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老妹儿啊,遇到你这种事也属于相当尴尬了,但大哥劝你一定要看开一点。”
金溪糯拍了拍她的肩膀,钟三年默默的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随后认真的说道,“咱们两个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亲近的兄弟了?”
“你们两个处的真好。”
萄阅飘落在一旁用满是慈爱的态度观望。
钟三年在他们二人之间目光徘徊,总觉得这俩人好像亲亲的不少,甚至还有点儿…萄阅你对人家满脸的慈爱是怎么回事啊?有那么大年纪吗?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我们俩聊着就是挺开心的,或许真的是趣味相投。”金溪糯相当的开朗。
钟三年点头,只在心里面默默吐槽,她也是能够聊几句学术问题的好吗?
不过这两位妖怪相处之下倒是相当的和谐,根本没有见着任何的冲突。
倒是不免得有些意外,他们两个人的脾气究竟是怎么合到一起去的,一边是仅仅二十岁就已经秃头的人,而另外一边连头发都看不着,难道是根据突发的问题展开了相关性的讨论进而搭建的关系?
等等你们有什么生发的秘方,可不可以稍微赞助给这边一点?
钟三年心有余悸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发丝。
不知怎的下意识忘了学院之中的老树间望去,红彤彤的叶子,凋零的不剩几个,却依旧血红如天。
心有戚戚焉,相当的有感触。
“三年。”
“哎!”钟三年听到呼唤立马都回过神来说的,“怎么了?总算想起我了?”
“谁和你闹着玩儿呢,我倒是想起了件正经的事情。”金溪糯端坐一侧蹙眉道:“家族如今想要对你动手,赢得不少人产生疑问,所以说并未反对,只是猛然间针对一个人类女子,到底还是有些耗费。”
钟三年也跟着点了点头说的:“可不是咋的兄弟,我跟你说呀,我这个人就是个废柴,就是一个闲鱼安安稳稳就打算回去等死,除了认识你们家一个长辈之外,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突如其来非得弄死我这种事,真的是想不到,也没有什么理由啊。”
干啥啥不行,吐苦水第一名。
并且作为受害人本人,她也并不是很明朗,自己怎么就非得被弄死不可呢?
除了金萄鸢这个明确了,被他们家族所抛弃的人之外,自己也并没有太过于深的牵扯。
她招谁惹谁了呢?
“在我们家里也有些谣言和舆论。”
“是什么方便与我说说吗?”
金溪糯点头说道,“也算是无聊,跟你讲讲吧,不过有些过于夸张你都不要往心里去,毕竟被困在学校里,我手机又没电了,也不好找,别地方充电去。”
钟三年:“…”现实的问题!
不过学校课堂这种确实是没有充电的设备,想要去的话只能潜伏到宿舍去。
嗯?
钟三年歪过头去,下意识的寻找了下。
“喂,还听不听了,有没有尊重一下我这个人格了。”
“那我这不是准备停着呢吗?刚才一说起充电的时候打了个晃悠。”
金溪糯倒也没有生气,毕竟也是正当理由,这年头谁手机没电,心里面不慌呢?
堪比随时可以丢了这条命的危机好吗?
“说来家里伤害你一般分为两个方面。”
钟三年听着相关的描述,只觉得怪怪的,用手搓了搓手臂才能避免自身的发冷说道,“那么按照合理性来讲,是哪两个方面的用途呢?嗯?为什么我自己说起来更怪了呢?”
金溪糯道:“一方面认为你对于家族的金溪让影响过大,并且将家族的舆论推向,为了保证家族中的威严,故此要了你的性命,可以对于妖怪世界做出相当的预告。”
钟三年听到这一番的话,微微的摇了摇头,“按照我这个弱小的人类看来,这个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我也是比较赞同的,毕竟我家族虽说并不是泰山北斗,是有一定地位存在的。”
金溪糯苦笑道:“如果真是直接对你动手,同时作死了相关的舆论,并且为了伤害你连着进去了不少的青年,为了支持止损,也为了消除消息,也不可能再继续对你穷追不舍了。”
钟三年点了点头,“话语说的有些微妙,不过真走到了这一步还继续对我穷追猛打,说只是单纯为了面子上的问题,更应该更快的注重下外在的舆论,而并不是对我。”
妖怪也是有面子的,为了一个人类作死了那么许多,在这个时候还要穷追猛打下去又是何必的?
