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无忧被轩辕祁抱在怀中,天气虽然炎热,但这夜晚的风终究还是有些凉,轩辕祁将司徒无忧遮挡的严实,不让她被一点冷风吹到。
坏中的司徒无忧只觉得此时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她缩在轩辕祁怀中感慨万千,或许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结局。
回宫的路有些远,司徒无忧怕累着了轩辕祁,就嚷嚷着要下来。
「你这么轻,难道朕还抱不动你吗?」轩辕祁轻笑,傻丫头等会就知道自己的担心会有多余了。
这还真的不是轩辕祁自己盲目自信,他平日里本就没少练武,一得了空总是要去练武场。
别说司徒无忧这么轻的人了,就是再重上一倍,他也能抱得起来。
轩辕祁坚决反对,倒是让司徒无忧没有理由拒绝了,反正这好的怀抱她就多待上一会儿吧,她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看着怀中的人儿睡得那样安稳,轩辕祁心中自然是无比满足,他继续向着前方行进着。
司徒无忧是被一阵颠簸惊醒的,她睁开迷糊的眼睛,眯了眯双眸,尚且有些困意在看到眼前场景后也是一愣,瞬间所有的瞌睡虫也是全部都跑完了。
他们遇见了伏击,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胆量敢在洛希的皇宫里行刺轩辕祁?
轩辕祁见司徒无忧被惊醒,眼中的杀气也是更加浓烈,这帮人该死,竟然敢扰了他的好事!
中宫已经不远了,他看了眼司徒无忧,若是没有这些突然出现的人,他们此时已经……
这些人对皇宫里的地形熟悉的很,来人的身份他大概也能猜的出,不过就是朝堂上的一些乌烟瘴气,现如何还真是手长,都已经伸到了后宫里,前朝的事情插不上手,就换了种方式是吗?
真的很不好意思,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里的事情,他都要自己一个人做主到底!
「是谁派你们来的?」轩辕祁的声音充满了冷酷和冰冷,其实轩辕祁的脾气真的算是不错的了,怪就怪在这些人彻底惹毛了他。
众人看向中间的首领,那人真是对自己手底下这些人无语得很,这是什么时候了?跟他废那么多话做什么?
「不用搭理,都给我上!」
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司徒无忧一时间想不起来,但还是对轩辕祁提醒道「这个声音臣妾听过,可是不知这人的身份!」
「什么,这些人是云水国派来的?」
看着轩辕祁一瞬间就变了脸色,司徒无忧赶紧解释,「不是,他们不是云水的人,这是臣妾在洛希国听到的,臣妾敢肯定,这一定是洛希国的人。」
「不管是哪里来的人,今日朕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你难道就没发现你被困住了这么久,你的皇宫侍卫一个都没来?实话告诉你,你的人早就被我们的人给引开了,识相的话就快点束手就擒吧!」
「要朕向你们这些人低头,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皇上果然有勇气,都这个份上了还在这里嘴硬,过些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还有这样大的口气!」
那人玩味的语气一变,凌厉开口「上!」身后的那些人都一起涌上前去。
「皇上你快点放臣妾下来,臣妾可以自卫!」
「别乱动,好好待着!」
「皇上,臣妾真的可以,你想信臣妾。」
其实司徒无忧什么都不会,她只是不想连累了轩辕祁,她总有一种预感,这些人的目标不是轩辕祁而是她!
她的观察力一向都不错,那个首领虽然是一直都在跟轩辕祁对话,可
是目光其实一直都放在自己身上,目光带着不屑和势在必得!
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来取她的性命,可其实她在洛希根本就没怎么出门不是吗?
眼看着人群距离他们越来越近,司徒无忧紧张地手心已经开始冒汗起来,「轩辕祁,你快点放我下来!」
「终于不在朕的面前继续装小白兔了吗?朕还是更喜欢你张牙舞爪的样子,整天在真的面前面无表情,像是没有了灵魂一般,朕看的实在是讨厌的紧。朕不希望你在朕的面前戴着面具生活,更不喜欢你总是在真的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必要怕朕的不是吗?」
「啊……小心……」
轩辕祁看向来人,抱着司徒无忧旋转了个方向,躲避开那些人的进攻,「不错,有点本事,不过,还不够!」
轩辕祁放下司徒无忧,抽出腰间的软贱,上前将来人逼退。
「就这么点本事,还想要来取朕的命,看样子你们还得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的!」
轩辕祁的嘲讽,彻底激怒了首领,他也不在一旁观战了,自己上前与轩辕祁搏斗起来。
轩辕祁拉着司徒无忧的胳膊,将她拽过来,躲过了一把长剑。
司徒无忧看着那人手中的剑,心有余悸,若是她再晚点离开,此时怕是已经成了一缕冤魂。
轩辕祁和那位首领之间的斗争可还没有结束,两人已经打了好几个回合,都分不出胜负,两人也是逐渐认真起来,他们都没有想过对方的实力竟然会让他们如此难缠。
「你们这些废物,就不知道出手吗?」得了空隙,那首领指挥着自己的一众手下,让他们加入战场。
「去给我抓那个女人,我要她死!」
众人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这般姿色,若是直接就这么杀死,倒是有些可惜了,但是命令在前,他们也不敢违抗,当下有两人直接走向司徒无忧,势要取她的性命。
轩辕祁一直要照看司徒无忧的情况,一直都被限制住,所有他根本就没占多少上分,眼下更是分身乏术,只见那两人离司徒无忧越来越近,手中的长剑也是挥舞起来,司徒无忧想逃,可她已经无处可逃,她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她命运的宣判,只是有点可惜,她就这么死了。