊严狠狠地碾压,也有一份奢望的请求谈一下此事的条件。
“如果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替李桃园向你道歉……若是觉得气不过的话,只要你能放过那个姑娘,我们两个过来给你磕头道歉。”
绝对强大力量面前,似乎自己的尊严也做不到什么,李桃园并非有什么错误,莫名其妙的被招惹,遇到如此般的事情。
如同疯魔了一般,被关在笼子之中,没自由,没尊严,甚至连作为人的根本,似乎已消失在天地之间,如同被困在牢笼的猛兽,被人惧怕,而远离。
真的是能脱离开一份致命的控制,纵然是磕头认错,纵然与自己并没有半分的过错,那又如何呢?
“你在做什么呢?”
嗯?
呼!
轻飘飘的一生如同是长长的叹气,嗖的一下散开来。
龙卷风似,吹的自己不得不紧紧的扣着鹅卵石地面的风,一瞬间烟消云散,如同尘埃般,四散开来,再也无法寻找到。
钟三年微微地瞪起眼睛来,恍惚着用手掌制成,自己班坐在地面。
“你脑子不会有问题吧?”
钟三年脖子勉强地转动着,转而悄悄站在不远处的白倾何,“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白倾何微微的咬了下嘴唇,脚步轻巧地向后挪动着,莫名而有防备,犹豫不决之间,言语也难免磕巴,“我、我就是刚刚过来,你不要太在意,虽、虽然我不喜欢你,不过咱们两个人其实没多少深仇大恨,你先坐在那不要乱动。”
钟三年呆愣,随即了然。
李桃园曾经与自己诉说过,为了奇怪物件儿缠绕的时间之中,头发被吹得果断,发丝随着空间的摇摆而飘舞,衣袖衣衫转而飘荡而起,纵然是周围的物件儿被吹到天花板上,外在的人也很难在,摸到一星半点的痕迹。
换而言之,这居然还是个有结界的高端品。
论游戏剧中的魔法少女与路人的视角切换。
中二病爆发的我,如何拯救一个早已过久青春期的你。
钟三年轻轻地拨弄了下发丝,“那个啥我又说我刚才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你会相信吗?”
“信。”白倾何大跨步向后退,“你说什么我都信,打心眼儿里面的信,发自心灵深处的,相信你的所有言论。”
他手脚快速的比划着,只是突然之间停顿,某子深沉而又凝重,静静地注视着坐在鹅卵石地面的女子。
“钟三年……你父亲对你发火了吗?”
“啊?”钟三年歪头,眨了眨眼,倒是有份莫名。
莫非这位大哥居然还在问,自己被欺负之后的心得体会不成?
有钱的富二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你爸爸是我父亲的上司又怎么样?难道我会低头吗?
嗯,是的,我会低头,狠狠的低头。
“还行吧,我都已经习惯了,勉强还过得去。”
白倾何若有所思的强硬点头,微微的张开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钟三年手扶着地面站立而起,拍了拍站在手上的灰尘,“我父亲与我之间的事没有太多的矛盾,无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上,来看待这般的问题,也不需要你多加操心的。”
白倾何目光远远的下移,只见着雪白的膝盖之上,刻的青紫,上方一个一个鹅卵石的印记还烙印在其间,膝盖旁边肿了老大的块包。
钟三年好像感觉不到这份疼痛般,面容轻松的与他聊天,“说来看时间,大家都该回去了吧,难道你是学植物学的?”
白倾何摇了摇头,眸子直勾勾的往这边瞧望着。
钟三年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瞄了一眼,嘀咕道:“哇!卡得这么严重?家里还有没有药酒了?”
“钟三年、我、我车后备箱里面放着跌打损伤的药。”白倾何一句话吞吞吐吐地分成了好几块儿,手脚不自在的东挪西挪。
钟三年抬眸挑了挑眉,“你有这么好心?”
白倾何喝道:“怎么了?我就应该一直黑心?”
“……有没有意识到。”
“闭嘴。”
落日的余晖悄悄的散布在天际之边,瞑昏即将踩着黑暗的脚步缓速而来。
钟三年捏着棉签轻轻的摩擦。
“嘶啊,嘶!”
“……”钟三年转过头去,严肃而认真的观察,最后郑重其事的问道,“白倾何,敢问你是嘴巴漏风吗?”
白倾何伸出手来推了下肩膀,“你这个人怎么没心没肺吗?我不就是替你疼的吗?”
钟三年挑眉,继续低下头去轻轻的抹药,膝盖上被撞的老大块,鼓得近乎有半个拳头,青紫的吓人,黑乎乎的。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白倾何此时说话的语气弱了半分。
钟三年自然答道:“这么丁点儿的伤有什么值得去医院的,放心好了,我身体素质好的很,明天消肿,三四天基本都没印子了。”
“你……”白倾何咬了咬嘴唇,“瞎逞强做什么?”
钟三年道:“放心了,我真的没有逞强,我这么多年来我都有经验体会了,不算多大的伤。”
“经验体会?”白倾何一惊,瞳孔左右来回转移,“说来也是你这么讨人厌的嘴巴肯定经常挨打。”
钟三年愣住,片刻点了点头。
白倾何悄悄的向钟三年靠去,犹豫道:“你这么多年的经验是被谁打出来的呀?发小,恶霸?还是街边的小混混?”
钟三年侧目含笑:“白倾何,什么年代了,前面还有小混混,瞎想什么呢?这么大人了,别随便打听别人的私事。”
白倾何撇了撇嘴,并未继续接下话茬,双手抱在膝盖,窝在后备箱侧边。
钟三年擦过,将旁的医药箱整理好,“喂,白倾何,没想到你后备还挺齐全,跌打损伤具有,怎么?准备挨揍用?”
白倾何嘟着嘴嘟囔道:“你长得勉强,嘴巴真坏,我是有高远的见识,预见了你发神经特意准备看你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