还不如赶紧向着舆论方向导向其他的位置,完全的否认。
不知情也不至于说出个什么不得了的话来。
而真正知道事情的知晓自己有两方大妖守护。说出什么不得了的。
毕竟他们行他们也不敢来。
从利益的角度上来讲,对自己还在继续追问,向来这般的问题便已经不是站在最主要的方面了,甚至从一开始这个理由便是不成立的,没有必要如此的斤斤计较。
或者说就算是计较了,也不至于对此如此的好,损在他明确知道自己身边有金萄鸢,冷秋寒,傻了才跑过来,继承了这么多年的家族辉煌,难道这一点脑子都没有,妖怪可是活得久了,人类都能想到的问题,他们能琢磨不明白吗?
金溪糯道:“而另外一方面则是在思考冷秋寒,金萄鸢,以及你所接触或者说跟你没有什么关系的,也没划分在同一个层次的妖怪,和家族之间的利益争斗。”
“哈?”
钟三年突然间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触及到知识盲区了。
金溪糯摊手,“对此我了解的并不算是多,不过我家中一直多杀多争,自己内部还消化了不少呢,往外拓展也算是合情合理。”
钟三年莫名其妙仔细的琢磨了一番,随后伴着一张严肃的面孔,深情的问道,“敢问这跟我有什么关联吗?”
金溪糯道:“我们对此也没有琢磨明白,不过大多数推论是你曾经接触过,有稍微留下了个影子,如果把你弄死的话,可以直接惹怒那些人,进而发生相当激烈的争斗,其次我们可以又一次的打起来。”
“……”
啥玩意?
钟三年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仔细拍了一下其中的逻辑,根本没有找到任何合情合理的方面,还不如上一个更加的严谨一点呢,接下来的问题怎么就那么的脑子有问题呢?
这符合家族利益的逻辑发展吗?
金溪糯对此都是相当的淡然,“你不要太在意,对于众多烧杀,以及热量的问题,我们族群有相当大的执拗,在其余的方面还能够稍微有些理智,但对于相关问题倒一直是无脑上的。”
说到此处也颇有感慨,“我家的先祖原本也只是一个单纯且无辜的人,莫名的被卷入到了兄弟的斗争之中,来回争夺活活吓死。”
他道:“或许就是这个优胜劣汰,家族之中胆怯懦弱躲避安静的性格被层层的洗刷下去,如今有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什么智商。”
“也不一定是吓死。”
萄阅在一旁默默的插了一句,二人陷入在故意的逻辑圈里面,并没有注意到小声嘀咕。
钟三年道:“若是下面的逻辑成熟了,但是按照相关的推论,第一个猜想也很有可能吧?”
就按照智商排名先投一个更加合理一些。
并没有多么的令人信服,是同行衬托的太好了。
金溪糯摇头,“你不理解我们品种,种类就是这样,后者更为令人信服,而且我们家族一直认为自己天下无敌手,经常被人打颓废了,但是胜例还是很高的。”
钟三年感受到自己的面颊微微的抽搐,呆愣片刻,敲着面前人心是淡淡的,眼眸忍不住往后挪蹭了下。
金溪糯同样微微的叹了口气,对此也表达了相当的不理解。
“或许…”
萄阅在此时飘荡在二人之间,缓慢的说道,“是由外人再次挑拨,令金家和其余的势力相互斗争起来,又在侧面给了金家的利益,顾此而引发了现在的场面。”
“哎!”钟三年点头道:“这个猜想倒是很合理的,如果有外在的条件附加相比于现在的座位,倒是比较容易理解了,如果不然的话,未免也太过牵强了些吧。”
金溪糯摇头,“可是能够让我家族有大批量折损人才进去的利益,未免也太过稀少了点吧。”
他蹙眉道:“如今家族的子嗣大不如前,连内部消耗都够不上呢,还要往外扩展,外面又过于奢侈了些。”
萄阅同样有些叹息与哀悼。
钟三年保持着复杂的心情,对两个人稍微安慰随后说的,“若是只打动你们家当家作主的金老爷子呢?他的心头好入手?”
金溪糯微微的有些呆愣,咬住了嘴唇却不肯再说话,金黄的眼眸之中似乎闪烁了什么光芒,只是在那刹那之间却连他自己都不敢直视。
萄阅如同烟雾一般,四下飘摇而过,懵然之间蜷缩成了一团,似乎是在沉思,就是在掩盖起了什么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